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 115 章(1 / 2)
他大力的将自己整个人都覆过去,他才在冰冷的夜风里行走过来,浑身冰凉。但是她浑身上下滚热而柔软。
元茂用尽全力将她完全的揉在怀里,恨不得就此将她整个人掰开了揉碎了,彻底的融入到他的骨血里。
明明只是短短几日没有在一起,在他这里却像是隔了几年。
白悦悦被吻的喘不过气,她原本睡得正香,被面前这狗比给弄醒来。弄醒也就罢了,她都已经下了逐客令,他还是熊熊亲过来。
她两眼几乎有些发昏,她和元茂两个人一同倒在柔软的床褥里。
察觉到他的兴奋勃发,白悦悦终于受不了,抬腿膝盖对着他小腹就是狠狠顶过去。
那地方就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哪怕是壮年男人,只要被顶到了,重则满地打滚轻则捂住跪地上。
果然,她狠狠一膝盖过去,原本打算吻她脖颈,拉她衣裳的男人顿时僵住,下刻就往旁边倒去。
白悦悦趁着这功夫骨碌爬起来,就见着元茂双腿屈起,以一种滑稽且可笑的姿势倒在一边。
他原本白皙的脸上此刻呈现出诡异的红晕。唇齿里不停的吸气。
元茂过了小会,才等到那股疼痛的劲头缓了下来。这简直就是前所未有!
他狠狠看向白悦悦。只见着白悦悦坐在卧榻的另外一个角落里,随意的把锦被给往她自己身上一裹,浑身上下就露出一个脑袋。此刻正幽幽的看他。
“你做什么!”
元茂出奇的愤怒了。
那一下若是真的被她给顶出个好歹,那后半辈子就交待在她手里。
“我还想问你做什么呢。”白悦悦把身上裹紧的锦被又拉紧实了些,满脸嫌弃的看他。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自己不在太华殿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你知道不知道睡到半路,突然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大脸在面前,我没被你吓得魂都出来,算我厉害。”
白悦悦如今颇有些破毯子破损的意味,元茂那几下把她那么点儿老底给诈出来。既然都诈出来了,那么她也就噗通一下躺平,爱怎么来就怎么来,以前还会奔着和他好歹缓和一下关系,多少对他表达关心,尽到作为妻子的责任。现在之前的那些个念头,全被她自己一股脑的丢开了。
元茂如此狗,半点都不做人。那么她还何必去管他。至于什么她全家,说实话,要是元茂真的对白家动手,别说太后那里就不好对付,就算能动手,那也是白逊和几个大儿子先被收拾。
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
元茂被她狠狠顶了个底朝天,一时间脸色变幻。他“你”了两声,白悦悦张开嘴打了个哈欠,“你不是还有自己的事要做么?”
她满脸奇怪,“这都什么时辰了,再过没多久就去上朝了,脑子里还想着那点事。”
白悦悦对元茂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视而不见,“我若是没记错,你昨日忙了一整日了。寅时还得上朝,要是你真的来,就算很快完事。到时候怕不是腰酸腿软,再说了,你不是嫌弃我么。”
她说着,脸上笑容都带着了几分恶意,“陛下难道打算不追究过往了?”
白悦悦对着他的死穴就是一番刀捅剑砍,元茂的脸色几乎都青紫。那是他两辈子都无法释怀的地方。
“你很得意?”
白悦悦说不,“其实我都不想招惹你,虽然阿爷对我抱以重望,但我也没有半点拿自己去给他们挣前途的打算。男人想要博取功名利禄,不想着靠自己的本事。靠完了姐姐,又想要靠女儿。这种男人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意思。”
“若不是你强硬留在宫里,我估计就是和其他姊妹们一样,嫁给某个宗室。”
她话语平稳,元茂的脸色却不好看。
此刻那股疼痛好歹是过去了,他一手撑在身边慢慢坐起来。
“你如今想好要怎么办了么?”
不等他有片刻的喘息,她又道。
元茂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头,他办事喜欢分个轻重缓急,如今他们两人之间到底要如何,他自己也没有决定。既然如此那么暂且放在一边。
然而她却没有给他半点回避的余地,直接挑明。
“你对那些事过不去,我也能理解。”
白悦悦强撑着打哈欠的冲动,这个时辰是真的太早了,外面天黑的不见五指,说话都犯困。她只想快点把元茂给打发走,然后自己美美躺下来睡个好觉。
“但如今既然挑明了,和以前那样是不可能了。你想要如何处置我?”
她言语随意,丝毫听不出半点畏惧。
元茂的脸铁青着,他回看过去,就见到她张开嘴打了个哈欠。
“你不怕朕对你如何么?”
“你要是真想要如何,我也拦不住你。也没谁给我说情。”
白悦悦打了个哈欠,眼里含泪。
“就算我惊慌失措,跪地求饶,也不见得你会给我一条生路。”
白悦悦说着有点儿心烦,“要不然这样,如果想看的话,我现在就给你来一场。不过看了之后,你也早点回去就寝吧。别仗着年轻就胡来,毕竟年轻的时候这些看不出什么,但是时日一长,加在一块,但凡身体有个什么虚弱的时候。那就要变本加厉的还。”
说完,白悦悦突然换了一张脸,捏着袖子擦脸开始哭。
“陛下,妾死罪。”
元茂对着她这瞬间说变就变的本事,不由得咧了咧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那笑容挂在他的脸上,十分的古怪,没有半分的得意又或者愠怒。像是嘲讽她,又像是自嘲。
白悦悦哭起来,声色俱佳,尤其哭声拿捏的正好,尤其困得头都差点一头撞在柱子上,眼里竟然还真的带上了泪。
“你把朕当做小儿了?”
白悦悦脸上的哭刹那就停了,“那你这个时辰过来是要做什么的,难道不就是来让我难过的么?”
元茂脸上抽动了下,他看过去,胸脯起伏的也比方才的要剧烈。
“既然如此,我就给你看好了,让你暂时的消消气,也好回去好好就寝。难道有什么不对?”
“难道我还要看你日日难眠不成?”
元茂立即被问得哑口无言。
两人吵架起来,他总是占不到半点的便宜。明明朝堂上比她更善于口舌的朝臣多得是,他对付这种臣子都已经不知多少次。可到了她跟前,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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