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有问题(1 / 2)
“你去哪儿了,等你许久都不见你回来?”
长安抱住付清儿胳膊,笑道:“能去哪儿啊,茅厕呗。”
“我可不信,就你那儿性子,能好生乖乖去茅厕待到现在?”付清儿浅勾唇,不过只有小半柱香时间她也是不信。目光游离在长安身侧,便是看到长安腰侧挂着的素色香囊:“这香囊谁送你的?来时可未见你带过?”
“冷因。”
“冷因?”付清儿眨了下眼看向步崖。
步崖道:“天涯阁新来外人,同为灵体一族,修为一般。”
“怪不得听着耳生。”
身为灵祀,在天涯阁地位非同一般,旁人不晓得不明白的事情新来人背景,作为灵祀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每年天涯阁都会多多少少进了不少灵体,自还有不少死于非命也有,大大小小事情麻烦或者无足轻重都需记着。
步崖转头看向身后沉默不语,扎进人堆不起眼的冷因,冷冷一笑:“长安你可知香囊寓意?”
长安摇摇头:“不知道,喜欢就带着了,味道好闻,也很香。”
长安粗神经不知,付清儿从小阅看书籍自是懂得,再看步崖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便隐隐猜的一点。
敢情这是吃醋了。
拉了拉长安衣袖,她低声说着:“香囊是送给自己心仪女子为定情信物,寓意不一,万不可随意接受。”
长安颠了颠腰侧孤零零垂着的香囊,道:“那,我应如何?”
“……摘掉。”
“哦。”轻轻应了声,当真便是摘掉了。
付清儿惊了惊,道:“怎的这次这般听话?”
长安嘿嘿笑着,道:“这个嘛,我都懂,留个念想于人,给不了好果,还不如不给的好。”
有句话不是说宁做恶面罗刹,不做笑面莲花吗。她虽任性,也是晓得不耽误人家情爱一事,这又比不得其他事,改或者变化便行,这一耽误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付清儿宽心一笑,道:“知道就好。”
“那这个怎么办,扔了的话不怎么好,毕竟也是人家花心思做出来的,等来若是问我倒是怪不好意思的。”
步崖从头看到如今,闻言扬了唇,手一伸,道:“给我吧,等会天涯阁我自会还给他。”
所谓谈学会也是打坐,一群道仙,道士,长老坐在一块儿聊聊天,扯扯人生理想之类。茶上好,坐好,端正好,一切准备就绪。柳岩任位于最上依旧右侧柳轻舟,只不过这次柳轻舟脸色不怎么好,平日里只是面无表情,如今薄也抿的紧紧的,一看便是心情颇为不悦。
楚幕见自家师兄难得面露土色,心里顿时起了皮鼓,用灵气无声打趣道:“师兄你怎么了,谁得罪你了?”
柳轻舟抿唇未言,懒得看,更是懒得搭理。
楚幕心道完了,柳轻舟这次完了,连自己都不带理一句的了,那肯定受到的创伤不小。不说一方盒,一块拳头大小总有吧。
“啧啧啧,这是谁这么狠的心将我家师兄气成这个样子,真是好大的本事。”楚幕眉毛微挑。柳轻舟淡淡看他一眼,手指微伸,便对其做了禁口术。
楚幕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便知柳轻舟对自己做了禁口术。他向大声呼上两句,奈何柳轻舟修为比自己高太多,一番挣扎却是徒劳无功。
索性他便不懂,拿了沙华工工整整站着,俊郎面容带了三分不羁啷当。
待人齐,各自入座,柳岩任端了架子淡声开始讲起了这几年清山殿连着人间,发生何事,做了何等贡献,谁家弟子最出众,当仁不让柳姐姐成了第一,被柳岩任点名表扬。柳姐姐对此表示淡定无比,不骄不傲的应声出列,听了一番话后便是说柳轻舟样貌才华出众,年纪轻轻便有此刻修为日后定不可小觑。还什么一浪更比一浪强,辈辈晚辈胜前者。
多多话语下来,足可以看出柳岩任对柳轻舟格外疼爱,一向不苟言笑的他在说起柳轻舟光辉之事难得露出笑意,给予的厚望自也是极重。
什么七岁单独一人除妖,八岁家中灵书一人看懂,领悟其中道理,等等,等等。
直说的台下站着的小道士姑娘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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