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当初应嫁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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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什么都说不了,她面对不了他,否则也不用逃了。

他们的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她在小南国求他收下她后,他们在浴室做,程京宴在她的耳边问,她是不是第一次?

她当时太害怕了,怕好不容易攀上他,他又不要她,那丢丢的药费怎么办?她硬着头皮点头:“……我是。”

好在她本来就没什么经验……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过经验,反应很生涩,程京宴没有起疑。

后来有一次,忘了他们是在谈什么话题,总之,程京宴随口说了一句:“我在意这个,我有洁癖。”

她记得自己当时遍体生寒的感觉。

她只是他的替代品,他的情人的时候,他都介意她是不是第一次,更不要说,她是他的妻子。

她非但不是第一次,甚至还跟别的男人有了一个孩子,这些年隐瞒身世养在身边,付出一切,感情如此之深,别说是他那样身份的男人了,换成任何一个普通男人,都不可能接受得了的。

人都是有底线的。

这是很多人的底线。

他程京宴又不是找不到女人了,凭什么要“破鞋”,凭什么要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凭什么替别的男人养孩子,谁知道她对那个孩子那么好,不是因为对孩子生父还有感情?谁能挖出她的心来看一看,她心里到底有谁?

无解的,她和程京宴,就是没可能了。

因为没可能,所以她才走。

她不想被程京宴质问,也接受不了程家的质问。

但,也还好。

还好她和程京宴领证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他们这场婚姻不会长久的准备,所以现在没有特别突然。

这场婚姻,其实连一个月都没撑住,算起来才三个星期。

风水轮流转,除了换她挨家法和关禁闭,还有转她也在婚礼前夕婚姻破碎,就像当初的许枝梨一样。

一报还一报啊。

她毁了她一次婚姻,她也毁了她一次婚姻,真  “公平”。

林与幼恍恍惚惚地想着,直到视线又一次出现江不言。

他快步从医院出来,手里拿着个袋子,到她的面前,直接蹲下,拿起她的脚。

林与幼愣了一下,下意识缩回,江不言抓紧了:“别动,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原来他是回医院拿药了。

“我自己来吧。”林与幼抿唇。

“这里是医院,我是医生,你见过哪个医生让患者自己处理伤口的?”

江不言没理她的拒绝,拆了一瓶双氧水,倒在无纺纱布上,将她脚底的血和脏污仔仔细细擦干净,然后用碘伏消毒,最后才上药缠纱布。

他做得又快又细致,比她胡乱涂药好多了。

江不言仰起头,风吹他额前碎发飞起,脸颊痣清晰:“除了脚底,还有哪里受伤?”

林与幼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腿:“应该没折。”否则她走不了路,只是被打得很重,一动就疼。

江不言卷起她的裤管,沿着她的小腿摸索了一番:“这个要擦药酒,我回去拿药。”

林与幼拉住他:“不用了,我到了地方自己处理。我该走了。”

江不言蹙着眉,将剩下的药和纱布装起来给她:“一天两次。”

林与幼说谢谢。

江不言又摸索了一下身上,找到钱包,打开,只拿走了身份证和别的证件卡,剩下的现金和银行卡,全留在里面,整个钱包塞给她。

林与幼的眼眶突然就红了,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这二十几年来,她都是靠自己扛过来,极少极少有求助别人的时候,也极少极少,有被欺负得这么惨的时候。

江不言摘下自己的手表,拿起她的手,替她戴上。

他的手表是皮带的,扣到最里面的小孔,宽松倒是刚刚好。

戴好了手表,江不言却还没放开她的手。

林与幼缩了一下,他才低声道:“你当初,应该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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