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闲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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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ir意味深长地扫了眼明显心不在焉的阮沅,故作打趣地问了句:“marion,你好像回国不久怎么养胖了?”

阮沅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眼里细碎的惊愕和复杂全都落进了samir的眼底,samir动了动心思,一副纨绔的表情,动作自然地摸了摸阮沅的脑袋,语调随意:“marion,我回国前的最后一个病人是一个妇人,她进门的第一句话不是跟我打招呼,而是问我怎么才能够拯救自我。这个问题像是困扰她许久了一样。”

“我当时打量了她一番,她衣着华贵,有气质,知道家庭美满,便有些好奇她为什么要说要拯救自我。”

对面的方舟一脸茫然,想问samir在聊什么,还没出声林森就按住了方舟的肩膀,轻声说了句:“听他讲。”

方舟张了张嘴,口中的疑惑没有说出来。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家庭美满,有钱还要拯救自我。”

阮沅的声音有些空远,仿佛从远处的山谷里传来,多了自我怀疑,也多了无辜。

samir扶住阮沅的肩膀,语调依旧随性,像一个讲故事的人,娓娓道来却又夹杂着几分故意:“因为……闲得。”

方舟噗呲一口笑了出声,看向samir的目光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欣赏,止不住地夸他:“samir你好幽默风趣啊。你是不是很多姑娘喜欢?”

“当然,我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可是很多姑娘的梦中情人。”

“呵。”林森冷笑一声,对于肆意勾搭的samir没有任何好感,男人讨厌男人也不是随便一句话就能说得清,就像现在的林森,讨厌samir是没有理由的。

阮沅……

抬眸睨了睨摊手的samir,嘴唇动了动:“samir,逗我好玩呢?”

samir叹气,无辜地眨了眨眼:“marion,我可是尽心尽力的逗你开心呢。再说了,我那病人确实是跟我这么说的。后来了解一番,才知道是乱想。一出诊所就跑回去跟她老公和好。想想,我堂堂心理医生,居然变成了夫妻和解员,莫名的心痛。”

阮沅……

阮沅正准备怼回去,包间的门便被人推开了,阮沅顺着看了过去。

傅景深?

阮沅疑惑地问了出来,samir听到阮沅团吐出的名字,慢悠悠地看向门口,嘴角噙着浅笑,盯着门口进来的傅景深打量了一番。

深黑色西装,冷漠,矜贵,高傲而又透着骨子里的疏离。

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是上层,samir摸了摸下巴,阮沅看上的男人确实不一样。

傅景深在看到阮沅时莫名的松了口气,可扫到旁边的samir时,傅景深瞳孔缩了缩,波澜不惊的眼眶里一层一层的波圈开始涌动,最后浮于表面又被强行压制了下去。

空间里一片安静,连一向话多的方舟也默默封了麦,紧抿着唇视线在他们三个人直接来回穿梭。

傅景深迈开大长腿径自走到阮沅边上停顿了几秒,直接坐在了阮沅和samir中间,将两个人隔开。

敛目,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将整个包间的主场都给控制住了,压根儿没有因为自己是最后进来有半分不自然。

“刚刚我在开会,有点忙,给你打电话挂了,没生气?嗯?”

傅景深语气宠溺无边,压根儿不似平日那般,还动作亲呢地摸了摸阮沅的脑袋,自动忽视了旁的人。

阮沅难以言喻地盯着傅景深,见他没有半点情绪,舔了舔唇,想着方舟之前说的事,心情多少有些起伏,“没事。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samir,我朋友。samir,这是傅景深傅公子。”

傅景深眉头一拧,介绍别人的时候是朋友,他的时候是傅公子?

傅公子转头扫了一眼samir,慢悠悠地开腔:“迟公子的大名好久就听过了,今日总算见到真人了,没想到你跟阿沅还是朋友。不知道迟老身体可还好?”

samir眉眼一跳,可到底是心理医生,虽然看不懂傅景深,可也不至于怯场,除了对于傅景深准确地说明了他的身份之外,samir也没有多意外:“傅公子的大名我在德国就听了不下百次了,果真,真人比电视上帅。难怪阿沅多次提起你。我爷爷身体还行,就是有些想念家,估摸着不久就会回国了。”

傅景深双手随意搭在阮沅背后的沙发上,呈拥抱的状态,掀了掀嘴皮子,慢悠悠地回复:“迟公子在国外待久了,不知道有没有听过近乡情怯?”

“什么?”samir一脸疑惑地盯着傅景深,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可傅景深岿然不动,压根儿没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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