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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流感肆虐,商鹤洲不小心中了招。
我发现他生病的时候,他刚跟父母应酬回来,人已经烧到了39度,直挺挺地倒在我身上。
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类型,衬衫被他隆起的肌肉撑得很紧绷,袖箍更是勒出一圈肉痕。
这一下砸下来,我险些腿抖把他扔地上。
好不容易把他弄回房间里,上手扒他衣服的时候,他非常的配合,很快就被我脱了个溜干净。
但他非常抗拒喝药。
哪怕他身上的温度已经开始烫手,他都不肯喝药,我只好先给他擦擦身子。
湿毛巾擦过他纹理分明的肌肉,留下细密的水珠,在胸膛起伏时晃动着。
我兢兢业业尽职尽责地擦下去,毛巾浸湿了他内裤的边缘。
商鹤洲微微睁眼,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上身赤裸,黑色的被子堆叠在腰间,遮住了蛰伏的凶兽。
我那时不小心扫到一眼,简直可怕。
他捏着我的手腕把我扯了过去,呼出的灼热气息洒在我脸上。
“怎么,擦得那么细致,是想试试40度的我吗?阿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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