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无法脱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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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官员见白宗唐并非一味书呆一般纵容反贼,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这人读书并未读傻,不是腐儒!

那白宗唐很快就让他们彻底地开了眼,原来这人对误入歧途的百姓柔可软如绕指,对铁了心的反贼硬可似百炼之钢!

只见白宗唐吩咐衙役拉来两匹良马,将两个贼首一边一个面朝下绑在马尾后。

而后令骑手骑着马,绕着那刑场纵马疯跑。

那地上黄土极细,贼首的脸随着马匹起伏落下总是最先着地,剧烈的撞击下痛得死去活来,偏偏一时半会儿压根儿就死不了;

开始时反贼尚且嘴硬,能喊出类似老子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汉子的硬话来,但仅仅三圈之后,就开始痛呼挣扎,哭爹喊娘,求白宗唐给个痛快;

白宗唐哪里会理睬他们,只命那骑手纵马继续快跑。

坐在监斩台上的官员也都头皮发麻,觉得太折磨人了,这样血腥凶残,瞧着让人触目惊心,比他们最初决定的那一刀砍了脑袋的死刑,确实多出极大的震慑百姓的作用。

围观的百姓听得惨叫有人甚至吓尿了裤子,这法子确实让人瞧着太惨了,如同软刀子割肉,一点一点地磋磨围观人的神经;

久了匪首的声音就小了,一直到把那骑手累得汗流浃背、两匹马累得险些爬下,人才没了气息。

白宗唐这才让骑手勒住马缰绳,让掌管刑法验尸的仵作过去察看行刑结果。

二人那脸在地面磨了许久,刑场都被血染出了泥浆状的大圆圈,仵作一脸寒碜地伸手验看,待把人从地面翻过来时,只见两个匪首的整个脸都给磨没了!

整个身体朝下的那面,从头到脚,直接磨成了血糊糊的刀削一般的平面!

那惨状实在无法言传。

白总督观此,脸上毫无恻隐之态,高声对周围百姓说道:

“如此反贼,祸害乡里,活着让父母宗族蒙羞,有何面目到黄泉下见其先人,此刑法,磨去他们的脸面,本官用这法子让造反的人知道,‘没脸见先人’这话不是不痛不痒的唬人空话,而是如此真实的过程,如此恶心的模样;

希望父老乡亲牢牢记住今日这两个贼首漫长的死亡过程,引以为戒,下不为例,若再抓到聚众作乱的反贼,全数——如此——处死!“

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许多人回家后就做噩梦,再不敢有那造反的念头,有那围剿时遗留的漏网之鱼,家里人也都催着慌忙去官府自首,得那三个月劳役的惩罚,一时间倒真的平息了流民作乱。

州府的官员这才觉出这老学究的厉害来,原来他赤胆为百姓时,能以太子太傅的身份伏地吃得官府的杀威棒,对自己狠得一声痛呼都不出;忠心为朝廷时,用如此血淋淋地刑场处置匪首,让百姓知道该做顺民,对反贼一丝恻隐都没有。

难怪当年被陛下宣召入京之前,就被乡里人尊称他为“白圣人“,圣人行事,果然是他们这些流俗之辈无法理解的,这估计就是他能以白衣一飞升天,他们却只能一步一步地慢慢朝上爬。

——

此事——从那日起,就成了反贼们的噩梦,无数人战战兢兢地吓得在睡梦中惊醒,冒着涔涔冷汗,在寂寂黑夜里伸手去摸自己的脸,生怕哪日被捉拿,就被拖在马屁股后边凄惨哀嚎着被磨成那半片无脸的丑陋东西。

无数反贼每日都无比虔诚地求老天爷,让白太傅升官发财,最好一辈子都留在京城莫再回来。

只是此事已过数月,随着白太傅入京面圣,就都被他们刻意淡忘了,今夜又被白总督以如此狠辣的手段将记忆又给扯了回来。

“我——我说!我说!”那反贼声音尖厉,显然惊恐已极。

白总督满意一笑,一脸文雅,恍如刚才那个杀人恶魔是大家的幻觉,只听他淡淡地说:“你们是哪个寨子的?”

“现如今没有九个马寨,只有一个寨子!一个——”那人说话连哆嗦都不敢打了。

听闻此言众人愣了。

尹莫幽点头,惜字如金:“是实话。”

白总督瞥了她一眼,没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她的能耐他们刚才又温习了一遍,她说是,他就信!

“既然都聚在一个寨子,哪座?”

“不,我们的人没有聚在一个寨子里,而是分散在周围五个寨子里。”

“你——”白总督眉一拧,此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抬脚便要踹过去。

那反贼被绑着,吓得一骨碌倒下,忙道:“人确实是分散在五个寨子里,但属一个寨子,因为——因为——寨底下都打通了!”

白总督听得神色一肃,尹莫幽面上也露出惊色。

谁有如此能耐,能把一盘散沙、各自为战的反贼聚拢在一起,此人所图绝对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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