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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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国使臣的话倒是真心实意,作为三国之中唯一一个最不愿卷入战争的国家,向来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

当然其一代国本身便实力稍弱,但北祁与楚国嫌隙不除,他代国便可安宁度日。

“郑大人辛苦,还请上座。”皇上面带微笑地道。

秦挽与祁封钰坐在宴席其间,可谓全神贯注,一直盯着场上之境况,就怕万一出了何事。

可到了宴席尾声,都未发生任何一事,这让秦挽与祁封钰相视一看,都看到了彼此眼底的疑惑之意。

不过想来也是,先前的那些都是楚国用烂了的法子,如今楚国大将军前来,想来确实会有些不同。

直到宴席结束,都未发生任何一事。

秦挽与祁封钰一同处理后面的事情,而楚修出大殿前,还与秦挽打了招呼。

宴会结束之后,秦挽与祁封钰道:“楚修这两日必有动作,我们还需注意。”

祁封钰颔首,“我发现楚修的一些动向,但太过破碎,还不敢下定论。”

旦日之晨,天光破晓。

一道嘶声裂肺的声音从使者馆中传来,待听到的人慌忙前去,只见一个女婢站在门口色瑟瑟发抖,正是先前发出惊叫声之人。

顺着女婢的眼神望去,只见一副分外凌乱而不堪入目的场景。

白日的郑信和尚书大人,衣衫不整地仰躺于桌上,双目圆瞪,死不瞑目,身下鲜血淋漓,而旁边的地上则有一个自尽的半裸女子。

来人探查一番,只见两人尸体已凉,全然已经丧命。

此事惊动了正时刻关注使臣馆的祁封钰,待到祁封钰与秦挽到达厢房之时,见这一场景,秦挽当即喊道:“传本宫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此处。”

“是,裕王妃。”得令之后下人们纷纷按此行事。

这一场景,祁封钰有些意见,委实有些不堪入目,“挽儿……你。”

秦挽知晓祁封钰的想法,只得柔声对祁封钰道:“我知晓医术,如何丧命我一看便能大致知晓死因。”

“仵作来了也能一解其因。”祁封钰不太高兴地道。

“不,仵作并不能有我能知晓地更多。”秦挽拒绝道。

说着秦挽戴上自己往日行医的手套,走到郑信和的尸体面前,郑信和衣衫不整,裸露了胸膛与小腿,下身的衣袍全是暗血,小腿之上也有痕迹,地上已然形成了一滩血迹,郑信和如今仰躺在桌子之上,双手张开放置在桌上,面部呈现崩拉之状,眼睛瞪得极大,死不瞑目之态。

看其神色,显然是惊吓过度,又死于突然之状。

“郑大人,死于昨夜子时前后半个时辰之间,致命之伤尚不明确,全身上下未有致命伤口,这些血不是郑大人的。”秦挽看完郑信和简单地道。

有些疑惑之处此时不适合全部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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