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绾骗人,命里无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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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霍勇直接走过去狠狠甩了霍时玄一巴掌,几乎是咆哮道:

“真是反了天了!你真当老子是死的是不是!”

随着这响亮的一巴掌,四周的空气一下凝滞了,老夫人急的几乎昏厥。

霍时玄舔了舔唇角,收敛了嬉皮笑脸,此刻的俊颜张狂又戾气十足,他一脚踹开旁边的凳子,疾言厉色道:

“她宋闵玉什么人,嗯?一个恨不得帮儿子娶公主的人,怎么可能让她最看重的大儿子,娶一个曾跟我有婚约的女人?”

“你们真以为我不知道,霍褚良为何娶孟筝?感激?你们把我当傻子,还要我感激,这他娘的什么道理!”

这话一出,席间四个人的脸全变了,霍勇,宋氏,霍褚良,孟筝。

霍时玄这话的意思,分明是知道了什么……

孟筝紧张的拉住了宋氏的胳膊,宋氏递给她一个眼刀子,然后跑去了霍勇身边。

“老爷!”

她推了霍勇一下,霍勇回过神,担心霍时玄再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忙指着他道:

“你跟我去书房!”

说完觉得不妥,又指着其他几个儿子,“你们都给我过来!”

霍时玄本是没搭理他,老二霍南青经过他身边时,压着声音道:

“祖母的病刚有好转,你若不想祖母气出好歹,就先去书房”

霍时玄看一眼满脸痛心的老夫人,终是妥协,离开前,嘱咐庄绾一会先回玄安堂,庄绾瞧着他孤瘦的背影,有些心疼。

霍时玄要说的事,她是知道的。

其实,孟筝在嫁过来之前,就已经跟霍褚良暗度陈仓了,那时候,霍时玄跟孟筝的婚约还在。

为了嫁给霍褚良,孟筝让人散播霍时玄调戏她婢女,毁他声誉,霍时玄被整个扬州城的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孟筝又演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

宋氏当初死活不同意她儿子娶孟筝,结果孟家二老直接找上了霍勇,说孟筝怀了霍褚良的孩子,霍勇怕这事闹大弄得满城风雨,就做主让霍褚良娶了。

孟筝嫁过来时都有了三个月身孕了,可惜嫁过来没几天就小产了。

毕竟这事不光彩,宋氏压下来了,连老夫人都不知道,还以为是孟筝病了,免了她的请安。

这件事,是孟筝产下这个女儿时春喜告诉她的,春喜是从阿戒那听来的。

至于阿戒从哪听来的,庄绾问过春喜,春喜说,老三霍之岩虽然跟老大霍褚良是一个娘生的,但霍之岩其实一直嫉妒霍褚良,因为宋氏和霍老爷都偏心老大。

有一次霍时玄跟霍之岩打架,霍之岩打不过,想恶心他,更有意挑唆着让霍时玄帮他对付霍褚良,就把这事捅出来了。

庄绾觉得,霍时玄的日子看似轻松,实在无比艰难,亲爹明知真相,竟还冠冕堂皇的把错赖在他头上,还有这个宋氏......

今日之后,怕是宋氏活剥了霍时玄的心都有。

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让宋氏忌惮霍时玄......

闹了这么一场,隔壁又没人了,女眷这边也是吃不下了,老夫人的情绪很低落,整个人蔫蔫的,宋氏便安排人先把她扶回房休息了。

老四老五媳妇见气氛不对,带着孩子跑的快,席间,只剩下了庄绾,宋氏和孟筝。

宋氏拉住要走的庄绾,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你个小贱人,你可真是个红颜祸水!”

当年就是因为这个贱人,老三的脸毁了,被迫移居乡下,到现在还没回来。

如今,又是因为这个贱人,因为她的一个“高僧”,好好的家宴弄成这样,让她的威严扫地!

巴掌落下来时,庄绾反应极快的往后退一步躲开了,宋氏还要继续打,庄绾直接抓住她的胳膊。

宋氏大怒,“你一个小小的妾室,竟敢反抗当家主母,谁给你的胆子!”

她让孟筝抓住庄绾,孟筝得了指令,立刻上前去抓庄绾,庄绾在她碰到自己前,突然开口道:

“大少奶奶想要儿子吗?”

两人一愣,孟筝问的急切,“什么意思?”

庄绾忽闪着眉睫,又开始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

“那高僧说了,大少奶奶之所以只能生女儿,是因为大少爷五行土旺,火炎土燥,命里无儿!”

说罢,她盯着半信半疑的宋氏。

“那高僧还说了,他可以给大少爷改命,但那高僧是游僧,居无定所,天下间,只有我们家六少爷能找到人”

言落,她又刻意的重复一句,“若想找到高僧,大夫人只能去求六少爷!”

宋氏沉着脸,犀利的目光逼视着她,“你真以为我会信你?”

庄绾学着平日里霍时玄的模样,高傲的挺胸抬头。

“反正我已经提醒你们了,信不信由你”

之所以拿‘高僧’说事,是因为庄绾深有体会。

她从前是不信这些的,但当初霍时玄拿‘高僧’吓她,说爹娘他们会因为她投不了胎,她不信也信了。

虽说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但到底是心里膈应的,只要膈应,就不能完全不信。

她觉得宋氏应该信了,因为春喜说过,孟筝怀第二胎的时候,她经常上山祈福,既是信佛的人,应该更好骗。

果不其然,宋氏听完她的话惊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指着庄绾好半响没发出声音,最后甩袖走人了。

庄绾松了口气,看一眼旁边还在震惊中的孟筝,趁她还没回神,赶紧提着衣裙往外走。

春喜一直在外面等着,刚才听到里面的动静就一直胆战心惊的,此刻见庄绾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姨娘,您没事吧?”

她本来是想进去的,但外门关着,她一个奴才没得传唤,不能擅自进去。

庄绾接过她递来的手炉,摇摇头说没事,雪虽然停了,但寒风刺骨,冷的实在站不住脚。

好不容易回到玄安堂,庄绾连口热茶还没来得及喝,就见到一个故人。

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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