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初夏不争,立秋有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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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初夏不争,立秋有晚

村上春树曾经在其著作《舞,舞,舞》中这样描述初夏——

“转眼之间,春日阑珊。风的气味开始变了,夜幕的色调变了,声音也开始带着异样的韵味。于是递变为初夏时节。”

青春总是和初夏联系得最为紧密。《不能说的秘密》里的叶湘伦和路小雨的最后一次别离,正是发生在国中毕业照拍摄的那天。《恋空》里的弘树用浇灌草坪的水管,给美嘉制造了一道夏日彩虹。

初夏是有故事的,然而我没有,所以我不争。

“等到张老汉的月饼摞到齐了房檩,就立秋了。张老汉就不做月饼了,改卖月饼了。他把因了时间过长而有些皱缩的月饼,装到小推车的篓子里,用绳刹紧,再苫上一块青白布,就去赶集。今天这集,明天那集,有时要走很远的路。早起晚归的,很辛苦。”毕淑敏在散文《月饼的故事》里这样写道。

立秋总是和生活联系在一起,所谓生活,就是立秋时候的萧瑟,你是最值得体会的。然而青春在立秋时节反而变得儒雅了,端坐在时光里的面孔,被散落的秋叶统统记录在泥土里。这里面,或许能有些故事,能让我们偶然地记起。

我在初夏的时候坐在郑苏的后面,却在立秋的时候成了她的背影。

这样的情节,有点晚于青春。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初夏和一个立秋,在立秋告白,在初夏分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在岁月的年轮中慢慢雕刻,慢慢蕴藏,慢慢地被别人染绿。然而,我们好像忽视冬天了。飘起来的雪花在冬天宣告着寒冷,雪地里,熙熙攘攘的人群重复着脚印。停靠在梧桐树的自行车,被主人像锁住回忆一样紧锁着。无聊的麻雀偶尔来陪人群喧闹,陪雪花无理取闹。九点五十的铃声突然将这一切都打包,保质期是四十分钟。于是,有的时候,有的女孩子哭,我便听见时代在发酵。

高二的来临似乎没有高一那么年轻,很多同学感叹时光飞快,容颜不再。就算门前冷落,鞍马稀,我们也会将青春演绎到极致。

曾经在草纸上留下的那些戏谑老师的句子已泛黄,可那些老师依然伴随着我们,那群孩子也没有多大的改变,那个垃圾堆依然向上仰望着我们班级,那个我还是那么的那么的不跟你说了。

学校实行的严酷的淘汰制,分数不够小班线,即便你曾是小班的也毫不绝情的把你踢出去。当然,也会有那么一小群苦命的孩子被提进来。如果不是这样,我又会如何拥有更多的好朋友呢?我又会如何的获得我的好徒弟呢?

有些人,终将在你生命里扮演者重要的角色;有些人,即便穷追不舍,也终将是过客。

我高二了,终有一群人会陪我二下去。我曾经拥有一把活生生的剑,后来我把她改名为徒弟。因为一把剑不能够让一个人的角色在另一个人的世界里鲜活着。当师傅的感觉有时候很幸福,又有时候会迷茫,关键只是在你拥有一个好徒弟的时候。

从普班进来的两名女生,一个成为了我的徒弟,一个成为了我未来的同桌。一个害羞腼腆,一个纯洁开朗。一个偶尔会同性互耍,一个常常说我妈说。一个叫Tina秋梓,一个叫张小予。

有一段时光,我坐在中间倒数第三排。那两名女生坐在天天啃粉笔末的第一排。第一排的她们喜欢在语文课上睁瞌睡却从未睡安稳过,你要知道,班主任老赵那长得就是个蜘蛛精,凶神恶煞的搞得他女儿都不敢让他教,爆料一下,他女儿叫赵安琪(有没有想起一首歌,许嵩的?)不过班主任是个好爸爸这点我承认,安琪是他的天使啊。父女两的眼睛足以证明什么是遗传基因。

认识徒弟应该是在我调到前面之后,那时我坐在第一排最靠南的走道边,胆子大的我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老赵算什么,我睡我的,他讲他的,语文照样考三位数(孩子,都什么年代了,我还追求三位数,话说语文考零分也很不容易啊。),大不了被你发现然后写个三千字的不准复印的检讨罢了。

徒弟说:“自从我调到前面来之后,给她的生活带来了不少的快乐。”

小予说:“我挺幽默的。”

要想了解一个女生,最好的方式就是加QQ聊天。徒弟的由来很多时候就是建立在互相了解互相信任的基础上。每一次上网,她都习惯性的隐身却对我可见,每一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会在一分钟之内  发来一条笑话,要是不高兴,她会再发。

不经意间,就看出了她比较内敛。我也很多时候,戏谑性的挑逗她。很多次故意靠近她,我的步伐仿佛是她的心跳,我走得越匆忙,她心跳的越急促。一次,我跟徒弟比瞪眼,比谁眼睛先眨,号称东方不败的我,这一次还没到一分钟竟败在她手里,原来师傅不是万能的,没有师傅是万万不能的!失败的结果是我蹲在墙角一分钟,徒弟一点都不给师傅面子,在墙角的那一分钟,人再囧途之我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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