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落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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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上楼一边回她的话,听起来语气很愉悦,“也行,那恭喜小章鱼,抓着了。”

宋予时被他说得耳根子热,又往他脖子侧边咬了一口,“你闭嘴啦!老欺负人,真是的…”

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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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后,周屿辞随手套上居家卫衣和卫裤,就卷起袖子给宋予时擦头发。

她的发梢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肩上披着条毛巾垫着,晃着悬在半空的腿靠在他胸膛上,下巴点着他的胸口,仰起头看给自己擦着头发的周屿辞。

他似乎被什么难住了,神色有些凝重的蹙着眉,拿着气垫梳的手动作小心得不得了。

宋予时望着他这副模样觉得又新奇又有些有趣,两只手圈住他的胸膛黏上去,啵叽的一声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周屿辞愣了愣,随即放下手里的毛巾,伸了一只手臂圈住她的细腰,眉眼带笑地摸了摸小姑娘软呼呼的脸颊:“小撒娇精。”

“你快些嘛,快点吹了头发就可以吃饭啦~我好饿呐。”宋予时一点都不觉得撒娇这是一个问题,从小到大在家里都是这么长过来的,全家捧在手心心的心肝宝贝自然对于撒娇卖乖信手拈来。

她弯起眼睛用她惯常的清甜嗓音提完了要求,又乖乖趴回周屿辞的胸口上,两条泛着光的小细腿还一个劲儿往周屿辞腰上够,又扬着笑继续黏黏糊糊地卖乖。

“谢谢屿辞哥哥。”

宋予时在周屿辞家就是一只标准得不能更标准的米虫,什么也不用干还能提要求。

真算起来,咸鱼王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因此宋予时周六依旧一觉睡到自然醒,不过迷糊着转醒时,她下意识翻了个身想去抱住旁边的人,却捞了个空。

床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周屿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了。她揉着眼睛摸到床头柜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半。

宋予时拉开被子打了个哈欠,穿上毛拖去洗漱,然后便下楼去找周屿辞。

刚下楼梯便看见他在阳台上,似乎是正在打电话,一只手肘放松地靠在栏杆上,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放在耳边,懒散地挨着围栏。接近中午的阳光渐渐灿烂,暖金色的光晕打在他漆黑的头发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暖又随性。

宋予时想过去抱他,但又有些口渴,纠结了两秒还是打了个弯走进厨房喝了杯水,然后又倒了半杯打算拿给他。

阳台门没有关,她的毛拖踩在地板上没什么声音,周屿辞背对着后头在打着电话,没有注意到她的靠近。

似乎是很亲近的人,他的态度很放松,也很专注在对话里。

宋予时想着把水杯放到阳台的小桌上就离开,结果脚没走到阳台上,就听见背对着她的人用着有些荒唐的声线在说话,似乎是被对面说的什么给乐到了。

“不是,妈您想什么呢,您儿子才几岁,就得去相亲?”“是还没有,哪儿这么快有女朋友,再过会儿,您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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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时慢慢停住脚步,站在离阳台门不到两米的地方。

她形容不出来,有关自己此刻心里的感觉。

就像是…你阴差阳错间,种了一盆花。

本来没有期待它会长出来。

可是突然有一天,这盆花它长出了苗,一点点的生长着,在土壤里扎根。

结果没有欣喜多久。

有一个花匠他告诉你,这盆花一定会死去。

她的眼睫快速地眨动着,手上握紧了那杯水。

宋予时看到这杯水的表面泛起了波澜,她伸出另一只手来握住自己拿着水杯的手腕,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会把这只杯子打翻。

心里的患得患失翻涌着吞噬了她,眼眶和心底都在瞬间便不自觉地发着烫。

她不禁开始自嘲着想,终究还是一头陷进了里面,一脚踩进了泥潭。

偏偏还自我沉溺,恨不得全身全心,都投入给对方。

幻想着,会得到同样多的回馈。希望对方,也会有和自己一样的心情。

她折回客厅把水杯放下,失魂落魄地穿了大衣就拉开门往外走。

周屿辞在周母话音的空隙里隐约间听见门口的响动,回头去看,却只看见缓缓关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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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非战斗人员请速速撤离Ps.  辞哥还是辞哥而非辞狗的时候,看来确实是有那么点爹系的味儿

但我只能说,呵,你们都太嫩了

这一切都只会是在你们没见过傅祈弦带女儿(妹妹)之前才会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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