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掐死敌人的咽喉(1 / 2)
红星战斗分队的训练,把两个俘虏也吓到了,这样奢侈的训练,在马家军他们也没见过。
正在峡谷里,用木头搭房子的俘虏,问身边的同伴,“这扛把子,哪里来的这多钱打枪?”
“老子怎么觉着,他们是官兵,尔们是匪?匪,哪能这么打枪?”,另一个民团俘虏低声回道。
“你看过这群娃娃的枪了没?十连响啊!这一个娃,就扛着半挺捷克造,这要是一千人,那不顶的上,五百把捷克造?天要变咯”。
“我看了,前天的那三把马刀,那是马爷家的兵才有滴,他们缴获了那么多枪,打死了至少两个班的马家兵”
两个民团的人,一边干活,一边嘀咕。
旁边一个拿枪看守的小战士,大声说道,“不准交头接耳,老实干活!”
“是是是,老总,咱们干活,干活”,两个俘虏连声说道。
训练了两天过后,1937年3月15日,天还没亮,红星分队再次行动。
这一次他们带上了两个俘虏。这两个俘虏,被一条绳子绑着双手,然后再连起来。这样,两个一起逃跑,也跑不快。
分队这一次带着足够的粮食和马肉,他们拿着钢枪,穿着缴获来的羊皮袄子和狼皮做的狼毫靴子,背负着布袋装的炒面口粮,牵着六匹战马,全副武装的奔赴一条山路,那里是这附近山区出山的必经之路。
这一次,他们要在这里打伏击,任何抓获红军战士的民团和想要进山的民团,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现在,这个小小的部队,已经拥有两个三人的机枪小组,十四人的步兵战斗小组,以及六枚手榴弹,以及四千发子弹。
这么高的火力配置,在一九三七年的国军部队里,也不多见,只有冲锋枪战斗组,才能和他们比较一下。但是这个时代的冲锋枪,打的是手枪弹,射程也就几十米,城市战或许有优势,野外要和56半对攻,那就是厕所里点灯笼,找死!
傍晚,小部队走了一天,距离那个路口,大约还有一天的路程时,前方探路的三个战士,跑回来预警。
两里地外,有一支九个人,六条步枪,五匹马的民团,正沿着这条山路过来,他们马匹上的粮食袋鼓鼓的,看来刚进山不久。
野火看了看四周的山地,设计了一个口袋阵,先将两个机枪小组安排在山道的进口处。
然后,步枪兵在敌人进来三百米的地方,从高处伏击经过的民团。
“机枪兵,我把三颗手榴弹也交给你们,必须守住山谷出口,不能放任何一个敌人逃跑,有没有信心完成?”
“有”,铁头带着五个战士严肃的回答道,他们从来没打过如此富裕的仗,每挺机枪有五百发子弹,还有三枚手榴弹,他娘的,光头的护卫队来了,也别想从山谷里过去!
九个人的民团小队,一边走,一边说着荤段子,就这么绕过了山口,从铁头的机枪准星里,走上了他们的不归路。
“马头,这红军的娘们能分我一个不?”,一个牵马的小兵问身后的大汉。
大汉笑着说,“嘿嘿!抓到,你不换钱,不就是你的?”
后面的一个骑马老兵,大声说道,“还是换了大洋,回去娶个婆娘,红军的婆娘难管服。昨天有个死不投降的赤色婆娘,被马家军割了乳房,还大骂不止,最后被乱刀刺死咯”。
就在众人说,“就是,就是”的时候。
猛地一声枪响,然后左侧山岭上,枪声响成一片,骑着马的五个民团,三个被打成了到处冒血的血葫芦,眼看活不了了。
剩下的六个人,刚想趁着拉枪栓的空隙时间,爬进路边的乱石堆里,可没想到子弹到处横飞,枪声连续不断的响起,不断的有人倒地惨叫,最后爬进乱石堆的只有三个人。
“打不了,扯呼!”,为首的大汉高声喊道。
他参加过围攻红军西路军的战斗,红军要打出这样的火力,绝对有上百人的队伍。
这他娘,一百人的队伍,排着让他开枪,也不够子弹,必须跑路,必须马上跑路!
三个土匪,手脚并用,沿着乱石堆,用石块做掩护,开始往来路拼命爬。
枪声在他们身后像炒豆子一样,一颗颗子弹打的身边的碎石横飞,带起沙土飞溅。
“啊!”,又有一个人被击中屁股,疼得在地上翻滚。
剩下的两个人,把妨碍爬行的步枪也扔了,灰头灰脑,拼了命的往前爬。
“你他娘的,给我爬,快爬,已经有两百步了,老套筒打这么远,没有准头头,只要别被。。。”,爬在后面大汉,拼命催前面的小子,话还没说完,一颗子弹直接命中了前面那个人的后脑勺,将头盖骨带飞,红的白的乱飞。
大汉怪叫一声,猛地爬起来,拼了命的往山口跑,只有五十米,他就能绕过山口。
突然,“打”,铁头一声吼,两挺机枪的三发速射,就朝着这狂奔的大汉射去。
机枪组已经瞄了很久,他们早就手痒痒的不行,再加上机枪的弹道更长,也更精确,这六发子弹中的四发全都落在那汉子的躯干上,机枪弹带着巨大的动能,打的这大汉身后爆出血雾,整个人朝后面跌飞而去。
即便是交代过,但是战场上还是子弹无眼,五匹马死了一匹,还有一匹受伤。
受重伤的民团兵,在这个年代也没法医治,野火给他们解脱。
只有一个被击中屁股的,应该还能救活,但是要看他的命,在没有消炎药的时代,如果发炎了,他也活不成。
野火,让士兵用子弹的火药,给那个伤兵的屁股上两个眼都点了一把火,这样算是最原始的消毒,把这个敌人给痛昏了过去。
野火让人把他绑了,顺便用破布和绳子把他的嘴巴也堵了起来。
派出侦察兵,打扫完战场,把尸体全部扔进旁边的峡谷,晕死的伤兵用一匹战马托着,继续向前方走去。
山谷里安静下来,大自然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将这里的一切掩埋,回到最初的样子。
夜晚,小队在避风的峡谷里宿营,三月的祁连山脉,到夜里依然冷的可怕。战士们,围着火堆,将茅草用火烤过,然后铺在身下,用狼皮的毛面盖在身上,依然冷的发抖。
野火和王胖子挤在一起,思考着用缴获来的六条老套筒和子弹,该怎么兑换?
最后,老人给他们带来了二十床军用棉被和两把五十四手枪(附送两个基数80发子弹)。
他们给每一个孩子盖上厚厚的冬季军用棉被,这一夜,少年兵们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如同家一般的温暖,他们很多人在睡梦里都是笑着的。
两个俘虏和那个昏睡中的伤兵分到了一堆狼皮,他们垫三层,盖三层,也睡的比较暖和。这一次,他们心里有了些松动,这支部队并不像那些人说的,是土匪窝子。这个部队,比他们还要有人性。
又走了一天,他们终于到了伏击地点。
他们选择了两个高地做为伏击的地点,这里地势险要,视野开阔,一眼能看到三里外山路。他们把战马,俘虏和宿营地安排在一里外的一个森林里,丛林茂密,茅草生长的很高,从外面很难发现那片林子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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