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撕下所有伪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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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虽然出身陈家,可你只是陈家庶女,而且你出嫁的时候,你父亲还不是承恩公,给你的嫁妆自然不算丰厚!

而谢允乃是翰林学士,清贵倒是清贵,可他每年的俸禄并不多。

那我倒要问问,你们偌大的谢府,这些年的吃穿用度,花的都是谁的银子?

是你的嫁妆,还是谢学士挣来的银子?

难不成,是陈家心疼你这个庶女,随便表面给你的嫁妆并不丰厚,却偷偷给你塞了几十万的压箱银子?”

他中气十足,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简直让陈芳,谢允和谢仪冷汗直冒,满脸铁青,无地自容!

坐在谢修身边的屠娇娇低头抹泪,手里的帕子正好遮住了嘴角嘲讽的笑。

她特地将父亲带过来,可不是让他来当摆设的。

这些话,她作为儿媳不好说,父亲却是陈芳和谢允的亲家,由他来说,谁也挑不出刺。

至于谢府这些年究竟花的是谁的银子?陈家到底给了陈芳多少压箱银?谢允这些年又捞了多少?

他们敢说吗?

陈家可不是洛家那样的商户,而且家里人口又多。

陈芳若是敢说陈家给了她许多压箱银,旁人会如何想?

她一个庶女都能有如此多的压箱银,岂不是说陈家有着大笔财富?

可陈家这大笔的银子,又是从何而来?

他们敢说吗?

他们不敢说,就只能承认,谢府这些年花用的都是谢修生母的嫁妆,还有洛家留下的财产!

如此一来,陈芳口口声声说她对谢修极好,给他最好的吃穿用度,岂不显得可笑?

得了便宜还卖乖,堪称无耻之尤!

屠勇这话当真是戳到了陈芳三人的软肋上,不仅是陈芳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谢仪和谢允更是当场装死,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三人既不愿亲口承认自己花的是洛家的银子,又不敢矢口否认,于是一个个全成了锯嘴的葫芦。

屠勇却继续拆穿:“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是不敢承认吗?还是你们有其他来钱的路子,只是不敢说出来?”

他不屑地扫了三人一眼,又继续说陈芳,“你之前还说,你们牵挂谢修,呵!所谓的牵挂,就是在他失踪不到一年,就迫不及待让你两个亲生儿子搬进他的院子吗?

谢修当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是如何认定,他已经成了死人,不会再回去的?

后来谢修知道了自己身份,想要带着妻儿回京认亲。却有人勾结山匪,又是在路上截杀,又是杀人栽赃。

不光是不想让谢修活着回到京城,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让他成为虐杀少女的采花贼,被世人唾骂!

那徐茂春说他是担心谢修恢复记忆,认出他是当年打伤他的凶徒,当真是这样吗?

而你们明知道他还活着,可他回到京城这么久,你们也没将他以前的院子腾出来。

还让他们去住先夫人那个衰败不堪,已经多年没有修缮过的老院子。又是什么居心?

可惜他们被孝道压着,不敢反抗,只能乖乖搬进去。可你们还不肯罢休,又让花匠在院子里种了一堆毒花毒草!

你就是这样给人当继母的?简直比豺狼还狠毒!”

屠勇这一番怒怼,几乎是将陈芳和谢府多年的伪装硬生生撕了下来,将他们最不堪的一面,彻底暴露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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