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恶心人的老鼠屎12(1 / 1)
第384章:恶心人的老鼠屎12
“在在衣柜里面。”叶云兰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她只能看着,她藏叶红的那个衣柜,告诉阿火叶红就在那个衣柜里,阿火闻言,气得直接一脚踹在了叶云兰的胸口,这才大步来到衣柜面前,打开衣柜门。随即就看到他的星儿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柜子里,嘴巴上还塞着一张手绢,这会儿他都找到她了,星儿都还没醒呢。
阿火担心不已,连忙把叶红从衣柜里抱出来放在床上,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拿掉她嘴巴里塞着的手绢,轻轻的拍着她的脸,担忧的唤着他的名字:
“星儿,星儿,你怎么了,星儿睁开眼睛,看看我。”
阿火拍了拍叶红的脸,想要唤醒她,可是叶红却没有半点反应,仍旧紧闭着双眸,沉沉睡着,阿火知道叶红绝对不可能会累得贪睡到这样的地步,所以在她在察觉到叶云兰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偷偷溜走的时候,阿火随意的捡起床上铺着的红枣花生,用力的冲着叶云兰的膝盖窝弹了过去。
叶云兰只觉得膝盖窝上一阵又麻又痛,整个人就扑倒在地,随即阿火那充满警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说,你对星儿都做了什么?”他当然可以找村里的大夫来给星儿把脉就知道了,可是如此一来,他跟星儿的新婚夜被叶云兰破坏的事,也就传了出去,毕竟今天可是他跟星儿大婚,叶云兰却出现在他们的新房里,叶云兰今后要是在外面乱说,那岂不是让星儿心里难受吗?
星儿有多在乎这一场婚礼啊,阿火再清楚不过,所以他只好问,叶云兰都对叶红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让她吃了点蒙汗药罢了,用水喷一喷,她就能醒过来了。”叶云兰跌坐在地板上,看着阿火说到。
这个男人是她深爱的,在他的脸上还布满丑陋疤痕的时候,她就爱慕这个男人了,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最爱的竟然是叶红那个小贱人。
叶红那个小贱人,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得比她漂亮吗?不就是比她会赚钱吗,竟然能够让她云旗哥这么爱她,简直气死她了。
可是这会儿,叶云兰除了生气,别的事情也不能做,阿火是个厉害的,她不知道这些年,她的云旗哥在军营里都经历了什么?她只知道现在,她的云旗哥,已经不是当年那一个,还没代父从军的云旗哥了,他是一个她惹不起的人物。
阿火在听到叶云兰说叶红只是中了蒙汗药,阿火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微放下了一些。她起身走向叶云兰,叶云兰本能的害怕,节节后退。
阿火见状,心里一阵嘲讽,原来这个女人还知道害怕。他以为她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竟然敢做出对星儿下蒙汗药,的事情。
阿火毫不犹豫的就把之前叶云兰用来绑住星儿的绳子,拿来绑住了叶云兰,还把之前叶云兰用来塞住叶红嘴巴的手绢,也塞到了她的嘴巴里,这才把她丢到了一旁
处理好叶云兰,阿火去净房里,接了一盆冷水出来,湿冷的毛巾轻轻的在叶红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擦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蒙汗药的药效已经失效,还是因为冷水真的能够对付蒙汗药,叶红竟然幽幽转醒了,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满眼的红,这是她跟阿火新房的红色罗帐。
阿火还赤裸着上半身,正在一脸关心的望着她,叶红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朝阿火露出一个因为刚刚醒过来而茫然的笑容,“阿火,你回来了,我睡了多久,你是刚回来,还是回来很久了?”叶红一边说,一边从床上坐起来,下一秒就觉得自己的头很疼,忍不住伸手抱住自己的头,疑惑的看着阿火:“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的头这么的疼,我记得我没喝醉呀。”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她因为肚子饿了,所以春婆婆给她送了些饭菜过来,她吃好了之后就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宾客们,后来或许是因为她忙了一整天,确实也是累了,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醒来的时候,阿火就已经回来了,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竟然发现自己的嫁衣,都已经被人脱掉了,她顿时无奈的靠到了阿火的胸膛里,“对不起,我们的新婚夜,却让你来伺候我熟梳洗你是不是已经梳洗过了,等我片刻,我去收拾一下,我们就休息吧。”
虽然自己的头这会有些疼,可是今天是新婚夜,洞房花烛,叶红也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而且她自己其实也很期待,所以她说完话就要起来,到浴室去梳洗一下。可是她才刚刚下床,就觉得头一阵阵的疼,疼得她根本就站不稳,然后连忙扶住她,跟她解释:
“你不是太累了,星儿,你是被人下药了,下了蒙汗药,所以你才会觉得头疼,有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想要代替你,在今天晚上跟我洞房花烛呢。”阿火扶着的叶红,原本还想隐瞒这件事,好让她心中没有遗憾的,可是又想到,他在跟她求婚的时候说过,不会欺骗她,有什么都必须跟她说,他想诚实一点,星儿应该会更喜欢他,故而他一番犹豫之后,还是决定,把叶云兰对对他做的事情,都告诉星儿,好让星儿知道该怎么处置叶云兰。
“你是说,我吃完饭之后觉得疲倦,并不是我真的觉得累了,而是有人在饭菜里下了蒙汗药,把我迷倒,然后她想取代我,跟你洞房花烛,阿火你说的这些话,可都是真的?”叶红的心里生出了一股怒火,叶云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简直欺人太甚。“你自己看吧。”阿火说吧扶着叶红来到了叶云兰的面前。
角落里,叶云兰被阿火五花大绑着丢在那里,嘴巴上塞着一块考卷,呜呜的,只能发出不清不楚的声响,却没有人能够听得清他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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