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裴砚灭夏府(1 / 2)
夏允姝被戳破心思,顿时羞红了脸,难堪的低下头。“太子妃误会了,臣女没有。”
夏老夫人心神一紧,这个太子妃不太好对付。
太后怒拍案桌。
“反了你了!太子妃,就算哀家要为太子选侧妃,你又有什么资格拒绝!”
宋千澜大声怒斥道:“那就让裴砚休妻再娶!或者,本宫死!”
太后气极,怒吼道:“反了!你真是反了天了!来人!去请陛下和太子殿下过来!”
左侍郎夫人和夏允姝被太子妃强硬的态度吓到了,不敢相信太子妃会这么大胆,竟敢威胁太后娘娘。
宋千澜坐回椅子上,慢慢平复心情,手指轻轻抚摸着肚子安抚孩儿,腹中胎儿受她影响,动的非常频繁,肚子隐隐有些痛,额上豆大的汗滴落下,脸色惨白。
太后见状,吓一跳,忙派宫女去请太医,太子妃腹中胎儿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夏允姝上前关心道:“太子妃,您还好吗?”
“滚!”宋千澜抬眸怒斥她,“本宫若出事,不正如你意!”
夏允姝难堪的捏紧帕子,她只是表示一下关心,在太后面前立善良的人设,太子妃真是可恶,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太后。”
夏允姝泪眼朦胧委屈的望向太后,太后此时也是心惊胆颤,顾不上安抚夏允姝,太子妃可千万不能在她宫里出什么事,否则,她难辞其咎。
太医与陛下和太子殿下一同赶到,一踏进殿门,裴砚一眼看见夫人虚弱惨白的脸颊,脸色阴沉,大步走上前抱住她,
“澜儿,你怎么了?”
转头吼一声。“太医!”
太医匆匆提着药箱上前,宋千澜执拗的不肯让太医看诊,裴砚急的浑身冒汗,耐心哄着她。
“澜儿,先让太医看看,有什么事,我们看完诊再说好不好?”
宋千澜憋一肚子火,她就知道,夫君身份一变,什么牛鬼蛇神的全跑出来给她添堵,胸口的火越烧越旺,在看见夫君时,再也忍不住,甚至有点迁怒他。
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委屈的咬紧牙关,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次次都如此,只要她一怀孕,就有不怀好意的女人扑上来,偏还用权势用孝道压着她,让她不得不从。
若再来一次赐婚,她真的会弃了裴砚!
裴砚心疼坏了,把她抱怀里哄着,“澜儿,你说说话,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别哭,谁敢欺负你,为夫不会放过他。”
宋千澜哭着推开他。“你走开!不许碰我!我讨厌你!”
“澜儿!”裴砚紧紧抱住她,任由她又推又打,看的左侍郎夫人和夏允姝震惊不已,太子妃怎么敢打太子殿下,这与弑君有何区别!
皇帝也急的怒吼一声。“快去传御医!”
太监得了令匆匆往外跑。
皇帝上前劝道:“太子妃,有什么事先放一边,朕会给你做主,现在,孩子要紧,先让太医给你诊脉!”
宋千澜把头埋进裴砚怀里,不许任何人碰她,太后也围上前,一直盯着她腹中胎儿,这胎儿是她亲曾孙子,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儿。
左侍郎夫人和嫡孙女夏允姝紧紧贴在一起,两人噤若寒蝉,事到如今,她们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万一太子妃因为她们出什么事,陛下和太子殿下不会放过他们。
御医匆匆赶来,宋千澜倔强的不肯让人看诊,赌气道:
“看什么诊,死了算了,正好给某些人让位!”
夏允姝因太子妃这句欲有所指的话,吓的脸色惨白,差点晕过去,这个太子妃的言行举止,一次次突破她的底线,太大胆了,她怎么能这么大胆。
“别乱说话!”
裴砚把人紧紧拢在怀里,强按住宋千澜的手,让御医为她把脉,把过脉后,御医刚收回手,皇帝和太子殿下异口齐声问。
“太子妃身体如何?”
太后也紧绷着脸颊,目光急切的看向御医,她是真心疼爱太子妃腹中的曾孙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当初先皇后难产,她以为亲孙子也没了,曾伤心过度大病一场,那伤心的劲儿,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御医拱手回道:
“回陛下,太子殿下,太子妃情绪极不稳定,动了胎气,臣开几帖安胎药,让太子妃服下,先休养几日,过后臣再复诊一次。”
皇帝和太后松一口气,太后重新坐回位置上,神情不满的看向宋千澜,她也是意想不到,这个太子妃平时看着温婉贤惠,怎么在太子纳妃这事上这么倔强,还因此差点害了她曾孙子,真是妒妇!
皇帝沉声命令宫女,“还不快去煎药!”
“是!”宫女接了安胎药,匆匆忙忙往御膳房跑去。
宋千澜身体虚弱的靠着裴砚,裴砚一把抱起她,招呼也没打,直接返回九华殿。
皇帝这才注意到户部左侍郎夫人,和她旁边的妙龄少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后这是想把她胞妹家的孩子送进东宫。
太后率先开口,语气尽是对太子妃的不满。
“皇帝,哀家也是好心,太子妃怀孕了,哀家想赐个侧妃伺候太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谁家夫人怀孕了,不给夫君安排个妾室,就太子妃矫情!”
皇帝愧疚的叹口气。
“母后,这事儿朕也干过,当初,太子妃怀夭夭时,朕曾赐下两个妾室,害的太子妃差点流产,现如今,母后又想旧事重演吗?”
太后道:“这事儿哀家知道,可是,允姝很乖巧,很善良,不会做伤害太子妃腹中胎儿的事。”
皇帝冷声道:
“母后,进了后宫的女人,有几个能一直保持善良的,您能百分百说,自己没做过恶吗?没有嫉妒过父皇宠爱别人吗?没有动过想害人之心吗?你不能!你自己都做不到!你又怎么能确定别人不会做恶!”
太后被噎住,“可你当初不也纳了后妃,哪有储君只有一个夫人的,说出去,还以为太子殿下惧内,让人看了笑话去!”
皇帝脸色愠怒。“贤妃和德妃是先帝强制赐婚,蕙贵妃的事是汝南王逼的,非朕所愿,朕不想与你辩解什么,只能说造化弄人。”
太后提起此事依然不悦。
“汝南王手握大权,蕙贵妃长的也是国色天香,拢络住他们于你并无坏处,你的帝位也会更稳,偏你一心只守着江揽月,次次惹怒汝南王和蕙贵妃!”
“太后!”皇帝怒吼一声,“这些事都已经过去,朕不想再提!”
太后被吼的身体哆嗦一下,母子俩每次提到江揽月必吵架,太后看不惯皇帝独宠江揽月,对江揽月这个先皇后也是怨气颇多,当初没少帮着蕙贵妃对付江揽月。
江揽月死后,她只知心疼那个夭折的孙儿,那是她第一个孙儿,她的嫡孙,她期盼了很久。
太后话锋一转,又说回宋千澜身上,把对江揽月的不满也转移给她。
“允姝是个好孩子,如果太子妃不愿意,这事儿也就算了,可是,太子妃实在太过小气,哀家让允姝陪她解解闷,她竟气的动了胎气,此女不配堪当国母!”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皇帝语含威胁道:“太后,这话,你当初是不是也对揽月说过?”
太后微惊,心虚的低下头,皇帝不知是何心态,心口酸涩难忍的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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