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因果轮回（1 / 2）

说这些话的时候，杜玉芬很平静。

过去了那么多年，她其实早就不恨了。

乔志庭这个人，内里早就烂透了，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坏和脏，恨他，只会让杜玉芬觉得恶心。

她只是觉得愧疚，觉得心疼。

她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她这么多年过得麻木，对乔家逆来顺受，就是想让乔语晨好一点，再好一点。

最起码，不要像她一样。

可是这一切还是被揭穿了。

交换孩子的事被发现，她有了把柄在乔志庭夫妻手上，她的孩子也从云端跌落下来。

乔语晨如她所想的那样，善良漂亮，优秀骄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本该可以耀眼明媚的过完一生。

可是这一切，硬生生让自己毁了。

“对不起晨晨，妈妈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本该不用经历这些的。”

杜玉芬自责又心痛，颤栗的指尖，一寸寸抚摸过乔语晨的脸，她红着脸，看着一生最爱的女儿，止不住的难过和愧疚。

“我没怪过你，真的，无非就是大小姐的身份没有了，可是我的生活里，这个身份恰好是最不重要的，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够了。”

杜玉芬失笑，眼泪从眼眶流了下来，她知道的，她的女儿一直是她的骄傲。

在那些黑暗的岁月里，乔语晨是她唯一的慰藉和救赎。

她缓了缓情绪，擦干净脸上的眼泪，看向警察，表情严肃又认真。

“警察同志，我做的一切已经全部坦白，该受到什么惩罚，我也绝对不会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