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军训爱上教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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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严圳的手腕,余怀礼有点崩溃,他现在想攮死主角攻的心都有了。

他就说,到底是什么让力量让严圳岁月致柔,竟然会每天为他洗手做汤羹等着他下课回来吃饭,为什么这些天的夜晚自己都睡得很深,他还真以为严圳只是老实的抱他睡觉。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的。

“严圳。”余怀礼眸子沉沉,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严圳的手腕攥碎,“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不是在菜里放助眠药了?”

荆芥与冷杉在寂静的空气中微妙的对抗着,在冷杉信息素稍稍示弱后,两道信息素便又像是试探性的相互交融。

严圳的视线落到余怀礼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或许因为太过生气和用力,余怀礼平日泛着粉的指节都隐隐发白。

他又抬起碧绿色的眸子,与眼眸微冷的余怀礼对视一瞬。

这一刻,严圳莫名打了个寒噤。他突然觉得,自己与余怀礼是如此紧密的相连着。

细密的鸡皮疙瘩在余怀礼握着他的地方开始升起,严圳艰难的吞咽下口腔里分泌的唾液,稀薄的空气让他现在有些喘不上来气。

但他用他生锈似的大脑意识到,余怀礼现在应该十分生气。

严圳的手指痉挛了一下,哑声承认了:“抱歉,这些对人体是无害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与你亲近,对不起。”

余怀礼恨不得一头撞死主角攻:“你少避重就轻!我又不是没有给你信息素,但是我没同意你摸我、摸我……”

后面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亏得严圳也能干得出来!

严圳想起刚刚炙热的温度,他捻了捻手指,又干脆利落的道歉:“对不起,我前几天没有这样过,只…只亲过你,今天是第一次。”

但是余怀礼太警惕了,他只摸了一下就被打断了。

有点可惜。

余怀礼:……

虽然严圳一副认错认罚,任打任骂的样子,但是他嘴巴里还会为自己狡辩,可怕的很啊。

但是因为严圳是主角攻,他也要维护自己的人设,所以连生气都只能小发一下雷霆。

余怀礼更气了。

他垂着眸静坐了一会儿,慢慢松开了严圳的手腕:“圳哥,你现在这样都是被易感期影响了,等到你易感期结束,你就知道自己做了多离谱的事儿了。”

顿了顿,余怀礼又扯下严圳追上来的手:“然后,在你易感期结束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我也需要冷静一下。”

这个理由应该无懈可击,任谁被同性别的Alpha给伏击了,都不会好受的。

严圳握了握空落落的手掌,他想说什么,但是余怀礼显然已经不太耐烦了。

“对不起。”严圳又说,“……是我冲动了。”

余怀礼还是有些崩溃,完全不想搭理主角攻,他将自己卷在被子里,三两下挪到床的另一边去了:“圳哥,麻烦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死,关得死死的。”

严圳静默了两秒,抬手给余怀礼掖了掖被角,低声说:“可能我易感期结束后就好了。”

余怀礼:“嗯嗯。”

快滾!

“咔哒”一声,门轻轻被合上,房间骤然安静了下来,但冷杉味信息素还在空气中肆虐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翌日,余怀礼的生物钟罕见的失灵了。今天是特训的最后一天,不训练,只彩排,而他醒过来就快要迟到了。

余怀礼啧了一声,脱下睡衣就准备洗漱,抬眼却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脖颈上上星星点点的痕迹,甚至嘴巴上还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真的好想扇主角攻。

虽然昨天直播间又掉线了,但是大部分观众只看余怀礼身上的痕迹和他不算好看的脸色,就都能猜到在昨晚掉线的一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

【我靠,这牙印,这小粗莓,主角攻到底想干什么!】

【我真的要给主播申请工伤了……】

【我不太懂,我不太懂。】

【我不太懂主角攻为什么会对坏梨这样,虽然他和他的官配还在相爱相杀的阶段,但是剧情里没有这一茬吧?】

【哈哈哈我估计坏梨也很想问为什么。】

【我也不太懂,这样应该会影响坏梨的任务吗?】

【不会,坏梨扮演的很好,而且剧情出现点偏差也是正常的。】

【……没人心疼一下主播吗,感觉被严圳骚扰了。】

【FOX:坏梨别难过】

【FOX:你的痛苦我都心疼,你的烦恼我都想为你解决。】

【FOX  送出星际一号*100】

【别难过小煮啵。】

【狐狸哥耗油实力,疯狂星期四v我五十。】

【用户huaili:疯狂星期四v我五十。】

余怀礼生气从来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看到屏幕上不间断的礼物特效也弯了弯眸子:“我真没生气嘛,谢谢大家。”

只要不太影响自己的任务就行,后面他会给把主角攻受的关系和剧情给掰正的。

只是余怀礼没想到诺尔斯这边也有点不正常,老是问他奇奇怪怪的问题。

或许是他遮掩的方式有些拙劣,嘴唇上的痕迹又没法遮,所以导致他带的那些学生都挤眉弄眼的朝他八卦:“学长,你昨天和你的Omega在一起啊?”

余怀礼伸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又坦荡的笑了起来,反问:“我身上有Omega的信息素?”

“说不定你们彻底结合了呢。”被弹的那人捂住额头,像是不觉得疼似的,还敢继续八卦,“那是Beta?男的女的啊?”

“问那么多,你很有精力啊。要不你今天去负重跑两万米?”余怀礼故意板起脸,眯着眼睛看他。

Alpha们顿时都笑嘻嘻的说“不问了不问了”。

但是他们也知道,余怀礼人很好,就是吓唬吓唬他们的,不会真让他们跑两万米。

只有诺尔斯,视线长久的落在余怀礼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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