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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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封钰皱皱眉头,不太看得母妃如此黯然拘束,道:“规矩是死的,母妃乃是我的母亲,这么多未见,好不容易回来,总要与我多陪伴一阵,有何不合规矩,我去与父皇说道说道便是。”

知晓儿子体会理解字,但是俪妃也知晓何事为大何事为小,她儿子未来是要继承大统之人,未来也是要居住在这宫中的,她怎么的都得习惯。

况且,她住在宫里,也能早些为她的儿子做些事情,培养些有用的势力,为其助力,想到这儿俪妃又道:“钰儿,母妃无事的,据说今日皇上下朝之后传召你去御书房,是道了何事?我见你刚才有些愁眉不展。”

“母妃,以你对父皇的了解,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什么样的皇帝。”祁封钰缓缓开口。

俪妃略微讶异,思索片刻,婉声道:“你父皇啊,当年的时候,初识你父皇以为是个温雅之人,后来看到了他为政的一面,方才知晓他是个雷厉风行,分外无情之人,再后来,他对我宠爱倍加,我又觉得他是个真性情之人,知人冷暖,懂得情爱。”

说到这里,俪妃叹息一声道:“后来被皇后害得性命不保之时,我盼望着他能救我,救你,但是直到我觉得自己死了他都未来,我在谷底的那些年,听闻他即便失去了我与你,并未有多难过,毕竟要女人与孩子,他身为帝王,皇后能够给予他。”

“你知晓为何他能狠下心来处罚太子与皇后吗。”俪妃骤然冷笑出了声,“那是因为你不痴傻了,他的皇位后继有人了。”

祁封钰静静地听俪妃说着这些。

俪妃似是想到什么,眸光有些寒,“钰儿啊,母妃也不瞒你,你当年被他早早送出府,对宠爱倍加,我知晓是为了保护你,可是都这么多年了,你当真以为他是现下才知晓我与你是意外才出事的吗。”

祁封钰眸光一缩,问俪妃道:“母妃的意思是,父皇知晓是皇后害了我们,但当做不知晓。”

俪妃将洒出的茶水用手指荡开,淡淡地道:“他自是知晓,只是你已然痴傻了,他经不起失去另外一个儿子罢了。”

祁封钰在心中将这些话放散在以往的记忆之中,他装疯卖傻之时,有时候是他胡闹了些,但有时候却是太子与皇后故意欺负他,确实有好几次该惩治祁封城时,反而将罪过怪在他的身上,因着他痴傻,也不会有什么惩罚,便不了了之。

祁封钰眸光一寒,他原本就因着小时候之时对父皇并不信任,此次他表现出来对母妃的宠爱与对他的放纵,加之如今就他一个可继承之人,他想着或者父皇是真心的。

但如今一看,再听母妃的讲述,他却坚定了自己原本的想法,母妃说的对,父皇乃是一个帝王,深情的人设那是给外人看的,不是给他他们看的。

“之所以对你道这些,是因着母妃知晓,这靠人信人,不如靠自己,自己多做些准备,有应对之策,旁人总不会轻易就能得逞了,若是得逞了,那便是你先前的准备有疏漏。”

这样的话很难想象是母妃这样温婉的女子所说,但身在宫中,勾心斗角从不曾少,你若是不聪慧,那么只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对了,你还未告予我,今日父皇喊你做些什么。”俪妃骤然想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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