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感情升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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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药,楼湛天看我的眼神有些灼热,“阿音,我们好久没——”

楼湛天没把话说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好久没干嘛,当然是没做那个了。

“你伤还没好,能行吗?”我口太快,说完,才意识到不能怀疑男人不行。

楼湛天破天荒地没有要以行动证明自己很行的意思,他居然说,“我如今体力有限,充当‘主力’的话,确实不怎么行,不如由你在上面?”

“你、你——”我指着楼湛天,竟说不出话来了。

他这话咋听起来有些黄?不像是他会说的,害我都差点怀疑他是其他鬼幻成的。

“你忘了鬼大夫说过,养伤期间适当与你的九阴之体‘调和’,伤会好得快些。”

楼湛天含住我的耳垂,大手轻轻摩挲过我的头发。

明明是他自己想做了,还推到鬼大夫头上。

不过,我感受着楼湛天如玉箸般的手指、插过我发根的那种难言的触感,不禁感到情热,神差鬼使地颔首同意了。

他把我拉入怀里,缓缓往后倒,让我趴在他身上。

衣服尽褪,我置身于他上面,宛若在海上骑游,耳边仿佛响起了潮水激涌声,似向我拍打过来。

我的腰被紧紧扶着,在他上面挪动磨蹭,将自己的所有交给了这只鬼………………

******

时间过得很快,除去我去聚尸葬之前的日子,转眼,我和楼湛天在阴间住了快两个月。

这种每日相依相伴,没事到阴街上逛逛,或在城隍府种种阴花草,时不时让鬼大夫教我医术的日子真好。

我好想这样过下去,奈何还有很多事未完。

这期间,我跟幽夜也相处得不错,他以继父自居,真心把我当女儿疼爱。

我妈也终于答应幽夜的求婚,他们还上阳间看望了春草婆婆。

他们在一起,春草婆婆是乐见其成,于是,婚期很快就敲定了下来,定在年底。

楼湛天的伤也好了,我们是时候离开阴间了。

我妈很不舍,我只得跟她保证,她和幽夜大婚时,一定赶回来。

到了阳间后,我和楼湛天先回到汇兰区的公寓。

公寓好久没住人,到处蒙落了一层灰尘,楼湛天很勤快地打扫。

“湛天,我们去季家吧。”我得把季景衍的死告诉季修。

说起来,我早该告诉季修了,之所以拖到现在,不单是因为楼湛天的伤没好,还有其他原因。

我在阴间时,不忘注意阳间玄门的事。

玄门前段时间乃多事之秋,一个是秦家有人以秦峰表里不一为由,要把他推下家主之位,竟引来其他世家掺合。

一个是季修偷偷派季景衍到聚尸葬拿鬼棺的事,不知怎的,被人泄露出去,引得玄门中人人不满。

还有门派联合起来,要推翻季修,总之,玄门岂是一个乱字可形容?

在玄门乱成一团的情况下,我去找季修的话,肯定会被牵扯进去。

如今,季修终于堵上众人的嘴、消了众多非议,稳坐玄会会长之位。

而关于我杀宋玉芬、害万素素的事,早就洗清了嫌疑,我在这时候到季家,倒没啥问题。

正在收拾房间的楼湛天,听到我的话,含笑道:“好,听你的。”

我笑了,拧了一条抹布到大厅擦卫生,其实楼湛天可以用鬼术搞卫生,但我们更享受这种亲手把爱巢清理整洁的过程。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这里当成人两人的爱巢。

毕竟,这里非租非旅馆,是真正属于我们的房子。

我会有这种想法,不过是渴望有个家、有个固定的居所。

因为自从牛头村被灭后,我和楼湛天一直居无定所,连个家都没有。

只是,我忽略了一些事情,也一时忘了我们不能在这里长住。

我和楼湛天很快就把公寓收拾干净,又一起去菜市场买菜,由他掌厨,我从旁打杂。

要知道,之前我受噬阴虫折磨时,楼湛天为了照顾我,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吃完饭,我们稍作了休息,就去季家。

可能要踏足玄门的原因,我想到了聂扬的事。

我曾问过楼湛天,聂扬的尸体在哪,但楼湛天没告诉我。

现在,去季家途中,我忍不住又问起,楼湛天叹了口气,“放在随身空间了,日后有大用。”

“有啥大用?我啥事都告诉你了,你可不许瞒我!”我想不通除了之前楼湛天需借用聂扬的身份,他的尸体还有啥用。

楼湛天神色微滞,他正要开口,已到了季家门口。

没从楼湛天口中问到答案,我不免觉得遗憾,他那表情,明显要告诉我了。

我们来没有事先告知季修,好在他在家,一听到我来了,他亲自出来迎。

有段时间没见,季修竟苍白了十几岁般,整个人枯瘦、且憔悴,和先前见到的他,判若两人。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因为季景衍的死,季景衍去聚尸葬这种危险之地,许久没回来,任谁都想得到他已经出事了。

“谭音,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季修强扯出一抹笑意。

我含糊带过,只说,“我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到里面说!”季修把我们迎进院门。

一踏入季家,我就看到不管是庭院、还是大厅,清一色挂白,一股浓重的悲然之感,溢满季家每个角落。

“我最得意的孙子不在了,景衍不在了。”季修哀叹道,声音带有哽意。

季景衍一直没回来,也断了联系,季修隐然猜到他出事了,就派人去找。

那时聚尸葬的入口已破开,里面的厉害尸物大多被灭。

可尸物太多,都腐烂得不成样,季修派去的人找了很久,才找到季景衍的尸体。

季景衍死时未着寸缕,浑身是血,躺在遍布糅尸的墓道里,过了那么久,尸体早就腐烂了,亏得季修派去的人还找得到。

“季会长,其实我来是………………”对上季修悲痛的脸,我说出了来意。

当季修听我说完遇到季景衍的经过、以及季景衍的遗言,顿时老泪纵横。

我看了很不是滋味,从未想过会目睹季修这一面。

即便他是玄门举足轻重的人物,眼下也不过是个痛失爱孙的老人。

待季修情绪稍稳之后,我犹豫了一会,恳问道:“季会长,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姑婆的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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