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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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郗奕叶碎碎不清的话语中听懂了缘由,纷纷熙熙攘攘过去吐口唾沫怒骂。更有好事者上去连踹了几脚。

        男人倒在地上□□不止,根本起不来,浑身脏污。

        白犬眼神冷冽。某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只有同为女性的她们才能理解这种龌龊。这里的婶子哪个不是拖家带口,孩子最小的也才两岁半。身边住着这么一个畜生,一时之间人人愤恨自危。

        白犬把哭得梨花带雨的郗奕叶放下来,捡起地上的爽身粉袋子,幸好没摔坏。一一向大婶们道谢回家了。

        她们不出来白犬就差点恶向胆边生弄死他了。她向来都是刀不离手,避免一些紧急事故。

        白犬被打的鼻青脸肿,用水把血污洗干净。还能动,鼻子应该没断,口腔内壁被咬破了,都不是什么重伤,过几天就好。

        拿个干净的毛巾替郗奕叶擦拭小脸,“他摸你哪了?”

        郗奕叶紧紧抓着白犬的衣角抽咽不止,“摸肚子,摸下面…”

        白犬更是咬牙切齿,“隔着衣服?还是伸进去了?”

        郗奕叶细如蚊呐,“上面伸进去的,很痒…”

        白犬气的闭了闭眼,恢复平静,“没事,姐姐给你擦擦,一会涂药。”

        “不可以哭了,都快成小花猫了。”

        白犬烧热水期间朝里面看了两眼,小丫头没在哭了,躺床上乐不思蜀的玩着小熊玩偶。

        白犬面无表情的看着仍旧躺在地上的男人,大约是痛昏过去了,她清楚自己下脚没收力气,自己稍稍用力捏那处都会痛,要是痛死了也好。

        热水烧开,白犬和成温水进门锁好。

        把小丫头衣服脱光,除了红疹子,细皮嫩肉上又起了一小块红,今早看还是没有的。男人手糙,这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白犬努力收敛情绪,轻轻柔柔的替小叶擦身子。

        把她抱到床上,浑身拍上爽身粉,拿了件干净衣服换上。

        这件粉红小猫不能再穿了,脏。

        又不敢扔在外面,谁知道还有人对着衣服做什么事,只好胡乱塞在最底下。

        白犬吭哧吭哧收拾行李。

        郗奕叶在床上滚了两圈,带着哭过的鼻音,“姐姐,你在做什么呀?”

        白犬抹了一把汗水,“收拾东西,我们去别的地方。”

        出这种事还怎么住人?妈的!他死不了谁知道会不会报复?又不能杀了,真恶心。

        难怪以前大哥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那我们去哪儿呀?”

        “不知道,去个冬天不冷的地方。”

        “哦~那就是南方。”

        “嗯,那就听小叶的,就去南方。”

        白犬把所有东西都打包好,得亏之前捡到一个□□布袋,不然还挺费劲。棉被盒子没扔,勉强塞进去,光是两箱子棉被就麻烦得很,又舍不得扔。

        把带不走的瓶瓶罐罐新鲜果蔬拿出来送给对门的婶子。

        婶子开门看见白犬一脸惊讶,“咋的来婶子这了?”

        白犬不太习惯别人的好,有些别扭,“我和妹妹准备走了,这些东西留着也没用,就送婶婶了,当是这段时间婶婶的照顾。”

        婶子推脱,“我哪个能拿你东西哟,你这孩子!”

        “走了也好,唉你们两孩子也没个大人,容易受气哦。”

        白犬一把把东西放在桌上,抿了抿唇。她何尝不知道?长这么大以来受过的气不知道有多少,还不得活着。

        “婶子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妹妹一个人在家呢。”

        婶子挥挥手,“行回去吧,门我自己关。对了,实在过不下去就去孤儿院找个父母吧,这样也不是个事啊,也要有个大人哟。”

        白犬站在烈阳底下一顿,随即快步走了。

        孤儿院她去不得,妹妹去得。

        打开门就看到妹妹坐在床上小手自己扇风,热的小脸红扑扑,可爱极了。

        蒲扇太大,妹妹拿不动,白犬只好厚着脸皮在街上要了个小狗熊模样的小扇子,刚刚好,又可爱还有用。

        白犬陪着她玩了会,快到中午吃完午饭,就准备走了。

        男人不在,应该是回去了。

        白犬把大包小包全搬了出来,锁好门。静静看了眼,房租刚交不久,要不回来了。

        而后又深深看了眼东边紧闭的房门。

        婶子出门倒水,“咋现在走啊,东西忒多,婶子帮你搬外面去。”

        白犬推脱不得,只好三人各自拎着去了最近的公交站台。

        临走前,白犬带着郗奕叶郑重道谢,婶子笑嘻嘻摆手,又摸了一把郗奕叶的小嫩脸,走了。

        白犬知道她男人上夜班,今天她上中班,没过一会就得上班去了。

        她不敢在x市住下去,坐不了公交车,只好忍痛学着前面几位坐车走的打的。

        婶子回去看自己男人醒了,在外头洗脸,“咋这早醒了,不再睡会?”

        男人瞅了她一眼,“你干啥去了?”

        李婶翻了个白眼给他,“帮对门那两小丫头搬家呢。”

        李婶大嘴巴,噼里啪啦把事全说出来了,她不说也要不了多久这破烂事就能传遍整个棚区。

        男人听得直皱眉,李婶见他不说话,拍了拍他,“咋的?”

        “那俩丫头真命苦哟!”

        男人没好气,“你要是心疼自个儿养着,别忘了咱老家还有俩儿子呢!”

        李婶猛的拍他的头,怒骂,“你个老东西胡说八道什么呢!”

        狠狠呸了一声进门,“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李婶自己又嘀嘀咕咕,“也是奇怪,小丫头跟小白长得一点也不像,白白嫩嫩忒招人喜欢,眼睛鼻子嘴巴没一处一样的。”

        男人大着嗓门,“你又在嘀咕什么!老子饿了!”

        李婶手上衣服一摔,“饿了不会自己弄吗!成天伺候你!”

        白犬拦住一辆出租车,司机师傅帮着她们把行李放好,有样学样的开门跟郗奕叶坐在后头。

        “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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