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疤,我咬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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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岑汐最不愿回首的过去。

她的嘴巴被周良民用胶带粘住,上衣被扯破,绝望中,她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水果刀旁边放着半个已经发黄的苹果,上面沾染了一些烟灰,看起来恶心极了。

她用水果刀划伤了周良民的胳膊,周良民被激怒,两巴掌把她打的晕头转向。

周闲是在周良民抢刀的时候踹门进来的。

他用凳子砸破了周良民的脑袋,把他拽到地上后又踹了好几脚,又在他脑袋上挥了几拳。

岑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在恐惧中失去理智,有人碰她,她以为是周良民,全身的毛孔都立起来,崩溃中条件反射的把刀挥出去。

周闲猝不及防被划破了脸,鲜血顺着下颚滴落在她的手背,滚烫,又触目惊心,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却还在逗她。

“你再偏一点点,就戳我眼睛里了,我要是瞎了,你这辈子就砸我手里了,只能给我当媳妇了。”

岑汐被他安抚好,看到他满脸的血,吓懵了,周闲夺了她手里的刀,给她整理好衣服,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了裹住她。

岑汐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周闲劝不好,只能凶巴巴的让她小声点以免引了外人过来,岑汐止不住的哆嗦,忍不住,周闲就让她咬自己。

“随便你咬,只要你把嘴巴闭上,我现在带你回家,你要是不想被人看见你是从这里出去的,回家关了门你再哭,被人看见传出去,你还出不出门?”

岑汐真的一口咬在了他锁骨的位置,发狠的咬,被他抱回家放在沙发上时,嘴里全是血腥味,唇角还流着血。

她能想象到自己的模样多悲惨,偏偏周闲还拿着镜子让她照,镜子里的人像刚经历一场灾难的吸血鬼。

“你外公还有三个小时回来,你要是不想让他担心,赶紧把自己收拾干净。”

虽然只被摸了两下,但岑汐还是洗了澡,用了整整一小时把身上搓了层皮,出来时周闲正好从外面回来。

他不知道去了哪,脸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走到沙发上坐下,指着茶几旁的凳子道:

“坐下。”

岑汐的情绪已经缓和了不少,听话的坐过去,盯着他左脸上狰狞的伤口和胸前染了血的衣服,眼睛里还积蓄着泪花。

“去医院吧,万一留疤怎么办?”

她指着他的脸,愧疚的不行,周闲那时候已经开始抽烟了,裤兜里的烟盒就没断过,拿一根咬在嘴里,表情嚣张又狂妄。

“我一大老爷们,怕留疤?哼,男人就得脸上带点伤才有魅力,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岑汐苦口婆心又劝了几句,他直接烦了,见她哭丧着一张脸,骂了几句,直接转移话题。

他说他在她家门口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钥匙,又在三楼往四楼的台阶上发现了她的发夹,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开门看见客厅有她的书包,他就知道出事了。

“报警吧。”

这是周闲刚才又上去踹周良民时想到的解决办法,那畜生已经盯上了岑汐,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不保证下次会不会直接打死他。

他还不想为了那么个人渣背上人命,所以送进去最好。

岑汐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双手紧握在膝盖上,垂着脑袋,好半响,声音哽咽,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

“我不想让人知道。”

这事如果传出去,她就没脸见人了,就楼下那几个嗑瓜子的长舌妇用唾沫星子就能淹了她。

外公也会被人非议,他们一老一小又没个后盾,外公最见不得她受委屈,如果她名声毁了,外公一定会带她搬家,可这里是外公待了半辈子的家。

还有周闲,这事传出去,周良民成了过街老鼠,他这个当儿子的也会被戳脊梁骨,以后在这里估计也不能再待了,明明他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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