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可以亲你吗(1 / 2)
帮谁?江墨丞神色冷了下来,他为什么非得帮谁?帮他自己不行?
江墨丞冷冷睨了云峥一眼,果然他还是太高看云峥了!
“蠢货!”
江墨丞冷哼了一声,三两步上前敲响了大门。
云峥……
要不是还要和江墨丞合作,他此刻定然毫不留情的一拳揍到云峥脸上去。
只是可惜……这大启还需要云峥,否则这担子便会落到他的身上。
他可不想被那个担子给禁锢住!
江墨丞是来找云舒的,云舒得知他来的意图很是吃惊。
“这么快?他怎么会答应来见我的?”
云舒很震惊,她知道夏时昭对谢知蕴到底有多忠心!
真是容不得她怀疑,夏时昭该不会是带着目的的吧?难不成他想要做内应?
“听到你的名字,知道是你要见他,他便同意了。”
江墨丞心里有些堵得慌,那夏时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云舒这个名字,整个人竟然愣在那里许久,回过神来后直接就答应了,什么都没多问!
“你打算在何处见他?”
江墨丞见云舒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对的样子,心底的疑惑更甚了。
“嘉兴药铺吧,让苏佑安排一下,我下午就要见他。”
云舒当机立断,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
她现在还不确定,夏时昭听到她的名字是因为通过谢知蕴知道了她,还是像云秀一样,记得前世的事情。
可是在她做过的几次梦来看,前世的事情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至少有些梦里的情况已经被她改变了,比如说她大着肚子被扫地出门……
“行,你先歇着,晚点派人来接你。”
江墨丞交代完了便离开了,他现在的身份还不能在相府多留,只不过离开的时候他拐到了书房见了卓相一面,至于两人在里面商议了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云舒以为她回来之后必定是要好好睡一觉的,毕竟在冷宫真是住的不好。
哪知,她都躺在床上了,竟然还翻来覆去,闭上眼许久一点睡意都没有,脑中反倒全是梦里夏时昭的模样。
云舒不由得揣测,夏时昭记得前世吗?他对她还有那些感情吗?
那种在梦里过完一生,深深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太无力了……
在梦里,她对夏时昭的感情不是一蹴而就的,反而是日久天长一点点积累下的,哪怕他们常年分居两地。
其实,夏时昭偷偷溜进宫见过她,每次都是来去匆匆,那时候谢知蕴给夏时昭下达的命令便是:无召不得归京。
夏时昭每次都需避开一切眼线,从边陲千里之迢赶回来见她。
每次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云舒都要心疼上好久,却又舍得不说出那句:让他不要再来的话。
她怕说出口后,他真的就不再来了,独留她一人在这深宫中蹉跎一生……
午后,云舒还是小辞了片刻,而后便在约定时间内去了嘉兴药铺。
嘉兴药铺早早的大门紧闭了,云舒是从后门进去的,一进门就被掌柜带去了二楼。
在二楼楼梯口,许久不见的苏佑一脸担忧的站着,在看到云舒的时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云舒现在可是他嘉兴药铺的金招牌!
不说经她手医治的那些病患给的诊金有多高,最重要这里面还有各种权贵结交……
并且,云舒交给嘉兴药铺的几张丹方和几种美容养身丸,那可是让嘉兴药铺赚得盆满锅满,乃至是云舒留在药铺内没有支取的分利都已经滚到了可怕的程度。
“没事吧?”苏佑迎了过来,见到云舒第一眼便是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虽然听说云舒没受伤,可是他就是不相信宫里那群人,总觉得要亲眼看过之后才能放心。
“没事,就是那几日没睡好。
等我这边事情处理了,再与你详谈。”
云舒想了想,就谢知蕴要造反的事情,她还是需要和苏佑好好商量商量的,毕竟现在苏佑手里的生意基本上都与她挂钩了,两人的利益密切相关。
能多赚点是一定要多赚点的,或许还可以借着此机会在谢知蕴的头上敲诈一比。
以前云舒还对谢知蕴没有那么深的敌意,或者说是恨,毕竟云秀口中的前世她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可这一次,在冷宫内的那一场梦,彻底将她的仇恨给激发了出来。
虽说只是黄粱一梦,她却在梦里真实的过了一生,并且最后还死于非命……
这叫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恶气?
“行,人已经在屋内等着了,周围足够安全,他一个人来的,若有意外大喊便是。”
苏佑行事一贯周全,在夏时昭来之前,整个药铺便已经进行了周密的部署,夏时昭敢自己一个人来,他也敬他是条汉子!
就是一想到,这条汉子是敌人阵营里的,就让他好一阵的肉痛!
苏佑甚至想着一会云舒与夏时昭见完了,他是不是能趁机要了夏时昭的命!
如此一来,谢知蕴可就少了一条胳膊了!
“多谢。”云舒道了谢后便推门而入。
屋内,一道倾长的身影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他身穿银白色的铠甲,长发高高束起,这道背影云舒很熟悉,与梦里那人的身影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夏时昭转过了身,看到云舒的第一眼,他便红了眼尾。
藏在身后的手,也在此时紧紧的捏成了拳,指甲深深的掐入了掌心,借此来拉回自己的理智。
夏时昭面容清隽,骨相优越,皮肤白皙,虽一身银色铠甲,但是在云舒看来,夏时昭更配得上那句:鲜衣怒马少年郎……
“夏时昭。”云舒的音色里带着一丝缱绻,一如前世那般。
听到这声轻唤,夏时昭的压抑再也绷不住了!
他情急之下上前两步,站到了云舒的面前,看着眼前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脸,夏时昭眼尾的热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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