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无能为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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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岑汐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复确认后,不可置信的从秦时曜怀里抬头。

“你现在是清醒的吗?秦时曜,你是不是一夜没睡,脑子浑着。”

她伸手去挡他的眼睛,声音有点急,“你快点睡觉,你现在不清醒,你先睡一觉再跟我说话。”

秦时曜抓住她的手,微一用力重新把人扯到怀里,“我很清醒。”

“不对,你不清醒!”岑汐吼了一句,在他怀里挣扎,指骨狠戳他的脸,牙齿咬的紧紧的。

“你现在是把我推给周闲吗?你们怎么都这样啊,周闲这样,你也这样,他有事的时候把我推给你,现在你又把我推给他,你们觉得自己很伟大吗?”

她掐着秦时曜的脸,见他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完全没有把话收回去的意思,恼了,开始发脾气。

“你们推来推去,秦时曜,我是什么?货物吗?你不要我了?”

秦时曜见她哭又忍不住心疼,把人使劲按在怀里,翻个身压在身下,滚烫的吻落在她的眼睛和唇瓣,抽个空隙出来慢慢的解释。

“你不是货物,我不是不要你,岑汐,我不是要把你推给他,我是不想让你后悔。”

他握着她的手按在她胸口,“你摸摸你自己的心,认真的说一句,万一,周闲这次再也回不来了,你会不会有遗憾?会不会后悔没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岑汐不动了,也不闹了,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不怕,我走了不回来了?秦时曜,你能不能自私一点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啊,你能不能为你自己想想啊,我走了你怎么办?婚礼......”

秦时曜重重的吻上她,等两人的气息都渐渐混乱,才把脸埋进她散开的长发中。

“我也想自私一点,可是怎么办,谁让他是周闲,换做任何人我都不会放手,可周闲让我害怕,他本来就在你心里,如果这次他没撑过去,他在你心里就是不可磨灭的痕迹,如果你再有遗憾,他在你心里就会成一座山,阻止我朝你迈进,我不想你往后都心事重重。”

“岑汐,我也是在赌,赌你会回来,婚礼不是取消,是延迟,如果他能撑下来,我赌你会回来找我,那我们马上结婚,如果他撑不下来......”

秦时曜停住,后面的话不知道怎么说。

他确实在赌,这是最后一次赌注。

赌赢了,岑汐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他就不会再患得患失。

赌输了怎么办?她不回来怎么办?他不知道,不敢深想,因为潜意识里,他觉得岑汐会回来。

但心里那残存的一点不安又让他害怕,他害怕万一周闲撑不下来,岑汐会走不出来,会带着周闲离开他们这些人。

毕竟,她最初那么痛恨和霍家有关的一切,那么痛恨南尧。

他害怕周闲的死,会重新点燃她那些仇恨。

“秦时曜。”

令人窒息的安静中,岑汐忽而开了口。

她从他怀里抬头,双手捧着他的脸,瞧见他眸中的泪光,心脏抽痛了下,低头,吻落在他脸上,像他从前安抚她那般,从额头开始,沿着脸一路下滑,封唇,再到脖颈,再往下……

这场由岑汐主导的疯狂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这场爱与欲交织的火,把秦时曜心里那点不安烧去了大半,呼吸凌乱的纠缠,他抱着伏在他胸膛的柔软身躯,低头吻她带着汗的额头。

岑汐细细喘着气,先开口,“婚礼必须暂停吗?就算去,我可以在婚礼之后去。”

秦时曜把胳膊收紧,“我想要一个心里没有遗憾的新娘,这辈子也就只有一次婚礼,我不想将就。”

岑汐把玩着他的手,指尖慢慢的摩挲着那细小疤痕。

“秦时曜,”她喊他一声。

“嗯?”

岑汐说,“我们先把结婚证领了吧。”

秦时曜猛地一怔,把她的身体往上提了提,与她含笑的视线相撞,心跳快的要冲出胸口。

“你......你再说一遍。”

先领结婚证?他想了一夜只顾着伤心了,怎么没想到这个?

岑汐杏眼灿灿,“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任晶对你还没死心呢,我怕我走了,你被别人勾了去,我得先把你秦太太的名分要了。”

“任晶?”秦时曜抬眼轻笑,“她也算威胁?”

岑汐戳他的脸,“那秦太太这头衔你给不给我?你不给我就不回来......”

“今天初七,民政局是不是上班了?”秦时曜抱着她从床上下来,“洗个澡,今天就把证领了。”

岑汐慌得搂住他的脖子,“你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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