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花开堪折直须折(1 / 2)
刘晓梅和厉海露了一手跆拳道的功夫,不但打趴了徐源手底下的一帮小流氓,也将我嚣张的气焰打下去了一半。
她们弱不禁风的样子,出手却是如此之狠,不由我不思忖以后与她们相处要抱一个什么样的态度。难怪刘晓梅第一次与我见面,就敢轻轻松松地揶揄我,原来她是艺高人胆大,倘若碰到一个不是我这样的登徒子,凭着她的三拳两腿,还不让觊觎她美色的家伙满地找牙!
我诚惶诚恐的样子让她们姐妹笑了起来。厉海大喇喇地推了我一下说:“王者,你在想什么啦?”
我尴尬地笑着说:“我在想,你们真是女中豪杰啊。”
刘晓梅白我一眼道:“我才不做什么豪杰呢。我就是一女孩儿。要做豪杰也是你们男人去做。”
“男人在你面前都得逊色。”我由衷地说。
“比如你呀,也挺能打的嘛。我看你一个对付五六个,还占了上风了。”刘晓梅微微一笑,眼光瞥到我有些红肿的嘴角上,低声问了一句:“痛吗?”
怎么能不痛呢?狗日的人多,老子防着东没顾得上西,被小流氓在嘴角狠狠地揍了一拳。刚才只顾打架去了,不记得痛,现在被她提起来,顿觉得整张脸都要被撕裂了一样。
我丝丝抽着冷气,吐出一口痰来,发现居然有血丝在其间。
刘晓梅满脸关切,欲言又止。
一边的厉海又开始嚷起来:“你们郎情妾意的,不用管我啊。”
刘晓梅的脸上便一红,转过脸去不管我了。
厉海走过来,伸出手在我嘴角摸了摸,笑嘻嘻地问:“牙齿打掉了没?”
我摇摇头,捂着腮帮子要与她们告别。
徐源能找到我绝对不是偶然,今夜我们的偶遇不能单纯理解为偶遇。或许徐源已经将深圳翻了一个遍,找不到苟麻子,我就成了他唯一的目标。
宁可得罪一条疯狗,不可得罪一个流氓。
徐源就是流氓,而且还是个有点钱的流氓。在深圳这块土地上,有钱就是大爷。放高利贷的徐源要找到一批小流氓,只要举举手,身边便会如苍蝇围臭鱼一样的多。
流氓难惹,有钱的流氓更难惹。
他们就像跗骨之蛆一样,令人恶心,却无可奈何。
比如苟麻子追债,一天到晚跟在欠债人屁股后,同吃同行的,过去还同眠一张床,现在科学一点了,不进屋去,守在门外。更荒唐的还会在人家家门口拿个煤油炉子做饭吃。遇到这样的人,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啊!
苟麻子也是流氓,他是个没钱的流氓。而且是被抛弃了流氓。
我没开车来上课,挥手与刘晓梅她们告别时,我低低说了一句:“你们也小心点。这帮人不好惹。”
我没说为什么不好惹,也没说今夜怎么就动起手来。刘晓梅对于徐源还是个完全陌生的角色,我不能让他掺乎进来。
好在她们也没问,各自挥手离开后,我拦了一辆的士,钻进车里就让他往孟小冬的别墅开。
出乎我意料的是孟小冬居然不在家,美心也说不清她去了哪里。
甜姨走后,孟小冬不再将自己的行踪告诉美心,以至于美心每天提心吊胆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什么时候会要吃的喝的。
我的到来让她很惊喜,一眼看到我肿起来的嘴角,大惊小怪地问:“王者,你是怎么啦?”
我淡淡地笑,将身子摔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说:“老子被狗咬了?”
“被狗咬了?”美心惊呼出声,她扑过来,大惊失色地嚷:“快去打狂犬疫苗啊!”
我笑笑没动。她正是以这种娇憨的形态让我沉迷。傻女子怎么就不用脑子想一想呢?狗咬了我的嘴角,还有嘴在吗?
我的笑让她狐疑起来,突然明白过来一样,伸手捶打着我的胸口说:“死王者,骗我呀!”
骗不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实是挂了彩。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的脸庞,心痛地问:“痛不痛?”
“痛。”我说,眼光扫到她的胸口,象牙般的腻脂冲击着我的精神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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