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太姥爷的礼物(1 / 1)
太姥爷听完哈哈大笑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就好。”
至于我的太姥爷是谁,我在这就不过多赘述了,如果这个故事你是从头看的,你就知道我是齐齐哈尔人,我母亲姓吴。你们自己百度吧。
“这便是我送你的大礼。”说着太姥爷手里出现一个类似令牌一样的东西说道,“这是一个军团,生前为我所用。”太姥爷边说边把这个令牌交在我手里说道:“从今天开始,他们随时听你调遣,只要你有群需要,只需动一个心念他们就到了。”双手接过令牌,准备细细端详一番,可是它刚到我手机就显示了。我惊讶地看看我的空手,又一脸懵的看看太姥爷,他笑着解释道:“别担心,兵符既然给你了,你看得见或者看不见都无所谓,只需要你起心动念,他们就到了。虽然能力上比不得你师父送你的五猖兵马能力,但是人多啊。且从今开始都是你的了。”
我太激动了,捧着令牌的手都忘记放下了,双手依然仿佛拖着什么东西一样,傻呵呵地说道:“那这个队伍有多少人呢?”我感觉说这话的时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太姥爷慈祥地说:“你想有多少也就有多少。这个数量庞大到你想不到,心放在肚子里,管够。”
我开心的不得了,围着太姥爷原地转圈圈。转着转着我就醒了。我在内心问了问小白姐姐,看看我是不是做梦。
“你当然是做梦。”一个不屑的声音从脑子里发出,带着懒散,带着不屑,我听完有点失望,“但是你的道德东西是真的,比如阴兵调令。”我听完一瞬间又兴奋起来了,这多少有点让人开心地收不住啊。
我都懒得理小白姐姐了,她给我感觉一点正事儿都没有。这给我以后在这个行业里立足奠定了一个扎实的基础。
就这样,我安静地度过了我的初一和初二生活。无聊的时候我就调出猖兵试试自己的熟练程度,这中间有个好玩的事,师父只给了我5个猖兵,我没事就把他们叫出来遛遛,初二的某一天晚上我写完作业,无聊就把猖兵叫出来遛遛,然后我发现是调出来了,但是不是5个,而是7个......那多出来的两个哪里来的,吓得我赶紧收了兵马。结果那两个也跟着一起消失了。这我就有点不懂了,第二天试试还是7个,这没道理啊,于是第三天放学我去了师父家里。
其实这期间我也没有间断地去师父家里,因为我要学如何和无形的众生沟通,还要学画符,因为我的级别长进了,所以画符的难度也增强了,从朱砂变成了金色墨汁的寿字头的符咒。具体什么样子,等我的小说能加插图的时候一定给大家附上。最主要愿意来师父家的原因是,我可以吃所有我喜欢的零食,比如 冰激凌,果冻,山楂卷,无花果,等等。
师父听了我的陈述没有眉头紧锁,而是喜笑颜开说道:“要不你再试试给我看?"说这话的时候,师父抑制不住地开心。
于是我照着师父的说法试试,召唤一次,这次不是七个,是十一个。我当场愣住,师父则开心的不得了,哈哈地一直笑个不停。然后和我说道:“孩子,你缘分好,以后猖兵会越来越多的找上你,你也不用怕,这些本身就是你的。他们会无条件地执行你的命令,这也是你未来工作和生活的底气,同行里没人敢欺负你的底气。就这样到初三我已经有三百多个五猖兵马了。
我母亲 是一名工厂车间的工人。他们工厂的前身是抗日战争时期日本的生化室实验基地。无数国人在战争时期作为试验品惨死在了这里,后来抗日战争结束了,日本投向了,有少量的日本兵在这切腹自尽了,由于国人在这惨死的太多,死后冤魂不散,戾气越来越重,所以他们恨透了日本鬼子。后来日本鬼子切腹自尽,我们的亡魂天天在这欺负日本鬼子的亡魂,我经常来母亲工作的厂子看到这一幕,我都视而不见,毕竟他们罪有应得。我们不是圣人,不会宽恕他们在我国领土上犯下的滔天罪行,更不能替先辈们原谅他们,他们不配得到原谅。后来因为我总能看到的这无数英魂,心里难过,加上学习不好,初三毕业我就参军去了边防部队,希望在热血之年为保卫祖国,扞卫国家领土不让出一分一毫,出一份绵薄之力。
在当兵之前还有两个有趣的故事我要分享给大家,我上初三那年,在我多次听母亲说他们厂子楼上,每天晚上都有人哭,是个女人声音,哭得晚上没人敢去那个车间。好奇心驱使下,作妖的我又趁着晚上去了母亲的车间。我在那个车间待了一会,周围死寂一片。安静的我有一些害怕。突然我听到楼上有水桶倒下的声音,这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极其刺耳。紧接着,我听到了哭声,年轻女孩的哭声。
顺着声音,我往楼上走去,每一步听起来都格外清晰,我心里默默地叫小白姐姐保护我,注意我周围的动向。
“放心,你别那么怕死行不行。”小白姐姐的声音传来,“只要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能近你的身,当然你非要寻死,跳楼,那我可救不了你。”我听完凭空翻了个白眼,小白姐姐说话能噎死人。一阵冷意瞬间袭遍全身,我知道小白姐姐警戒起来了,说明那东西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加快脚步上去,看到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十六岁左右的样子。一身袭民国时期的红色袍子,很美,但是她哭得很伤心,看到我她抬起头,我见她都哭出血泪了。”
“为什么每天在这装神弄鬼地吓唬人。”我说道,“你把这个厂子的人都吓坏了你知道吗?你扰乱了杨戬的秩序。”
她沉默半晌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还不如她哭得好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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