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溜进我卧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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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根据上次我对阿朱被对方骚扰的描述,她觉得可能女孩儿心理有毛病,是同性恋,所以才会在被破了禁忌之后,对阿朱进行了性骚扰。

我却不以为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阿朱心理压力造成的,她能扛住全国人民的叫骂,没疯掉已经算很不可思议了。

搞明白了这些之后,当天晚上我就去了阿朱住的酒店。阿朱没家,长久住在酒店里。

走到阿朱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一个人从阿朱房间走出来,戴着墨镜和口罩,看眉目有点眼熟,好像某个武打明星。我叹口气,知道阿朱是把酒店当场卖淫场所了。

有这么混乱的关系,不产生心理压力才怪呢。

阿朱比前段时间更憔悴了,脸色苍白的吓人。给我端了一杯咖啡,就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盯着角落看。

这气氛有点尴尬,我就问阿朱看什么呢。阿朱说你压到她的脚了。

我大惊,连忙跳起来,却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哪儿有人啊。

阿朱说道:“你放心,别害怕,她不会伤害你的。她只针对我一个人,毕竟是我自己不小心,让男人碰了她。”

她这神神叨叨的,我都有点吓的够呛。她估计是真的患了抑郁症,这根本不像鬼上身的症状,鬼上身,她不会表现的这么温柔。

我对阿朱说:“今天晚上不要让别人来了,晚上我给你驱魔。”

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驱魔”,而只是给阿朱暗示而已,暗示他晴天娃娃已经离开,她不会再出事儿了。

我和她就这样安静在房间呆着。她穿着一套蕾丝睡衣,完美身材尽览无遗,而且几次暗示我可以的,不过我却没兴趣。

估计是深圳的女孩子多,我的眼光也高的原因吧。

山口惠子告诉我,施法的最佳时机是在凌晨一点钟,“月食”的时候。月食是日本的说法,中国的说法是“子时”,

山口惠子让我和她睡在卧室里,她害怕。我就让她去外边沙发上睡,我在卧室里睡。

睡的正香的时候,我忽然被一阵凉意惊醒,感觉肚子上骑着一个人似的。

我想睁开眼,却根本无能为力,手脚也不能动弹,果真是鬼压床。

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你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我想喊出声,也张不开嘴。

不会真有鬼吧。

这个想法吓的我浑身一阵哆嗦,没想到这一哆嗦,还真管用了,我觉得嘴好像能动了。于是立刻按山口惠子给我发来的标音,把那段日文给念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阵细嫩的哭声,紧接着身上就无比轻松,我一下睁开眼,发现周围正常,什么事儿都没有。

晴天娃娃还被悬在头顶,一动不动。

我松了口气,觉得刚才可能是心理太沉重,所以才会鬼压床的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光是心理暗示也足够把人给吓坏。

我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钟而已,却再也没了睡意,干脆准备抽根烟,再等等。

不过在打火机亮起的瞬间,我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墙角处,似乎蜷缩着一个人影。

我立马被吓的哆嗦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是谁?”

她却一动不动,依旧蜷缩着,看起来似乎在瑟瑟发抖。

“阿朱,是你吗?”我再次喊了一声。

那人却依旧不站起来。

我把床头灯打开,看对方果然是阿朱。

奇怪,这深更半夜的,阿朱不在沙发上睡觉,跑这儿来干嘛?

我上去怕了拍阿朱的肩膀,阿朱啊的一声尖叫,就跳了起来。

我被她一惊一乍给吓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阿朱,叫什么?”

阿朱哆哆嗦嗦的道:“哥,刚才……刚才我看见一个被烧成焦炭,没有头的人坐在你身上,你没感觉到?”

阿朱这么一说,我的头立马就大了,想起山口惠子的话,晴天娃娃的阴灵是被烧死的女孩儿。

想想刚才她就坐在我肚皮上,我就一阵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知道这次可能真的撞邪了,我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实在不行就叫山口惠子来帮我摆平吧。

毕竟一个无鬼论者,头一次碰见这么邪乎的事儿,谁也招架不住啊。

不过在我拉阿朱的时候,才发现阿朱竟不见了。

我楞了一下:“阿朱,你在哪儿?”

卧室不大,根本没地方能藏人,而且我就站在门口,阿朱不可能跑出去。

“混哥,怎么了?”阿朱的声音忽然从客厅传来。

我立马吓傻,匆忙跑去客厅,发现阿朱正从沙发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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