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关入禁闭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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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姨冬姨一人一边将林与幼提起来跪着,林与幼当然不可能这么乖乖挨打,想要挣开她们的手站起来,然而才站起来,小腿的痛感就又让她跪了回去。

冬姨脱掉她的鞋子和袜子,林与幼咬牙切齿:“放开我!”

她们的力气非常大,林与幼难以挣脱:“你凭什么打我!”

没人回答她,而下一秒,两指宽的戒尺就重重抽打在她的脚底,咻的一下,霎那间,尖锐的痛感窜向她全身,林与幼当下闷哼一声!

紧接着,雨点似的抽打噼里啪啦地密集落下,她们打得非常有技巧,只打在同一个位置,痛感层层叠加,如同不断炸开的烟花,没打几下,那个位置就泛红破皮出血!

林与幼全身紧绷,牙齿咬得紧紧,恍惚间,她想起了小时候。

小时候她辱骂刘岚,教训林水水,林志达抄起棍子就朝她打下来,她的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恨。

仇恨!

她现在对程夫人不是仇恨,而是愤怒,是那种被人压迫无法反抗的无力的愤怒!

林与幼不是不知道,她的出身和程家的门第差距有多大,但她不是自卑敏感的人,所以平时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直到现在。

程夫人高高在上地审判她,处置她,而她连站起来都没办法。

程夫人垂眸看她:“说不说?”

林与幼连呼吸都费力。

程夫人神色漠然:“继续打。”

之前看程迢迢挨打的时候,林与幼就觉得肯定很疼,事实上,比她想的,还要疼得多得多。

林与幼始终没有放弃挣扎,只是根本挣不开,戒尺高高举起又重重抽下,在半空中带起“咻咻”声,又一尺子落下,她终于撑不住弯下腰,双手撑在地上。

程斯以眉心抽动了一下,似乎看到了那一年,同样被戒尺打得弯下身体的自己。

区别在于,戒尺不是打在他的脚底,是打在他的后背,程夫人也是这样,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字地说:“打到你肯跟那个女人断了为止!”

许枝梨眼底掠过快意的光,恨不得戒尺打得再用力一点,抬起眼时,她看到对面的程斯以正淡淡地看着她,她一怔,迅速别开眼,做出不忍直视的样子。

林与幼脚底渗血,唇色发白,看着程夫人,从齿缝挤出字:“……平时,你从不肯承认,我跟程京宴是夫妻,现在,却拿程家的家法教训我,你人格分裂了吗!”

程夫人漠然:“这里是程家,我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你。”

是啊,程家,沪城的第一豪门。

林与幼在程家面前,就是蝼蚁,他们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

程迢迢扑上去抱住林与幼,和她一起跪在地上恳求:“妈妈,您放过与幼吧!”

秋姨想继续打,但无从下手,程迢迢用身体紧紧护着林与幼,林与幼怕她动了胎气,低声说:“迢迢姐,你别管我。”

程夫人一个眼神过去,佣人上前将程迢迢强行拉开,程迢迢不肯放,程夫人愠怒:“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

她把话撂在这里,“今天无论她说不说,我都要京宴马上离婚,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根本不配进程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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