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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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瞪了池砚舟一眼,又收起视线,耐心的,拍着果果的背:“果果不哭,果果不哭……”

舒晚听到果果想哭又不敢哭的抽泣声,心里针扎般的难受,姐姐已经去世了,果果却不知道。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以后该怎么告诉孩子,父亲已经不在了……

舒晚想到‘不在了’三个字,心就止不住绞痛起来……

那种痛,扼住她的呼吸道,让她呼吸都不顺,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拼命往下滚落……

如果她从一开始知道是这样的结局,那他在的时候,她绝对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他……

舒晚面向车椅侧过身,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以发覆面,将所有悔意,悉数掩盖在头发之下。

车上的人沉默着,来到池砚舟在挪威的别墅,一个很偏僻、很遥远的地方,连信号都没有。

池砚舟命佣人将舒晚、孩子分别背进房间后,取了一包烟,扔给乔治,两人合衣,走出别墅。

池砚舟咬着烟,点燃打火机,先帮乔治点燃,再给自己点上,两人吞吐着烟雾,始终没说话。

乔治借着挪威昏暗的灯光,以及寒冷的温度,看向逆光而站的池砚舟:“你打算怎么办?”

池砚舟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什么怎么办?”

乔治将冻僵的手,放进黑大衣口袋里:“你把初宜的孩子抢回来,又把舒小姐抢了回来,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

池砚舟吸了口烟,反问乔治:“不行吗?”

乔治闻言,沉沉叹了口气:“池,你以什么名义和她们过一辈子?”

初宜的孩子,有自己的父亲,舒小姐有自己的爱人,她们和池砚舟毫无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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