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深夜来客,蹊跷之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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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退去,整个皇宫也都渐渐的陷入了寂静之中。晚宴之上冷凝阴郁的气氛却是一直没有消散,从羿青口中得知洛无忧无事的消息。北国太子爷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的阴郁。

        在长春宫呆了一会儿,君惊澜神情复杂莫名的离开了。只在走前,却是特意的加派了皇宫巡察的人手,尤其是长春宫。

        午夜,鸟虫早已归巢,万籁俱寂。

        硕大的宫殿群隐在夜色之中,只能看到一片略显模糊的暗影,微风吹拂花叶在夜空之中摇曳摆动,在宫殿之间四处巡罗而御前侍卫,时不时踏起整齐踢踏的脚步声在那檐角轻晃的灯笼之下来来回回的走过。

        突的,那夜空之中隐有人影一晃而过,快的仿佛一阵风,巡罗的侍卫们只感觉到有微风拂面,却是没有任何的查觉。

        长春宫中燃着烛火,守夜的丫鬟们都因着太累而睡了过去,来人闪身进入大殿,走向内室那垂着纱帐的的雕花大床。伸手便拉了开了那纱帐,看着纱账之中蒙着面纱沉沉闭目的女子。

        那双手没有任何犹豫便揭开了女子脸上的面纱,一双大而幽冷的眼瞳在看到面纱下那张脸时,微微的愣了一下,“怪倒是那废物居然会如此的宝贝了,没想到,还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真的活不长了。”

        声音低到几不可闻,那人轻喃了一声,大手也同时落在女子胸口,解开了女子胸前的衣襟和包裹着的伤口,匕型伤口血肉翻开,因着伤口被动,那血顿时又浸了出来。

        那人没有犹豫,直接将伤口原样包好,最后在那女子苍白却又细嫩的脸颊之上摸了一把,而后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而那人从始自终都未看到,那殿宇墙壁之上挂着的一副侍女像上,有着一双漆黑的瞳孔。

        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那人才走不到片刻,便又有两拔黑衣人,先后进入殿中,所做的举动亦是相同,都是检查殿中女子的伤势。唯一不同的是,后面的两拔人,并没有先前那人那下流的举动。

        都只是纯粹的揭开面纱,而后检查女子伤势,便又很快离开。

        “还是殿下神机妙算,知道他们定会夜探皇宫,所以事先做好安排,殿下心思慎密,计谋过人,真乃神人也!”卓公公将那暗眼遮了起来,看着屋子里的男子,便是一通马屁拍了过去。

        说着脸上却是又浮上一抹疑惑:“只是殿下,老奴有些不解,这照道理来说,来的不应该是两拔人么?这怎么的,却是一夜一连来了三拔?除了南齐大秦的使臣,那还有一拔人又是谁?还有哪一拔人,居然也这般大胆的,居然敢打太子妃娘娘的主意?真是吃了狗胆,罪该当诛。”#@$&

        “本殿睿智无双还需要你个奴才说么?”

        君惊澜斜身倚坐在榻上呷了一口清茶,神情慵懒之中带着几许的凌厉和阴暗,“卓德海你眼珠子挺大,可眼神却不怎么好使,连那般明显的特怔你都没看出来么?什么三拔,那根本就是两拔人,只不过,这还有一拔人,却是明显的分成了两路。”

        “奴才惶恐,奴才哪敢跟殿下相提并论,殿下您火眼金睛一眼便瞧出了这些人的诡计,主子就是主子,要不怎么说主子就是恁般的厉害呢?”卓德海一张老脸堆满了褶子子,笑得极是献媚,只期望着能够将马屁拍得好,也让主子消了今日对他没能保护好太子妃的怒火。

        否则,这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只怕都有得他受了。

        君惊澜却是瞟也没瞟他,直接走进了这间殿宇的内室,殿宇内室同隔壁房间那雕花大床之上相同光景,这纱帐之中也躺着一个少女,身形装束,与旁边那床上的少女一般无二。%&(&

        甚至连那蒙着的面纱也是相同。

        唯一不同的是,男子坐在床边伸手轻揭开少女脸上的面具,那少女清丽绝伦的脸上,有着一道三寸余长的疤痕。

        卓德海犹豫了片刻,自发自动的退了出去,并掩上了殿门。

        “洛无忧啊洛无忧,你这一受伤可好,本殿这皇宫可就热闹了,简直就成了那午门菜市,人来人往,都快赶上赶集日了。”

        君惊澜伸手轻轻触了触少女脸上的疤痕,似自言自语道:“不过,还真是出乎本殿意料之外,本以为最先来的人应该是大秦璃王战王才对,可没想到,这两人却反而落到了最后。”

        “而这最先来的,竟然是他,洛无忧,那个蟒夫在大殿之上那般的侮辱你,想来你当很想修理他才是,若真想报仇,那就给本殿赶紧的起来,否则你一直昏睡下去,等人走了,你的仇可也就报不了了。”

        “咳咳……”

        床榻之上少女长睫轻颤几下,眼帘悠悠张开似刚醒来一般,那漆黑深遂的瞳仁落在男子眼中,让君惊澜整个人都是一震。

        有些讶异的很,那话自然而然也就脱口而出:“你这女人果然是睚眦必报,羿青扎你那么多针你都不醒,可本殿刚说不让你报仇,你立马就醒了。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忘记报仇的事儿,还真是,和本殿这嫉恶如仇的性子有几分相似,看来,我们还真是同一种人。”

        “殿下错了,莫言可不敢和殿下是同一种人。”

        少女偏了偏头躲过男子的手指,若非他无状,对她动手动脚,弄得她脸上伤口有些氧,她是不太想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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