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开始较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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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魂堂的人,不打无准备之战,他们每一次伏击,都是经过精心勘察和谋划,力求一击即中。”蓝夜沉声道。

“我们府中出了内贼。”孟知文寒声道。

“去祖父那里。”孟知嬅转身就走。

孟恪远住的久微院正堂烛火通明,他坐在上首的长榻上,用帕子捂住嘴,压住阵阵激烈地咳嗽声。

半晌他才勉强缓过来,接过孟良徽手里的温白水,喝了两口。孟良时在他身后放了几个引枕,让他倚靠着。

孟知文和孟知嬅匆匆进来,孟恪远伸出手向下摆,示意他们坐下,声音咳得有些嘶哑:“是索魂堂之人吗?”

“是,被元七他们拦下,两个被杀死,两个咬毒自尽。”孟知文答道。

“可恶,竟敢闯入丞相府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孟良致狠狠地拍了一下椅靠,气得脸色涨红。

孟恪远拢了拢孟良徽给他披上的披风,清瘦疏朗的面容如古井无波,点头道:“元七倒是厉害。这份人情我们要记着,等事情过了要重重酬谢人家才是。”

他说着,看了孟知嬅一眼,孟知嬅会意,点点头。

“还有一事,”孟知文踌躇了一下,说道:“索魂堂之人从后园的僻静之处翻墙而进,那里不远就是知嬅住的濯音院,如无人指引,索魂堂不会找到那里的,我们府中出了内贼。”

屋里一下寂静无声,孟恪远双眼微眯,眸中闪过冷厉之色。

白日寿辰,萧容琏带着京兆府之人当着满上京,把孟左相的脸面踩在地上,夜里,索魂堂就顺着内贼给的讯息杀了进来。朝堂,江湖,都要把孟府置于死地。

孟良时先是惊惧,而后愤恨:“我孟府百年,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与地,为何今日竟落到如此地步,难道是天不容我孟府?”

孟良致冷冷一笑:“不是天不容,是人不容。”

孟知嬅坐在末首,两手交叠放在膝上,低头盯着面前光可鉴人的地板,默然无声。

孟恪远把目光投向她:“知嬅,说说你的看法。”

孟知嬅抬头望着祖父:“祖父,之前我同您说过,风雨来时,如何避之?岐山王曾说往下走。祖父,岐山王当年从争储之战中全身而退,他是如何行之?也是往下走?”

孟恪远摇摇头:“他不算全身而退,他是身受重伤,再无争储的可能。”

“什么是再无争储的可能?”孟知嬅不解。

孟恪远面露一丝尴尬和不忍,思付着如何作答,坐在孟知嬅旁边的孟知文伸头到她耳边,低语几句,孟知嬅瞪大了双眼,瞳孔一震。

“所以,他能全身而退,我们不能。”孟恪远面色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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