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欺负你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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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走了,仿佛真是只为看一眼若眠而来的。

待祁婉月和祁连你推我搡回到榭里,见祁聿怀已走,瞬间不闹了,都凑到若眠跟前。

问来问去,离不开好奇祁聿怀怎么看上她的。

若眠掐着手指,圆滑应付,哪怕祁婉音在旁挖坑,她愣是一个都不肯跳进去,坚称祁聿怀对她别无他意。

“好了,别逗婉云了,让大哥哥知道,有你们好果子吃。”

若眠觑向素来娴静的二小姐,心里泛苦:您也没放过我。

祁婉音等他们都回到位置后,独自凑到若眠身侧,“大嫂嫂。”

她倚在若眠耳廓,声音极低,“旁人不知的,我都知道。”

若眠哀求地望着她,“四小姐,求你别再开我的玩笑了。你们笑过就忘了,我却是会当真的。”

祁婉音抿嘴不语,什么当真不当真呢,本就是真的。

几人玩到晌午方散,各自回院摆饭去了。

若眠回到惠夫人的院子,往偏房里一瞅,见觅春正拿着祁嗣延送她的那块美玉发呆。

桌上的杂粮包也只吃了一小块。

若眠进屋揽着她,“想什么呢?”

觅春抹去眼角的泪,瓮声道:“没什么。”

直到陈嬷嬷一而再强调此路凶险,或许她娘俩会因此万劫不复时,觅春才幡然她的不甘心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可已行棋至此,就像她老娘说的,那个偷听墙角的人断了她所有的后路,她回不了头了。

“别太担心,堕胎药一定有办法。再等一会儿太太就该吃完饭了,你等着,我去端残食过来。”

若眠先是用些碎炭起了炉,装了个手炉给觅春捂手,这才去端饭。

等若眠回来,觅春又没了影。

若眠只能往好的方向安慰自己,流掉一个孩子对女子来说压力无形且巨大,觅春定是在想办法疏解心情。

下午惠家两位姑娘又来坐了一会儿,若眠端了两趟茶,其余的功夫都躲在徐嬷嬷屋里赌钱。

惠夫人喜欢独处看账,每次只需轮一个丫鬟陪着添添茶,故而这院里其实寻常都不忙,是别院羡慕的清闲好所在。

掌灯时分,惠夫人独留觅春在屋里用膳。

至于说了什么,若眠见觅春脸色不好,就没问。

吹灯后,觅春自躺下就没动过。

若眠没听见她扯鼾,唤她也没得到理会,判断不准她到底睡熟了没有,纠结了片刻,还是起了身。

为今之计,只有问祁聿怀讨副堕胎药。

夜里无雪,路比前夜好走。而且经历过一次后,若眠的心态已比上次要轻松许多。

甚至藏了一丝能被浅浅察觉的雀跃。

“进来。”

若眠推门进去,自己脱了皂靴搭好大氅,轻手轻脚来到书案后。

祁聿怀正临案誊注古书,待到若眠的影子映下,他才悬笔于砚滴,腾出手捏了捏若眠掌心。

“还是这么冷。”

若眠紧挨祁聿怀坐着,小声道:“大爷帮我捂一会儿就暖和了。”

祁聿怀深深地凝望了小丫头片刻,轻笑出声。

若眠愣是从他的笑里窥出一许揶揄,窘得小脸绯红,“大爷做什么笑话我。”

祁聿怀自然而然揽着若眠不堪一握的柳腰,摩挲着她腰间的衣料,“我怎会笑话你,只是想着今日在榭里惹你不开心,险些以为你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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