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骑大牛(1 / 2)
为什么美女对我的践踏,能够治疗我的心理疾病?
这个问题,我是思考过的。
我的童年和青少年都是很悲惨的,是我的亲爹在践踏我,伤害我,里面不管是精神上的伤害,还是肉体上的伤害,都已经成为事实,无法改变。
让美女来打我耳光,让美女用脚揉我的脸,让美女的翘臀坐我脸上,连接了童年,同时,又柔化了童年的伤害。
治疗创伤应激综合征,有一种方法叫暴露疗法,就是让患者面对当年受伤时候的情景。
先要面对,才能解决。
让我直接面对创伤情景,我接受不了,承受不住,所以需要美女作为中介,就好像苦药里面撒点糖,比较容易咽下去。
只是我有点太着急了,刚和徐婉琪认识不久,就想让她用翘臀来治疗我,多有冒昧。
“黄多金,请你尊重我好吗?”
“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的,也愿意帮助你。”
皱着眉,徐婉琪发了信息过来,我急忙道歉:“对不起,唐突了。”
其实能找到林满月这么一个,愿意打我耳光,愿意治疗我心理疾病的女生,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无法期望每个女生都能理解。
毕竟我的要求着实有点变态。
可是,天知道啊,我是带着多大的精神痛苦在祈求。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地下室手记》这本书的开头写道:“我是一个有病的人,我是一个心怀歹毒的人,我是一个不招人喜欢的人。”
第一次读到的时候,我如遭雷击,感同身受,这不就是说的我吗?
我也是一个有病的人,被侮辱被践踏被伤害,所以我心怀歹毒,所以我不招人喜欢。
有病!
当拿掉一层一层虚伪的面具,接受自己是个病人的时候,天空并没有变的晴空万里,而是乌云密布,我有病,但我不知道如何治疗这疾病。
无数个难眠的深夜里,我瑟瑟发抖,多少能够体会绝症病人的悲哀。
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对于正常人来说,可能这只是一种打趣和玩笑,但是,当真的有病无药的时候,那种空洞的绝望,整个人都会被否定掉。
1918年,军阀混战时期,一代大儒梁济问自己儿子梁漱溟:“这个世界会好吗?”
三天之后,梁济自杀。
他本人显然是绝望的,认为世界不会变好。
我对世界,并没有太多的关心,我更关心我自己。
我还会好吗?
我常常问自己这个问题,然后不知道如何回答,会好?我没有这样的自信。
不会好?我不甘心!
就像掉进风箱里的老鼠,找不到出路。
“我不是不愿意坐你脸上……我们刚刚认识不久,太快了啦,会很尴尬的。”
“做其他的可以吗?像打耳光这种。”
瞥见我脸上的忧郁,徐婉琪语带关怀,马上又给我发了信息,我看了,顿时神色一喜。
治疗精神疾病和治疗身体疾病,是类似的,都存在耐药性的问题,眼前,林满月打我耳光,会让我获得非常大的放松,问题是,随着打得越多,效用恐怕就没那么大了。
有个可替代的,让人安心。
“当然可以,你打我耳光,对我帮助很大。”
“另外,你可以踩我,可以吐我口水,可以用鞭子打我等等。
“我也不知道是否一定有效,都想试试。”
“只是有点太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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