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三人同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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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宏没有主意,不知道是不是要阻拦,全凭贺兖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们就告辞了。”

他抱一抱拳,礼仪周到。

“打扰了。”

“不送。”

安禄山对他们似乎没了兴趣,注意力全在远杳身上。

远杳被几个士兵推推搡搡,没几下便受不了了。

“放开我!干什么?叔叔救我啊!”

其实,她也不需要贺兖救她,就是不想他若无其事地走。

他不是刚才还牵自己地走?挺关心自己的?

然而,贺兖和萧宏头也没回,翻身上马走了。

呵呵!这么薄情是吧?

远杳一边愤慨,一边被人推搡营帐里,也不是想不到贺兖离开,多半是权宜之计。

她就是不想被他丢下,为什么渴望被他呵护,却实在不了?

“嘿嘿,把她头发散开,脸蛋擦一擦。”

远杳出来时没有戴人皮面具,只是将脸弄脏些,一路上倒也没人注意她,哪里晓得出了这么档子事呢?

安禄山营帐里有好些侍女,看见安禄山都嬉皮笑脸。

“大爷,又弄回个女人来,也不怕挤得慌?”

“大冷天,挤一挤不暖和么?”

安禄山嘿嘿地笑,顺手在一个侍女的屁股上拍一巴掌。

“哎哟大爷,晚饭还没吃,就等不及了吗?”

“我的晚饭就吃你了,洗干净了等我,嘿嘿嘿。”

远杳光听这对话,也猜到这里是什么风气了。

两个侍女把她头发散开,脸擦干净,让安禄山过目。

“唔,小模样说得过去,再看看条子,顺不顺。

远杳不懂条子啥意思正奇怪呢,过来四个侍女,两个架住胳膊两个脱衣服。

结果,安禄山看得目瞪口呆,两眼冒淫光。

远杳属于穿衣显瘦,不穿又丰腴的那一类身材,加上发育好皮肤又粉腻光滑,任谁看一眼都销魂蚀骨。

“好!好好好!快把她抬到我床上去,好好盖上被子别冻着。”

一时间,安禄山完全变了嘴脸,把远杳呵护得好像绝世小宝贝一样。

“我的乖乖,今天走了大运了。”

安禄山嘿嘿地笑着,招呼侍女快给他洗漱。

远杳躺在床上无聊地打个哈欠,别的不说安禄山的床挺舒服,又软又暖和。

她简直想躺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可惜她做不了主。

一个人从头顶上落下来,把远杳掀下去,往屁股上踹一脚。

“还不快滚?”

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却挡不住要捏死她的愤怒。

这个人从外表看,完全是远杳的造型,脸上也易容了。

呵呵,远杳瞪了他一眼,赌气走掉。

安禄山洗漱完了,急不可耐地上床,口里呼唤。

“我的小宝贝,我来了。”

他背对着安禄山躺着,纹丝不动。

“咦?这怎么?”

安禄山摸到胸前,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这……”

他把他扒拉过来,发现脸还是那张脸,身体却变了。

“你明明丰腴诱人,怎么突然干瘪了?”

安禄山两手在胸前抓空,又往下抓,很不幸地发现这个人是男人。

“鬼啊!活见鬼了!”

他杀猪一般嚎叫着滚下床跑了,倒也不是真怕鬼,毕竟安禄山见过世面。

他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过离奇,完全超乎他的认知界限了。

营帐二十里外的草地上,远杳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烧鸡,地上还一只荷叶包裹的肥鹅。

这都是远杳从安禄山营帐厨房拿出来的,让她饱餐了一顿。

不远处,贺兖打马回来了。

他翻身下马气鼓鼓地过来,一脚踢开地上的荷叶包。

“吃吃吃,你还吃得下?”

“废话,我为什么吃不下?”

远杳瞪他一眼,不耐烦。

“我找这点吃得容易吗?”

“说!为什么不反抗?”

贺兖揪住她衣领子,红着眼睛问。

“反抗什么?”

远杳一脸无辜和茫然。

“脱你衣服,上看下看,你就站着让看?”

“看就看呗,无所谓。”

远杳拿开他的手,撕了一块鸡肉继续吃。

“你再给我说一遍?”

贺兖捏住她下巴,提起来,逼视。

“看就看呗,无所谓。”

远杳真就若无其事地说了一遍,又补充一句。

“谁看不是看呢?”

“你让我失望,痛心。”

贺兖神情哀伤起来,松手放开她。

“还有事儿吗?没事别耽误我吃饭。”

远杳满眼嫌弃,带着烦躁。

“像你这般爱赌气,为所欲为的女子,我贺兖消受不起。”

“那就别消受呗。”

远杳照旧死模活样,说一句怼一句。

“是我错了,可能这段时间太无聊,所以对你有了那种冲动。”

“确实无聊!真无聊。”

远杳摇头叹息,说道。

“我说过了,我喜欢热情似火的男人,所以你瞎凑什么热闹?”

“行了,不说这个。”

贺兖冷静下来了,坐草地上也想撕块鸡肉吃。

结果,他看见不远处尘土飞扬,耳边马蹄声越来越近。

“糟糕,安禄山追来了。”

“太好了,把我抓回去,晚上还有烧鸡吃。”

远杳欢喜地笑起来,贺兖跟她瞪眼。

“再瞎说我打你了!快起来走了!”

“我不想走啊!”

远杳拒绝被拉扯,贺兖生气又无奈。

“像你这样的赖猫子,怎么配上战场?我真得写信给皇上了。”

“你写我不会写啊?我要告诉皇上你天天欺负我。”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拉拉扯扯,安禄山带人已经到跟前了。

贺兖顺手给远杳点了穴道,扛到马背上打横一搁,之后跳上马就跑。

“站住!再跑就放箭了!”

贺兖是什么人?心中早已经笃定,安禄山在此地放箭必然引起祸端。

因为他马蹄子底下是鞑靼的地界了,鞑靼和杂胡人的部落一直关系紧张,等于是杂胡人在鞑靼地界上圈占了一块地。

所以,贺兖身体向后平仰在马背上,即便对方射箭也无大碍。

“好伸手!厉害!”

安禄山是识货的,看见贺兖在飞驰地马背上,稳如泰山地躺着不禁称赞。

“乖乖!这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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