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都够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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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幕看着眼睛一抽,道:“灵祀大人你可真是……”

“长安出事了。”付清儿捂着胸口道:…“我感觉到一股很强33的怨气。”

墨文听到有人乱闯墨府,推了轮椅过来,见到楚幕几人站在自家院里,警惕道:“不知几位是何人,私闯我墨家。”

楚幕道:“大少爷对吧,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好生配合一下,你的夫人,也便是……”

“大少爷近日身体如何?”步崖拦住楚幕,打断道:“是否常常出现幻觉,偶尔饮食不振,睡眠不足?”

墨文掂量两下,细想而过,貌似这几天似乎是有些身子乏累,明是天黑后不久便睡,晨过才醒,身上依旧劳累不堪,仿佛一天做了什么重活,被挖空那种无力。

后不过这事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这人又是如何晓得?

“是又怎样,不过这应该不关几位事才对,几位私闯我墨家难道不应该给个解释?”

几人对视一眼,付清儿柔声道:“墨少爷整日与鬼待在一块儿,阳虚阴盛,若是长时间下去苍老程度要比寻常人不知快了多少。”

墨文嗤道:“什么鬼,几位究竟在胡说什么?”

从前没有发觉,应该是被画嫣辞掩去了鬼气痕迹,如今也可以看出画嫣辞修为不浅,而今又可察觉鬼气存在便说明画嫣辞没在墨府。

长安被厉鬼附身,二人离开许久都不见回信,画嫣辞好巧不巧便离开痕吗,这事若是说没有关系也是说不通。

“你现在不信可以,等会让我们好生调查一番什么都明了了。”

话说间,温良走过来:“不用了,老身告诉几位想知道的一切。”

“娘。”

温良摇摇头,眼底一片死寂:“画嫣辞死了,你们都以为她死了,其实没有,她一直都在,一步都没离开过墨家。”

墨文一头雾水:“娘,您究竟在说什么?”

温良继续道:“其实画嫣辞当年并不是勾引墨渊,而是墨渊勾引的她。二人说好私奔,墨渊骗她喝下毒药,自己却是未喝并逃走了,将一切罪名归咎于画嫣辞。到底是人在做天在看,究竟谁对谁错,是是非非,真真假假都有痕迹可寻。谁都未想到画嫣辞死后成了厉鬼,每日每夜前来找我,说她死的自冤枉,怪我知道真相却不帮她申冤。日日夜夜,重复不断。”

听到此处,楚幕算是听出了些许头道:“所以,您帮了她。”

“没错,我帮了她,我也不晓得她在哪里听到的法子说是只要墨渊和文儿一点血,她就可以重新活过来,当时我只觉得这压根就是无稽之谈,本想一口拒绝。画嫣辞说若是我不帮她,她便日日夜夜找我,扰我不得安宁,我怕了。”温良看着墨文,深吸一口气:“再后我以各种理由分取了墨渊身上连着墨文身上一滴鲜血,到了晚上画嫣辞来找我,我便将血给了她。画嫣辞消失了,虽是不知她要血究竟有何用处,到底消失了,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府里没消停两天,北城便传来有人被人消息,再后来瓶儿,瓶儿出现扶着文儿进了墨府,文儿执意要纳瓶儿为妻,也便是那时我有点怀疑,因为瓶儿所行之事,说话语气都与画嫣辞太像了。”

墨文已经震惊到一句话说不出来了,他呆呆坐在轮椅上,双目渐渐变的空洞。

温良的话不禁让他想起自己与瓶儿初见,这丫头直接栽进他怀里,说是摸了他的身体,今后便是他的人了,这蛮不讲理模样跟自己当年的画嫣辞一模一样。也便是如此他才有了想讲瓶儿纳为妾室的想法。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瓶儿怎么可能会是画嫣辞。

他不信,他不信。

“我不信,我不信。画嫣辞已经死了,瓶儿怎么可能会是她,娘,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温良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眼墨渊方向,静了许久,叹了许久。

“你娘说的都是真的,不止是画嫣辞是鬼,现在的瓶儿也是。你看看你现在虚弱成什么样了,整日跟鬼在一块儿,阳气迟早要被吸光。”楚幕道:“古卷有法子,只需自己生命里最爱和最恨两个人的血,加上歪门邪道的法阵,厉鬼成型,也不是不可能。况且画嫣辞怨气浓重,成了人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代价,这事需要代价。”付清儿接着道:“瓶儿在世一天,消耗的便是最恨之人的阳气寿命,她若是死了,最恨之人那个人也会死。这也便是为何画嫣辞如此怨恨墨渊,却是迟迟不肯杀他原因。”

墨文双目空洞,不停摇头呢喃:“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定是胡言乱语,瓶儿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几人也不勉强,毕竟谁都无法接受一个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的女人死后,阴魂不散跟着他,夜夜陪伴。

到底安的什么心。

“不过画嫣辞没有伤你意思这点倒是真,或许她也只是在赎罪。但不能否定因为她的私心北城死了这么多人,她该杀。”

温良:“你们不能杀画嫣辞,她死了,我儿子也没了。”

步崖一击冷眼扫过:“北城大人刚刚被人杀死了,我未婚妻现在下落不明,这一切都是因为画嫣辞,即便她有天大理由,也无法洗脱罪名。”

“城主,城主大人死了?”温良呆道。

“这也只是一个,再脱下去,还会有更多的人接二连三死去,你若是下不了手,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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