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1 / 1)
方秀才如往常一样回到钱宅,站于钱家宅门之前,来回的徘徊一会儿,便上前去扣门。开门的门丁探出头,迎校着道:“方先生,你回来了。”方秀才只是点了头,跨进。下人们迎上,很是恭敬的道:“先生。”方秀才在走进账房之前,转身道:“将钱宅这几年的账簿送到我房间来,我要看。”下人们都离去,方秀才走进账房,转了一会儿,左右的看看,坐于案桌之前。
时间过了很久,一个下人送来账簿,方秀才走上用鸡毛掸拍打上面的灰尘,下人问道:“先生,这些账簿放到什么地方。”
“放在案桌之上吧,等会儿我要看。”
随后在书架上到处算盘,放于案桌之旁,望向站于身前的下人,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退去吧。”下人躬身退出房门,将房门带上。方秀才坐下来,看着账簿,拨打着珠算,将进出之账目记录在一个账本之上。这都是钱宅的陈年老账了,方秀才进入账房就是一天。
夕阳落于山头,夜幕降临。钱老爷与管家外出收账,返回,走进问下人道:“方先生还没有回来吗?”
一个下人躬身道:“回老爷,先生回来了,正在账房之中,一呆就是一天了。”
钱老爷听后点头道:“好,我知道,你们去忙吧。”随后进入堂中,四位姨太迎上道:“老爷,你回来了,回来就进入后堂休息吧。”钱老爷望向四位姨太,欣慰的道:“你们先下去吧。”坐于厅堂之中。
方秀才走出账房,向厅堂走去,敲了敲门道:“老爷。”钱老爷抬眼望去道:“先生,请进吧。”方秀才这才走进,站立着叩首行礼,随后献出账目道:“老爷,这是小的算出进出之账目,还有工人及其宅院之中下人算出的工钱,都在这里了,还请老爷过目,看看是否有什么疏漏的地方。”随后将其账目,钱老爷没有看,将其推在一旁,道:“老夫是信得过先生的,以后进出之账目由先生做主,不用向老夫汇报。”随后又道:“先生请坐吧。”方秀才谢过之后坐于一旁。
“你那边的事可还顺利?”
“托老爷之福,一切都还顺利,只是兵符与玉玺之事还没有着落。”钱老爷起身在书架之旁,翻找出一部古书,走上道:“这古书就赠送于先生了,幸许还能帮上你的忙,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来找老夫就是了。”方秀才接过古书,欣喜作揖的道:“谢老爷,小的这就告辞了。”方秀才退出。
方秀才回到自己房间,日夜研究着古书,根据文字的描述画出兵符和皇帝玉玺的图样。托钱老爷的关系找到工匠,连夜的打造完成。方秀才提着包裹走出钱宅,入张顺民的住所,笑道:“皇上,兵符与玉玺打造完成。”张顺民将玉玺与兵符握在手中把玩着道:“方先生,你看这些可以了吗?”
“皇上,成品臣已经看过了,可以了。”
天刚亮,张顺民坐着八人抬的太师椅之上,向朦顶山走去。站于山脚之下停住。方秀才叫出内卫前去通报。内卫进入山寨,站于王英等人的身前道:“皇上驾到,诸位迎接去吧。”皇帝的内卫就是选拔来的十个猎户,由这十个人开道,张顺民等人上山,王英等人夹道跪迎。张顺民跨步走在他们中间,左右的望去,昂首挺胸,身穿蟒袍,头顶九旒冕,颇有威仪。站于高台之上,十个内卫站于两边保护皇帝的安全。张顺民站于高台之上,瞟眼一下站于旁边的方秀才,方秀才站出打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葛源为军师,方敏为丞相,如军政要务需同此二人商议,王英为威武大将军,受爵英国公,钦此,隆庆元年七月二十三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后张顺民走出道:“众卿平身。”今天张顺民穿的是蟒袍,头戴九旒冕,这是藩王的礼节。后有户部采办,设立绣房及其浣衣局,绣房为皇帝赶制九龙袍和十三旒冕,还有折翼乌沙翼善冠。随后与王英等人进入大殿,这个大殿是由聚义堂改进的。张顺民登上大殿,转身坐下道:“王英,今天下午朕要检阅军队,你下去准备吧。”
“是,我这就下去准备。”王英抬眼望向坐于上的张顺民,很是傲慢的样子。因为朦顶山是他王英的地盘,张顺民在他的地盘之上需要看他的脸色行事。王英站于大殿之下不行君臣之礼,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匪气。下午过后,王英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跨进大殿,仰望着道:“皇上,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去检阅了。”站于一旁的方秀才见王英是如此的无礼,恼凶成怒,转身道:“来人啦,将王将军拖出去砍了。”
王英顿时是愣住了,站在原地,摊手道:“皇上,这是为何?”
葛先生走上是据理力争,道:“皇上,王将军无罪,丞相欲夺军权,恐图谋不轨,请皇上治丞相之罪。”
“对啊!老子无罪,丞相为何要杀我?”
“大胆王英,你蔑视圣上,岂能容你,若是继续放纵于你,你将来且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此罪乃死罪,来人啦,拖出去斩了。”
“方敏,你敢卸磨杀驴,他们都是老子的人,老子看他们谁敢?”王英怒视周围。方秀才走出道:“军令在此,谁敢违抗军令?”而后内卫冲进大殿,站于两旁。葛先生站于一旁,开始沉默了。看来方敏这是要动真格了,仰望其上,跪下行礼道:“皇上。”
“方爱卿,王将军让出山寨供我行宫,说服山寨三百多人拥戴于我,居功甚伟,不杀为好。”张顺民这才发话道。
“王英,你可知罪?”
“小的知罪,”随后便跪下,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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