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背过气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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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来不及回答陆暄暄的问题。

因为他飞进去了。

是的,就是飞进去了。

他是被陆暄暄一脚踹飞进去的。

“轰隆”一声巨响,秦风和背后的门板一起飞了起来。

这是秦风一生之中唯一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进门。

他砸在门板上,捂着胸口,昂起脸,以一种呆若木鸡的表情看向站在门口的陆暄暄。

沈朝的表情一丝一毫意外都找不到,他好整以暇的在喝茶,连目光也未曾往秦风和陆暄暄这边看过来。

小华佗依旧在翻着白眼。

秦风设想过千万种场景,当陆暄暄回忆起了一切,自己该如何和陆暄暄表明心意,如何与她耐心解答,实在不行他低三下四去低头哄她都行,可这些假设都是关着房门与她二人之间进行的,怎么都不该当着别人的面,尤其那个别人还是沈朝!

秦风怔怔的看着陆暄暄的脸,她脸上蒙着一层冷冽和戾气,像极了她朝自己挥金粉的那一晚。

是要开打了吗?

秦风悲哀的想。

不可以。

秦风撑住气场,从地上站起来,强忍着自己别捂着被她踹得剧痛的胸口,因为那样看起来很逊:“你.......”

听我解释这四个字还没说出来,陆暄暄人走了。

陆暄暄一路飞跑下楼,完全不理会身后追逐她的秦风,她跑出客栈,夺了秦风来时骑着的马打马朝着秦家狂奔。

她踹门而入,奔至卧房,一把扯下床单铺于桌上,将匣子里的首饰,秦风给她的银票尽数倒出,目光慌张四顾,见着值钱的就拿,精致的熏炉,陶瓷的烛台,青花瓷瓶,连挂在卧室的梅兰竹菊挂画她都没放过,她的手落在了一方木匣上,眸光一动,犹豫片刻,还是没动那个,她犹如打家劫舍,叮叮咣咣把所有可拿的物件尽数收入囊中。包袱一系,背着偌大的包袱就往外冲。

秦泰冲过来拦她,大叫:“大嫂!你做什么!?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大哥以真心待你!你可不能没良心!”

陆暄暄垂下眼,冷冽的目光落在秦泰脖子上戴着一条金灿灿的链子上,顺手扯下径直就跑。

秦泰愕然看着陆暄暄飞身出门夺马奔去。

夜深了,房间里一片凌乱。

秦风坐在案前,抓着手里的木匣。

桌台案面比秦风的脸都干净,蜡烛都没地方点,只能在桌上滴两滴蜡油勉强黏上,她掠夺似的带走了所有的东西,唯一没有拿走的就是秦风手里这个小木匣。匣子里装着他送她的桃花钗,装着各式绒花,那些绒花都有好听的名字,这是当初他们一起逛街时给她买的。

秦风不知道她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他目光所致,从前两个人精心布置过的家园惨遭洗劫。

不是个杀手么?跟活土匪似的打家劫舍是什么意思?

这女人有没有良心,大半年的朝夕相处,一起面对了那么多的事,就算她选择回归敌营,选择要与他做势不两立的仇敌,是不是也得来一出诀别情断,恩断义绝,挥泪斩情丝那种虐心的场面吧?

又或者她累了倦了,想归隐田园,两边都不搀和,又做不到马上接纳他,打算走和离分家瓜分财产这条路线,是不是也得征询一下他的意见?他还能亏了她是怎么着?

这个狠心的女人,连秦老二脖子上的金链子都没放过。

秦老二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抢人家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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