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逼死处女座(1 / 2)
第四十一章 逼死处女座
“顾樵,你爸爸叫什么名字?”我跑到他的旁边问道。
“顾铁夫,怎么了?”顾樵好奇地问我。
“哈哈,这么说你爸是个铁匠,你是个樵夫咯。”听到我说的话后,程安和余欢哈哈大笑起来,顾樵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很多人都在忙着期末考试的备考,这个时候“读书”两个字突然成为我们口中经常提到的“生物”,有些人选择去自习室坐着看书,比如余欢;有些人选择去图书馆打着读书的名义去秀恩爱,比如顾樵;有些人选择在宿舍浑浑噩噩地过着一天,比如程安;至于我嘛,像一个良师益友一样,嘴里念着“一日不读书,开始会爆粗;一周不读书,智商变成猪;一月不读书,变成烤乳猪;一年不读书,回家卖红薯。”天天在宿舍里给他们几个洗脑,最后把自己的脑袋洗进去了。
五月是个处女座的女孩,处女座虽然经常被黑,但是他们追求完美的精神是我们所缺少的,一个优秀的处女座女孩绝对能够让我们对她们的能力十分钦佩,可惜啊, 顾樵的痛苦我都懂。
五月不仅白天要黏着顾樵,晚上还要跟他开视频,看他在干什么。每次视频我们几个都在宿舍,偶尔也会凑过去跟她打声招呼。
一天五月敷着黑色的面膜跟顾樵开视频,我们凑过去,把我们吓得半死,余欢忍不住对着镜头笑了起来,五月就不乐意了,非要坚持余欢请她吃饭赔礼道歉。
这个时候,顾樵觉得有失面子,就对着视频那方的五月说道:“你自己没有钱吗?怎么好意思让别人请你吃饭?余欢跟你很熟吗?”
听到这句话之后的五月可谓是原地爆炸了,以她处女座的性格,顾樵肯定死定了。五月一言不合就关掉了视频,然后拉黑了顾樵的微信,发了条短信说:“顾樵你有种一直不理我。”
第二天上课,我们都以为五月不会去上课的,没想到五月却准时到了,顾樵以为五月知道昨天的事情做得太过分了,就跑到五月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去。没想到,屁股刚坐,五月就站起来指着顾樵的脸说:“给我滚。”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这么对顾樵,也只有五月能干得出来了,我突然发现,真是不想处不知道,一相处吓一跳啊,这还是那个在上浅甜美地卖奶茶的五月吗?
然而顾樵还是忍了,挤出个微笑,拉着她的手示意让她坐下,顾樵千哄万哄才把五月哄好,那节课上,顾樵一直在逗五月笑,而五月呢,打开淘宝,看见什么就要什么,直到购物车满了,然后用顾樵的支付宝下单,顾樵没吭声,点点头,五月开心地亲了一下他。
就这样,五月跟顾樵重归于好了,加回了微信,晚上继续视频着,在大家都得知五月是这样的处女座女孩之后,我们都不敢凑过去招惹她了。
但顾樵虽然喜欢戴耳机看直播,却不喜欢戴耳机跟五月视频聊天,所以每次视频里说的是啥我们都听得很清楚,不论是秀恩爱的甜蜜话语,还是背后看不惯班里哪个人都听得很清楚,这也让我们知道很多秘密,比如五月宿舍有一个其他专业的女生找了个富二代包养她啊,那个富二代比她大十几岁,比如五月这个月什么时候来大姨妈啊,我们这些局外人都特别清楚。
前段时间,翻了翻微博,看到一条内容:大学期间你身边的处女座女生对你做过最处女座的一件事是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除了迟如沐有点稍微靠近处女座,其他的人好像都不是,所以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但想想五月,估计顾樵可以不假思索地回答出来吧。“哈喽,好久不见,我来洛阳旅游了,你有空吗?当我的导游吧。”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顾樵的手机里传出来,顾樵好像从来都没有开免提的习惯。
“啊,你怎么来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顾樵惊讶地说道。
“想你了呗?最近好吗?我刚到火车站,可是我找不到路,自己一个人出来散散心,你来当我导游吧。”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很多很多的恳求。
但我看见顾樵的神情有点不太对劲,有朋友来找他玩不是好事吗?说明那个人还惦记着他。
“嗯,好的,小渔,你先在火车站附近的店里坐一个小时,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到。”说完,顾樵就挂断电话起身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哎呦,艳福不浅呢,晚上还回不?”程安调侃道。“滚,别闹,我的初恋来找我了,五月那边问你们的话就说我去市区办点事,其他的问你们说啥都不知道。”顾樵嘱咐完我们就走了。
原来,那个电话里叫小渔的女孩,是顾樵的初恋。
从来没有听过顾樵在我们面前提到他初恋,我们也不知道他谈过几个,爱过几个,在和五月在一起之前,他每天都没有太多的情绪,很固定的日常活动,有人说分手后很多人都选择了互删,然后再也不联络,比如我现在手里没有任何能联系到沐沐的方式。但听电话里那个女生的语气,他们好像关系处的很好,这种分手后的状态是我意想不到的,可能我不需要去关注太多,但顾樵现在可能正在发愁如何让五月信他又不让初恋尴尬吧。
顾樵真是最懂五月的吧,顾樵前脚刚走,后脚五月找不到人,就给我发微信里,问我顾樵去干啥了,按照顾樵之前安排好的跟五月说完后,五月竟然又发飙了,说什么去市区办事不带我玩,回来了非要跟他撕逼不可,看到五月这样,我连忙慌着替顾樵解释,没想到她竟然一气之下把我也删了。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程安和余欢,余欢调侃道:“我也是处女座,有本事让她来跟我讲。”程安在旁边叨叨道:“如果我是顾樵,我就今晚上不回来了,看看五月怎么个做法。”我只能表示担忧,哎,五月怎么跟我第一次看见的她那么不一样了?谈恋爱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一定要天天闹来闹去?图什么?我把这一连串的问题告诉了以南,以南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可能是不爱吧。”
就算是不爱,那也是五月不爱顾樵,因为我们都知道顾樵为她做得太多了,但反过来想想,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不是不爱,是处女座综合病。”余欢摇摇头叹了口气。“处女座真的有这么可怕?那你也是处女座,我没发现你难相处啊。”我问余欢。
“处女座不可怕,可怕的是极端处女座,不把别人逼死,就得逼死自己。”余欢好像研究过星座的样子。
“那你呢?想把谁逼死?”我接着问道。
“想逼死我的人多着呢,我不能这么亏待我自己。”余欢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的回答问题,总是不给人正面的回答,然后讲一个段子,展示自己是段子手的身份。
直到夜晚9点,顾樵才回来,8点多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而看到顾樵身上一点都没有淋湿,难道一直是在车上吗?
“你身上怎么没湿?我记得你走的时候没有带伞啊。”程安跑到顾樵面前,要了一根烟。
“小渔在学校外面的宾馆住着,她带有伞。”顾樵心情看起来并不开心。“哇哦,跟初恋共打一把伞的感觉真美妙哦,好喜欢这种感觉。”余欢又来暖场子了。
“滚蛋,我烦着呢。”顾樵有气无力地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五月?”我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跑到顾樵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拿开。
“五月要跟我分手,说我背着她见前女友。”顾樵仍然有气无力地样子。
“哎,这是你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天来,她第23次说分手了,一个月才30天。”我叹气道,对五月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可能平年2月只有28天,有些女生在2月29号才来大姨妈。”余欢真是喜欢凑热闹,说的话永远跟正题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都不搭理他,任由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胡说八道。
我们一致认为,一个经常把分手挂在嘴边的人,要么是不爱,要么是无药可救的极端处女座。
此刻的顾樵拨了六七遍五月的号码都没人接,在准备试第八次的时候,那个叫小渔的女孩突然打来电话,跟下午一样,顾樵开着免提。
“喂,顾樵,谢谢你啊,带我去了龙门石窟,还带我去了老城吃了好多我喜欢吃的东西。”电话那边的她说话很温柔。
“没关系,小渔你在宾馆一个人睡没啥事吧?”顾樵关切地问道。
“哈哈,没事,我要说我害怕,你会过来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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