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2 / 2）

突然，顾尧影余光瞥见秦奉朝自己压了过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息碰撞在了一起。

顾尧影想闪躲，奈何车内的空间就是这么小，很快就被秦奉压迫住了。

“如果当初顾家没有破产的话，你会不会因为拯救了周赐而永远和他在一起呢？”

秦奉双手撑着副驾驶座，眼底好似冰封的湖面，一字一句地质问着顾尧影。

“你在说什么，秦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尧影对上秦奉的眸子，却雾蒙蒙地看不清自己的脸，紧紧咬着下嘴唇本能地向后退缩。

“是不是就会忘记曾经也被你拯救过的我啊？”

秦奉冷笑一声，眼神里却掺杂着几乎从未见过的自嘲。

顾尧影愣了一下，脑海里零星的碎片记忆不断地浮现了出来，突然感觉到面前秦奉的这张脸是那么的面熟，似乎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两人就见过了。

“我们……曾经是不是见过？”

顾尧影硬生生地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试探地询问道。

秦奉眼底以外的平静，保持沉默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也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为什么不说话，默认了是不是？我们绝对见过！”

顾尧影白皙地手指紧紧握成拳头，眉头紧锁，坚定地目光看向秦奉。

她因为秦奉的沉默，更加笃定两人在此之前绝对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