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能就这么算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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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霁色花了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缝合,上药。

王婶他们把纱布送了过来,胡霁色给胡丰文包上了。

等她出去的时候,众人又围了上来,问:“怎么样?”

胡霁色神态轻松,道:“这种程度的伤,及时缝合和止住了血问题就不大。”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又连连夸胡家父女厉害。

然而江月泓却道:“未必吧,我刚好像看到个挺有意思的东西。”

众人看过去。

江月泓指着地上一小块被人踩得黑漆漆的东西,乐道:“瞧瞧这是啥。”

有人想去捡,胡霁色连忙出声阻止:“别!拿了簸箕来扫了就是!”

那人的手一顿,狐疑地道:“这是个啥啊?”

胡霁色抬头看了胡丰年一眼,道:“这是我四叔的耳朵。”

众:“……”

胡丰年神色冷淡,道:“耳朵被削掉了一只。”

孙氏正想去看儿子,此时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又昏了过去。

老胡头也急了,道:“你,你咋不给他缝回去!”

其实如果时间及时,处理好伤口以后,是可以缝上的。

但一则这个工作就十分精细了,和缝普通伤口不是一种概念。

再则羊胎线有限,胡霁色当然优先处理致命伤。

他这话刚说出口,立刻就有人喷他。

“叔你胡说啥呢,哪有人耳朵掉了还能给缝回去的?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这要是换了别的大夫,你这可就又要办丧事了!”

“就是,小儿是儿,大儿就不是儿了?刚救了命了呢,咋就先骂上了。”

胡霁色十分疲倦,但还是强撑着,道:“今儿多生了些事端,倒是耽误了大伙儿吃饭。”

胡丰年也反应过来,连忙道:“都别在这儿忙着了,该吃吃该喝喝吧。”

从他们父女的表现来看,这反而是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胡霁色刚做了伤口缝合,有点没胃口,就跪在灵堂那烧了一会儿纸。

徐大柱已经被收押了,说是要带回去审。

罗大人也在席上,但心思明显不在,回头嘱咐了杨正几句。

过了一会儿,在厨房帮忙的胡麦田就来找胡霁色了。

“罗大人说想去你们家院里坐坐。”

胡霁色约莫能猜到是为了江家兄弟。

她点点头,道:“叫小白他们先领着他过去吧。”

胡麦田有些诧异:“为啥叫小白?”

“人家也不是想跟咱们吃饭”,胡霁色抬头看了一眼,“说不定是为了查案子呢。”

胡麦田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这个理儿。

她当即叫杨正去安排了一下。

胡霁色把门锁钥匙给了江月白,他们就先过去了。

胡麦田也吃不下饭,仗着有身子,索性就在那跟胡霁色一块儿烧纸。

姐儿俩闲话了几句家常,胡麦田突然道:“你啥时候学会的,像补衣服一样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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