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家中有事(上)(2 / 2)
柳媚儿哼了一声,撇嘴道:“你以为呢!”
王思宇在旁边听得有趣,忍不住嘿嘿直笑,柳媚儿却向他挤咕一下眼睛,将那根白嫩的食指竖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随后转动一下身子,摸着手机兴奋地道:“对了,莉莉,前儿我哥领我去了趟商场,买了一裙子,荷叶边的……雪纺花裙,上面的花色可漂亮了……”
王思宇见她们两人聊得没完,就有些无聊,东张西望间,无意中瞥到身边那只小巧精致的美足,笋尖般的趾头白皙细腻,鲜嫩可人,而那漂亮的脚弓拉起一道优美的弧度,足踝处纤细美好,再往上去,就是绷直的小腿,王思宇皱着眉头看了半晌,右手轻轻地摸着下巴,眼角的余光瞄向柳媚儿,见她和同学聊得正起劲,就忍不住伸出手来,在那小巧玲珑的脚丫上凌空虚按了几下,没过多久,那只手就悄悄降落,将她那柔弱的脚丫掌握在手中,轻轻摩挲起来。
柳媚儿‘啊’地喊了一身,身子如同触电般地陡然一颤,飞快地把脚丫抽了出来,双腿也蜷缩起来,又伸手向下拉了拉裙摆,却没有回头,继续神情专注地道:“我和你说啊,你都不会相信,我哥特能砍价,到最后把人老板娘都砍晕了,我们走的时候,她都快哭了,说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真的呢,真没骗你!”
王思宇见她夸大事实,在同学面前贬低自己,忍不住有些气愤,便静悄悄地坐了起来,伸手捉住柳媚儿的右脚足踝,拿手在那只小脚丫上摸来摸去,只觉得柔软光滑,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柳媚儿此时却不反抗,反而将一条纤纤**送了过来,搭在王思宇的膝盖上,白皙秀美的小腿轻轻地悠荡着。
把玩半晌,王思宇心满意足,便把手指移到她的足底,在脚心那里轻轻地抓挠起来,柳媚儿便握着手机咯咯地笑了起来。“你笑什么啊?”手机那边的莉莉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柳媚儿却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吃吃地笑,直笑得花枝乱颤,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将身子奋力地扭来扭去,却不反抗,直到王思宇停止了动作,她才悠悠长出一口气,轻轻咳嗽几声,懒洋洋地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了一件特好笑的事情。”
莉莉便在那边追问道:“什么事啊,看把你乐成那样?”
柳媚儿扬起长腿,把右脚抵在王思宇的胸口,五根脚趾有节律地颤动着,一下下叩动他的心房,转过头去,望着镜子里一张红艳艳的脸,笑嘻嘻地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啦,就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家里养着一只大公鸡,特别淘气,总是喜欢啄人家的脚。”
王思宇听她拐弯抹角地骂自己,就一脸坏笑地扑了过来,双手在柳媚儿的腰里乱摸,柳媚儿躲闪不及,忙不迭地挂断手机,拿手去拧王思宇的胳膊,气喘吁吁地道:“要死啦,哥,你别闹了,痒死了。”
两人扭在一起闹了半晌,王思宇忽地停下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柳媚儿刚才吃了亏,手腕被他扭得有些酸痛,此刻恼羞成怒,趁着他呆的功夫,抬手在他胸前捶了几下,却见王思宇并不还手,只是色咪咪地盯着自己的前襟看,柳媚儿就有些纳闷,便也顺着那目光低头望去,却见胸前竟有两粒红豆般的突起,在丝滑的小衫内若隐若现,已成呼之欲出之势,柳媚儿登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忽地抬手捂住俏脸,耸动着肩膀嘤嘤地哭了起来,王思宇赶忙凑过去哄她,柳媚儿却不肯罢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瘪嘴控诉道:“大色狼,大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王思宇自知理亏,赶忙开出一大堆条件,在点头摇头间,两人达成了补偿协议,柳媚儿这次停止哭泣,羞惭惭地从沙上站起来,扭着小屁股进了浴室,洗过脸后,精心梳理了头,瞄了眉,又在唇上涂了一道亮彩,这才转身出来,却见王思宇已经没了踪影,而卧室的房门却紧锁着,她登时火冒三丈,气急败坏地冲到门口,咚咚敲门道:“哥,三分钟之内你要不出来,我就……我就去和黄亮吃饭。”
王思宇正跷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嘴里叼着半截烟头,哗啦啦地翻着《艳史通鉴》,听到柳媚儿的要挟,赶忙起身道:“媚儿,在饭店多点些菜啊,有好吃的别忘了打包带回来点。”
说完后,重新躺下,把书翻到折页处,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地读道:“奴初遇昌宗时,似南海鲜荔枝,入口光嫩异常,棱张如伞。三四提后,花蕊尽开,神魂飞矣。昌宗迟不自为主张,婉转随奴意。事毕后,红玉颓然,奴触之,体犹噤也……昭xx秾粹,湜一交接,觉xx触嫩处,如醍醐灌顶,毛皆苏。手按昭容后窍,翕翕然跃,便知将宣泄,不敢摇身,俟谷道跃定后,再候意旨,故常得昭容欢。”架不住柳媚儿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技,半个小时之后,王思宇终于做出妥协,满脸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先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把柳媚儿哄好,两人很快和好如初,说说笑笑地下了楼,出了小区,打车直奔市中心的购物广场,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和煦,微风习习,柳媚儿自从走出家门后,心情便格外愉悦,坐在出租车上,仍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与之前在屋子里面哭哭啼啼的委屈模样比,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路边,两人下了车,便勾肩搭背地向前走去,这里是玉州市最繁华的地段,放眼望去,商家林立,人流如织,到处都是热闹非凡的景象,各大商场几乎都在搞促销活动,门口都搭了台子,架了彩虹门,各种名目繁多的打折活动特别多,吸引了众多顾客的光临,在拥挤的人群中,王思宇拉着柳媚儿的手,在一家家店面里闲逛。
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其实这话反过来说也有一定的道理,再漂亮的衣服,那也得看穿在谁身上,柳媚儿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无论看上去多平常的衣服,她穿上去都会凭空多出一种韵味来,将服装设计师想表达出的时尚元素演绎得淋漓尽致,偶然即兴摆出的一个造型,更让王思宇有种眼前一亮的惊艳。
陪着校花小师妹逛街购物当然是极有面子的事情,王思宇的心里也很高兴,加上现在的商场服务员都是口齿伶俐,巧舌如簧,直把本来就亭亭玉立,娇美俏丽的柳媚儿夸得天上难找,地下难寻,怂恿着她将衣服买下来。
而柳媚儿看到心仪的衣物时,都会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目光瞄着王思宇,一双光洁白皙的玉臂也会适时地挎在他的胳膊上,做出一种打算转身离开的姿势,王思宇承认,自己被她的欲擒故纵之计打败了,只好乖乖掏出钱包来,忍着一阵阵肉疼,故作大方地挥手道:“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喜欢,哥都给你买了。”没过多久,王思宇的钱包越来越瘪,手里的塑料袋却越来越多,柳媚儿就如同一只快乐的小燕子,兴高采烈地拉着王思宇的胳膊,在商场里转来转去,在逛了几家大型购物中心后,王思宇来到一个卖饰的柜台前,盯着看了半晌,便选中了一个精致的脚链,付款后领着羞惭惭的柳媚儿坐在长椅上,把手里东西放好,弯腰拉过那只修长秀美的**,亲手为她戴上。
银白色的脚链缠在白皙的脚踝处,那象征着海洋之心的人工宝石折射出碧蓝色的光芒,柳媚儿把头轻轻倚在王思宇的后背上,眸子里浮出一层淡淡的水雾,脸上却是娇羞无边,已经布满红云,当王思宇系好搭扣,将身子坐直后,柳媚儿忽地扑到他的怀里,双臂抱着王思宇的腰,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重新坐好,甩了甩头,悄声道:“哥,我饿了。”
王思宇微微一笑,轻声道:“走吧,不是一直想吃西餐嘛,哥今天就带你去西餐厅。”柳媚儿垂下头来,拼命地摇头道:“已经花了那么多钱了,不要去了,该节省点啦。”
王思宇笑了笑,把大包小包拿好,轻声道:“走吧,男人赚钱不就是为了给女人花嘛,你哥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柳媚儿吃吃地笑了起来,挽着王思宇的胳膊站起来,两人并肩向前走去,在众人的注视中,柳媚儿故意把胸脯挺得老高,小屁股一扭一扭地甩动着,高跟鞋敲得地面哒哒直响,王思宇望着周围男人斜眼投过来艳羡的目光,心中不禁暗爽之极,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嘴里嚼着口香糖,带着柳媚儿站在扶梯上,直奔商场一楼而去。
在大街上走了三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一家西餐厅,走进之后,服务生领着两人上了二楼,两人拣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王思宇抬眼望去,觉得这家餐厅的环境还是不错的,装修很是气派,地上铺着红地毯,房顶悬着水晶吊灯,屋子里布置得干净整洁,不但在各处挂满花篮,角落里还摆着一架钢琴,上面放着一束玫瑰花,显得温馨浪漫,格调高雅,极有艺术气息。
二楼的人不多,只有十几桌客人,散坐在各处,有的静静地品着咖啡看报纸,有的则一边挥动着刀叉,一边与三五好友窃窃私语。
拉了椅子坐下后,柳媚儿没有看菜单,直接点了法式焗蜗牛、芝士焗扇贝、烟三文鱼鹅肝酱、奶酪烤龙虾、意粉、奶油蘑菇汤,又要了一支红酒,点了两份牛排,服务生问牛排几成熟,柳媚儿把目光投向王思宇,王思宇还是第一次来这种西餐厅,有点心虚,他是吃不惯生食的,但在这地儿要全熟是不是很傻x啊,他索性把手一挥,就直接喊了七分熟。
过了一会,菜品一道道端了上来,柳媚儿在对面吃得津津有味,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意,王思宇却愁眉苦脸地端着红酒杯子怔怔呆,这玩意他真是吃不惯,无论尝哪个,都是味道怪怪的,根本吃不出快感来,尤其是那半生不熟的牛排,更是让他无语,还不如找一羊肉串城,进去点些烤串,光着膀子喝啤酒来得爽快,要说美食,还得是东方的,西方这玩意简直是花钱找罪受。
柳媚儿的心情好极了,见周围没人注意,便切了一块牛排,硬塞到王思宇的嘴里,双手拄着下颌,笑魇如花地盯着王思宇看,这让王思宇的心情稍稍好了些,肚子里刚刚升起的怨气也变得烟消云散,低声地说了几个小笑话,逗得柳媚儿咯咯直笑。
这顿饭吃得很慢,也很有情调,两人不时拿着盛满红酒的杯子轻轻撞一下,望着柳媚儿腮边升起的淡淡红晕,王思宇只觉得值了,二人正眼波相触,温情似水间,身后忽地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转头望去,却是两个老外从外面走了过来,直接坐到旁边的桌子旁,柳媚儿不禁有些恼怒,转头白了那两人一眼,好端端的浪漫气氛,倒让这个不识趣的家伙给破坏了。王思宇却没有计较,毕竟他希望的是早点回家,说不定趁着小美人此时春.情荡漾,就能在床上把正事给办了,现在不都说防火防盗防师兄么,自己这位娇滴滴的校花小师妹,当然是不能落到别人的手里,想到这,王思宇拿着叉子恶狠狠地叉到一块牛排上,塞到嘴里,盯着柳媚儿的俏脸,只三五下,就把牛排嚼了个细碎,用力吞了下去。
王思宇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转向旁边的餐桌上,见这两个老外正在点菜,坐在王思宇身边的这人岁数不大,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服,长相倒也英俊,鼻梁高耸,头烫成了细碎的波浪,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倨傲。
他身后那个大概有三十五六岁上下,穿着一件皮夹克,下身是牛仔裤,从脸型上看,倒有些像马拉多纳,王思宇只瞥了两人一眼,便收回目光,和柳媚儿轻声交谈,但耳边却传来一阵抱怨声,尽管对方的口语度极快,王思宇还是清晰地听到:“法雷尔,来这里就是个错误,找家餐厅都这么费劲,打听了二十几个人,都听不懂英语,这边的人简直是蠢透了,难道他们不知道学英语很重要吗?怪不得他们这么落后。”
说这话的正是那个穿西装的年轻人,他的话音刚落,包括柳媚儿在内,附近几个餐桌的人都停止用餐,用愤怒的目光望了过去,那老外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加了句美式国骂,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王思宇冷笑着瞥了过去,懒洋洋地用英语嘀咕道:“这老外真没见过世面,没学过汉语,出门还不带翻译,怎么到中国混啊,我们倒是会讲英文,只是懒得说,谁会为一个蠢货浪费时间。”
在话音结尾的时候,他也加了句脏话,眼神里流露出十倍于对方的轻蔑。
王思宇的声音虽不高,但在此时悄然无声的餐厅里,却显得异常清晰,他话音刚落,众人就哈哈大笑起来,那老外脸色顿时变得酱紫,却无话可说,毕竟人家是用英文讲的,而周围那些人既然能出嘲笑的声音,说明也听懂话里的意思了,他虽然明知道刚才那句话里有点夸张,但一时却找不到理由反驳,只好低声嘟囔一句,“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和我说话!”
这次没等王思宇开口,柳媚儿已转过头去,杏眼圆睁,经皱着眉头道:“滚开,你真让我恶心。”
两边餐桌上气氛就有些紧张,王思宇虽然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还跷起了二郎腿,旁边几桌已经有人摸起空酒瓶来了,那老外拿眼睛向四周瞄了一圈,望着充满敌意的目光,一时也心虚起来,这时他对面那个年纪大些的老外低声劝道:“梅森,别乱说话。”
服务生此时走过来,面无表情地把菜给他们丢在餐桌上,酒瓶摆好后,转身走到一边,省略了那句请慢用的客气话,看那意思,巴不得两人赶紧吃完滚蛋,这时那位叫法雷尔的老外端着红酒杯子走过来,面带歉意地道:“抱歉,这位先生,我的朋友刚才失言了,我代他向你表示诚挚的歉意。”
王思宇没有吭声,只是站起来跟他碰了一杯,法雷尔便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过来,轻声道:“幽默的中国人,能认识下吗,我叫法雷尔,是罗斯蒂亚公司的投资部经理。”
王思宇低头看了看,点点头,从夹包里拿出黑皮本子,撕下一张纸来,提笔在上面写道:“想来中国赚钱,学习汉语很重要,更重要的是,请收起你们多余的傲慢。”署名后留了个手机号码,两人握了手,这事就算过去了,旁观者也都悻悻地专心用餐起来,别看那些家伙打扮得衣冠楚楚的,能找个借口群殴下那个傲慢粗鲁的老外,大家还是不介意积极参与下的,这是最朴素的爱国情节,几乎人人都有。
离了餐厅,王思宇随手把名片丢到垃圾箱里,两人打了出租车回家,却接到廖景卿的电话,她到郊区采风,刚刚买了土鸡回来,晚上打算炖土鸡汤,邀两人过去吃饭,王思宇正好肚子里有些空,就赶忙答应下来,出租车从电视台南门拐了进去,来到廖景卿家,柳媚儿特地选了一件漂亮衣服送给廖景卿,这一大一小两位美女都换了衣服,站在镜子前转来转去,引得王思宇一阵心旌涤荡,贼溜溜的目光在两人柔美的腰身上瞄来瞄去,表情异常丰富。
瑶瑶因为下午淘气挨了骂,躲在卧室里生气,王思宇站在门边喊了半晌,小家伙就是不肯开门出来。廖景卿见天色已晚,便拉着柳媚儿进了厨房,开始准备饭菜,王思宇一个人呆着无聊,先到书房坐了会,便返回沙,将电视机打开,随意拨了两个频道,却现一个歪着嘴巴的股评专家正在口若悬河地推荐股票,王思宇忽地想起,自己那只股票可是许久都没看了,听说今年行情不错,也不知那只两市第一衰股现在怎么样了。
正剥着橘子沉思间,那位著名黑嘴忽地指着一只股票的k线图道:“那么上个月的节目中,我们就曾向大家介绍过一只股票,6ooxxx,*sT云海重机,这只股票自从因重组停牌一年后,由于复盘后的日没有涨跌幅限制,它在当天暴涨了百分之八百,一举创下中国股市复盘股票当日涨幅之最,之后三天连续跌停,当很多人都以为行情即将结束之际,它沿着五十日均线进行整理,一周后突然再次爆,一个月中连续拉了七个涨停板,牛股特征非常明显,我们曾经多次提醒大家此股可以积极介入,相信上个月收看我们股市节目的朋友们,都非常清楚,这只股票是我们今年重点推荐的股票,我们相信……”
王思宇怔怔地坐在沙上,张大了嘴巴看着电视,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他抬手把一瓣橘子塞到嘴里,无意识地咀嚼着,过了半晌,才突然醒悟过来,忽地一跃而起,急匆匆地冲进廖景卿的卧室,打开电脑,下载了同花顺软件,皱着眉头填写登6账号等数据,几分钟之后,卧室里忽地传来一声狼嚎般凄厉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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