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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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学子对殷博瀚多少有些了解,但段晓棠神秘多了。流传在外的事迹无非两条,微薄的出身以及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极其善战。

此人少有参加长安各类宴饮,以至于大部分人都只闻其名不识其人。

国子监内偏偏有一个对他极其熟悉的人。

柳恪过来时就知道同窗们想问什么,早有准备。

曲正奇急忙问道:“段将军为人如何?”

柳恪不急不缓反问道:“弥勒教线索本是右武卫发现的,先前如何,现在又如何?”

右武卫短短几年内骄人的战绩,与殷博瀚几十年的令名相比,不值一提,尤其在国子监这等文风盛行之地。

只能另辟蹊径。

先前风平浪静,现在惊涛骇浪。

如此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咂舌。

至少说明右武卫懂得克制,并非肆意妄为的莽撞武夫。

柳恪:“诸位都是写过文章的人,还不明白?”

右武卫的战报殊无文才,行文与流行的风格不尽相同,但正因为如此,那些冷冰冰的数字才更有可信度。

妙笔可以凭空造出不存在的花,却难以更改活生生的现实。

言罢,柳恪抱着书离开。

另一头殷家大宅内,宗储急慌慌问好哥们,“到底怎么回事?”

殷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无助地摇头道:“我不知道。”

他先前借休养身体逃学,后头在家就是单纯避风头,谁知道风向会变得那么快。

从圣人到罪人,不过短短两天时间。

宗储:“殷相公有信回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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