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心跳失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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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韵愣了两秒钟,气笑了。

“唔港笑了。”

有没有搞错啊,她好不容易认真的想要了解梁宥津,这男人竟然当玩笑话听。

在宋轻韵眼里,他们的关系先是盟友再是夫妻,一切各取所需的情况都是在保证双方利益之下。

梁宥津视线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我没有在开玩笑。”

对于宋轻韵,他只有这一点需要确定。

宋轻韵被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的莫名发虚,却见他轻笑了声。

“很难回答吗?”

宋轻韵低下眼帘,映入眼底的便是男人白衬衫下紧收的腰线,抬脸时媚眼如丝。

“这样的问题,还是在床上谈比较合适。”

梁宥津唇角的弧度微妙,这样的回答对于他来说倒也不算是太差。

他扫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一起吃个午餐吧。”

“没空。”

宋轻韵拒绝的干脆,目光往医院出口的方向看去。

“我们还是不要一起走正门比较好,免得引人注意,要不你从后门出去吧。”

“……”

梁宥津捻着指间,答应的话到嘴边还未说出口,眼前只剩下女人离开的倩影。

无论他在夜晚的时候多么卖力讨好,想要将自己深深烙印在女人的心中,得到她一遍又一遍的娇软。

可白日里,他们依旧形同陌路。

梁宥津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暗骂。

“小没良心的。”

宋轻韵上车后跟助理施艺说道:“查一下梁千雅这几天的动向。”

“韵姐你怀疑她?”

宋轻韵默认,毕竟在梁家和她明显有冲突的人就是梁千雅。

只不过耍小心思的人怎么也没想到,她的体质对避孕药中的成分过敏,以至于这么快就察觉到了。

否则长期服用下去,对身体造成的伤害不可预估。

这件事,她不会善罢甘休。

正在开车的施艺接到宋城打来的电话,对方的语气不怒自威。

“轻韵的情况怎么样了?”

宋轻韵从施艺手上主动接过电话,说道:“爸爸,我已经没事了,医生说大概是没吃早餐的原因,有点低血糖。”

“没事就好。约的合作方已经在球场了,你尽快过来。”

“好。”

漫金高尔夫球场。

宋轻韵进换衣室换了身白色Polo衫和短裙,看着镜子中松散的长发,她低头在包中翻找着发圈,手却触摸到那条在德国顺手塞进来的男士领带。

宋轻韵快速用领带将头发绑好,戴上遮阳帽进入场地。

刚挥完杆的男人转身放下球杆,身上略显死板的运动着装不难看出三十加的年龄。

他看见不远处身材高挑,容颜绝佳的女人,露出友好的笑意。

“您就是小宋总吧?果然和外界传闻的一样才貌双绝。”

宋轻韵微笑着礼貌点头:“客气了,李先生您好。”

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何此时不在场,但是宋轻韵很清楚,眼前这位便是德国项目华夏区负责人。

见对方有意想握手,她掐准时机转身佩戴手套,不动声色寻找话题。

“本打算忙完手上的事情去京城拜访李先生,没想到您竟然亲自过来了。”

李明远将没来得及伸出的手收回,笑着说道:“实在是难抵宋总的热情邀请,正好也许久没来过港城了,上次来的时候,宋小姐应该还是未婚。”

宋轻韵挑选着球杆,脸上的笑意落落大方:“李先生有心了,要是有哪里招待不周请尽管直言。”

对方的话无疑是说明了父亲对他的重视,和双方现状的高低之分。

“怎么会呢?我们年纪相仿,不用这么拘束。”

李明远打量着她,女人白皙优越的肩颈线条让人移不开眼,绑起长发的黑色领带撩人心弦。

他眼神颇为暗示的看着宋轻韵:“宋氏是港城百年顶级豪门,底蕴深厚,我也非常乐意促成合作,只不过……”

宋轻韵握紧了手中的球杆,笑意不达眼底:“不过什么?”

“宋小姐今晚有没有时……啊——”

“嘭!”的一声击球声,远处打偏过来的高尔夫球直击李明远的裆.部。

他的话卡在喉咙顿时往地下跪去,红一阵白一阵的面色痛不欲生。

正打算撂起球杆教训人的宋轻韵,不可置信的看见李明远倒下。

听到动响,她抬起脸看见另一侧的发球台,眸光凌厉的高大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

简单的黑色运动装在梁宥津身上难掩贵气,他面容冷冽,跳起青筋的手中还握着刚挥完球的黑色高尔夫球杆。

宋轻韵眉心一跳,只见男人不疾不徐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站在李明远身边,手中的球杆狠狠的碾在他的嘴上,说话却风度翩翩。

“这位先生刚才在和我夫人聊什么?抱歉,梁某没太听清。”

李明远捂着疼痛的来源,蜷缩在地上直冒冷汗。

他怎么也没想到梁宥津会出现在这,还为宋轻韵出头。

李明远紧抓着男人手中的那根球杆,气愤的开口:“你妻子不过是她父……”亲送到我面前的棋子!

梁宥津凤眸眯的狭长,握着球杆的指骨泛白,没等话说完便抬手一杆将人彻底打晕过去。

有些事情他的小蝴蝶不需要知道。

宋轻韵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敢置信的对上梁宥津猩红暴戾的眸子。

“你……”

男人修长的食指贴近薄唇,做了个噤声的举动。

他盯着宋轻韵,缓慢煽动的眼睫透着上位者的权势与娇戾。

不要指责他。

宋轻韵干咽着,心跳失控。

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梁宥津。

杀伐果断,心狠手毒,难以掌控。

梁宥津用那只未触碰过球杆的左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人往屏风后的发球台走去。

宋轻韵指尖揉紧,看向男人宽阔的背影。

作为梁家孙辈唯一存活至长大的长孙,谦谦君子的形象不过是梁宥津信手拈来的伪装,这是宋轻韵一早就清楚的事情。

可真当直接触及到阴暗面时,她还是胆颤心惊。

独立包厢内,梁宥津拿过消毒湿巾擦拭着手,随后拿过一副定制球杆。

宋轻韵站在一旁,心里不由得担心李明远那边会不会出事,她旁敲侧击道。

“你怎么会在这?”

梁宥津将球杆递到她眼底,而是说:“陪陪我。”

思绪一团乱的宋轻韵根本没心情:“我不太会打高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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