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无所恐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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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西方某哲人所说,恐惧是最根本的情绪;国内的儒释道则是阐述一个不接受的抗拒,殊途同归罢了。

我与秦大仙仔细地查看了吴畏的审查录像,发现了一些我喜欢的东西,不对,是喜闻乐见的东西——面对错误没有任何悔改之意,甚至认为规则是错误的存在。无论如何这都是不允许的,所以也休怪规则还以颜色。

秦大仙给我顺了支烟,接着就是聊人生模式,我也习惯了。

反正一时半会这也不可能有所突破吧,我们聊会人生保证心态上的,情绪上的良好,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我寻思着。

“对这份工作有没有什么点想法?小老弟?”仙人就是不点烟,半带调戏的语气,“你如今也是一个刑警警历满一年的小人才了,哈哈哈。”

“你说。”

“其实,这份工作就是这样的,永远有无数的无解等着你。”

“但我们面对的是影响社会公平与法治的事情,不容有疏忽。”

“但我们也毕竟是人,是人就会有无解,世上永远有无解。”仙人打着打火机,不点烟,“分享一下看法。”

“我认为全部人都不正常,但是,我发现,在这个案子里,不,在这个故事里,”我提高嗓门,“至今为止,我都没有看见真正的受害者与施暴者。”

“那废话呢,因为你对...”

“听我讲完,我对整个案子的首要的判断,其实是那两位大学生的一些私事造成的违法犯罪,但后来,更重要的,我判断案子背后有更大的冤屈,有更大的始作俑者,最少,不是两人,或几人的私人恩怨,这些东西是有利益性质在里面的,谢震那个狗杂种就是主角。”

“讲。”

“但我发现这个案子里每个人都有,最少曾经都有一些不公,对于个体而言,应该叫酸楚的往事,哈哈,应该是这么叫吧,我觉得无论最后这个案子如何结,如何判,最少,我觉得作为警察以外的,我也是个人,也有好奇心,我弄明白所有故事,最少让每个人的不公与不公得到了解。克莱因所说的,受害者的剧本里需要一个施害者,我觉得应是反过来,施害者的剧本里需要一个受害者。”

“什么叫不公与不公?”

“自己主动制造的不公与他人施加的不公,没有绝对的受害者,你看吴畏那个无畏的样子,仿佛我们才是最大的刽子手,他是受害者。把他的凶器给我瞧瞧,应该还留着的。”

不一会,李淇将一个装着金属物的透明袋子递给我。

枪型上看,枪口过窄明显设计地不科学,但整体设计基本符合动力学,不妨碍射击,我第一时间反应是黑市货,当然,如今也不好如此简单地作评论。

可怕的是,枪支中的弹药,采用的是生物化学制作,利用哺乳动物,我也分不清楚是牛是羊,的肠道,在硝铵与黑火药的魔法下,成为了可怕的致死物。

更可怕的是,这种弹药无法稳定保存,极易炸膛,也不知何为畏惧?

“仙人,能不能把这个东西化验一下,看看是骡子是马?”

“不可能,”秦牧终于是点上了烟,“他妈的,都成这样了,你来化验试试...能判断出这是哺乳动物的制作便不错了。”

我也只好无奈地摇头,心里不是滋味。

...

韦空将一个手机在我面前晃啊晃啊晃,一点没有刚才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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