138 谭平山大怒(1 / 2)
下午,陈冰荷来了电话,说自己与父亲吵了起来,陈风把她骂了。现在就她自己在家里躺着,接着她就在电话中哭了起来,再后来电话就挂断了。
吴波在这边着急,再挂电话,怎也也挂不通,他担心陈冰荷出什么事。于是。急忙下楼,开车去她家。
车到了郊区那树林中的别墅,
院里停着女孩开的红色马自达。
开门上了三楼,
客厅里,古董架上,陈放着辽代文物,有辽代的释.迦牟.尼镀金佛头,辽代后宫的铜镜,装帧考究的密.戏.图册等。
他来到陈冰荷的卧室。
只见她穿着粉睡衣,躺在床上哭得眼睛红红的,颈上那条Y字链上闪着光的钻石吊坠垂在那白缎粉色描花小马甲上,也随着她圆润的肩膀一颤一颤。
她说:爸爸骂了她,说她是叛徒,吃里扒外,陈冰荷卷曲的长发凌乱不羁披在肩上。
“你爸没管你,自己竟直走了?”吴波上前坐在床边问。
“他开车去上省城,说是要找陈丕他爸商量事情。”陈冰荷无所谓地说。
“去找陈金山?”吴波问。
“是呀,”陈冰荷说。
吴波安慰她说:“没事,你不必伤心的,有什么事,有你哥我呢,”
听吴波这么一说,女孩马上转涕为笑,她一下子扑入吴波的怀里,
吴波搂着女孩,轻轻安抚她。
“要不,我去找许芝说说?”陈冰荷提议。
“跟她说什么?”吴波问。
“让我婶劝劝我爸,对高莺他们这批动迁户,按标准补偿算了。”陈冰荷说。
“别找她了,自从我生父去世,她都跟我姨不在一起搓麻了,陈金山把我视为他儿子陈丕仕途上的对手,所以许芝阿姨不会帮我们这边的人说话的。”吴波说。
“这社会,人们为了利益,根本不讲什么感情,道义呀。”陈冰荷感叹地说。
“可不是,所以,讲道德,讲信义的人,在这个时代肯定要痛苦,要郁闷的。”吴波说。
“官场为什么角斗这么残酷呢。”
“因为官本位社会,权力是社会的核心,它左右一切,”吴波说。
“是呀,如果官商合作,会获大利的。我爸与跟我叔就合作得挺好。我叔陈金山喜吃黄鳝,昨天我爸还派人开车拉了50斤黄鳝,给我叔送省城去了呢。”陈冰荷拉住他的手说。
“不是我说你的长辈的不好,你爸与你叔是官商合作,天作地合的黄金搭当。”吴波说。
“这么说,权钱合作是人类社会最暴利的生意喽?”陈冰荷说。
“因为权力带来的好处是无限的,所以,争夺权力的斗争,在咱们这块土地上,从来都是极其惨烈的。”吴波说。
“所以,武则天为了争宠,靠近最高权力,不惜扼死自己亲生女儿?”陈冰荷一边说着,一边靠在身边男孩的强健肩膀上。
“还有吕后,把对手砍掉双手双脚,变成人彘,扔到厕所里苟活着。”吴波说。
“因为权力的争夺,我叔婶他们都把你看到我堂兄陈丕的潜在对手?”陈冰荷问。
“我想是的。在权力场中,每个人不孤立存在,都成为一种结构件。”吴波说。
“如果说我叔陈金山和我婶任芝,还有我爸,我堂兄陈丕,是一个结构件,那我因为喜欢你,就成了个异已份子了?”陈冰荷问。
“你小受孔老师的影响,传统的仁义观,使你正在成为陈氏家族的叛逆。”吴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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