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震惊的真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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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凶手就在我们之中。”

车长布克瞪圆了眼睛:“凶手就在我们之中?他到底是谁?”

“我来提一个问题。”波洛道,“这场案件,谁会是受益者呢?”

“受益者?”布克先生道,“金钱吗?”

“我的朋友,不要把你的眼光放的太过于狭隘,对于一场谋杀案的凶手来说,益处有时不一定会是金钱或者权利,或许是在精神上的——比如解脱一种折磨,平复脑海中让人夜不能寐的叫喊声。”

说到这里,列车外冰天雪地的冷空气仿佛钻入了车厢,让整个车厢温度都降了下来。

波洛再次扫过车厢内每个人的眼睛:“还记得列车刚刚离开伊斯坦布尔后的第一天,我与布克先生在餐车吃午餐时布克先生曾说过一句话我十分的同意——聚集在这里的人很有意思,形形色色各不相同,来自不同的阶层和国家。”

“我试着想象这样一群人在其他条件下是否有可能聚在一起。我的答案是有的,而且仅有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北美洲。”

“在北美洲,可能有这么一个家庭,包括了这么多不同国家的人——一个意大利汽车司机,一个英国家庭女教师,一个瑞典护士,还有一个德国女仆,诸如此类。这让我产生了一个猜测的框架——就是说,像导演选角色那样,给每个人分配一个在阿姆斯特朗家中出现的角色。这不仅十分有趣,而且让我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结果。”

“约翰·阿巴思诺特上校。”

波洛望向了坐在餐车角落中的上校:“一位敢于现身,对阿姆斯特朗上校心怀感激的朋友或者战友。在玛丽·德贝纳姆的陪伴之下,他遇见并找到了慰藉。”听波洛说到这里,上校与玛丽·德贝纳姆小姐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玛丽·德贝纳姆小姐。”

波洛道:“一位家庭教师——她明明去过北美洲,但是在她的证词之中您却坚决否认这一点。我想那个在阿姆斯特朗案中被绑架的小女孩——黛西,作为玛丽·德贝纳姆的学生来说,玛丽·德贝纳姆小姐应该就像犹如母亲一样吧。”

“除此之外。”波洛继续说道,“玛丽·德贝纳姆小姐与阿姆斯特朗太太的妹妹海伦娜·戈尔登伯格相熟,而妹妹嫁给了一位颇有权势的男人,这个人男人是匈牙利的外交官——鲁道夫·安德雷尼伯爵。”

窗户旁的安德雷尼伯爵下意识握紧了身旁妻子的手。

“与我们同行的,还有小黛西的教母,她就是案发现场发现的绣有姓氏首字母的手帕主人——字母H在俄语字母中发音是N——娜塔莉娅·德拉戈米罗夫公主。”

“而公主那位忠实的具有厨娘慧眼的女仆,她在受雇于现任雇主之前受雇于谁呢?我可以猜测是阿姆斯特朗家的厨师吗?”

“这还不算完,护士格丽塔·奥尔森小姐,她新晋的宗教热情源自于她看护的孩子被绑架的内疚之情。”

“还有阿姆斯特朗家的司机——安东尼奥·福斯卡雷利先生,现任汽车公司代理人;爱德华·亨利·马斯特曼先生,在担任死者的贴身男仆前您一定是在服侍阿姆斯特朗上校吧?以及塞勒斯·B·哈德曼先生,您在成为侦探前曾是北美洲的警察,您爱上了一位您负责的案件中的姑娘,而那个姑娘就是阿姆斯特朗案中含冤跳楼自杀的阿姆斯特朗家的保姆;当然,与含冤而死的保姆有关系的不止一人,还有我们本次列车唯一的列车乘务员皮埃尔·米歇尔先生,他是那位保姆的父亲。”“最后,还有最重要的人——卡罗琳·玛萨·哈巴特太太。”

波洛看着沉默不言的卡罗琳·玛萨·哈巴特太太道:“扮演一位个性独特的富太太应该是一项很具有表演挑战性的事情,而这件事恐怕只有阿姆斯特朗太太的母亲——北美洲著名演员琳达·阿登能够办到了。”

波洛直起身子再次望向了在场的所有人。

“起初我以为死者的秘书赫克托·麦奎因先生与阿姆斯特朗案有关只是一个巧合,但当无数的巧合全都聚集在一起时,那么巧合就成为了必然。”

“为何所有的证词都指向了不同的地方?为何所有的线索都杂乱无章?为何每个人的口供都与事实背道而驰?为何死者身上的道口每个都角度不同力道不一?原因只有一个——你们每个人都在撒谎,正如我开始所说一样,凶手就在我们之中。”“而你们每个人,都是凶手!”

啪!

那是电脑前李野手中的茶杯坠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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