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酒狐蹦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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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似褒扬,其中的讽刺意味也如何也掩盖不住。他这是质问她宁可冒着寒露冰风,天被瓦席地过一夜,也不愿与他同床共枕。她竟敢避之如避蛇蝎,逃之而后快!

我想自己睡,没房间了。思来想去,始终想不到合适说辞,爻兰绯如实道,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双唇一张一合,刚刚将话“说”完,眼前瞬间被黑影覆盖。下一刻,双唇重重地压上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软物,鼻腔在同一瞬间涌入一股淡淡的冷涎香,快得令人毫无反应能力。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爻兰绯徒然睁大了双眼。电火交石之间紧紧闭上双唇,反抗着濮阳帝的侵略。

奈何她本就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再加上本就不能说话,连发出抗议的声音都无法,全全占尽了所有的弱势,只能任濮阳帝予取予求,肆意妄为。

她实在讨厌这种身不由己的无力感,却无可奈何地,找不到任何反抗的余地。濮阳帝似乎被愤怒冲垮了理智的门阀,完全陷入狂怒之中,不顾爻兰绯毫无反抗之力的挣扎,全身都压覆在爻兰绯身上,凶狠而强硬亲吻着她。

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撕咬,凶狠的力道,霸道强势的啃噬,蹂躏着她柔软的红唇。全如饿极的凶狼,充血着双眼,狠命地撕咬着猎物。带着野兽的血性与野性,凶狠地,本能地,不顾一切地撕裂猎物,只为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猎物吞食殆尽。

察觉到她紧闭着嘴传递出无声的抗拒信息,濮阳帝的暴虐气息完全飙升到极致。丝毫没有放开之意,濮阳帝骤然左手五指成爪,猛地扣住爻兰绯的下颚,指节毫不留情地大力一掰,将她的双唇硬生生地掰开,生猛的舌瞬时探了进去。

攻池掠地,肆意风云。

濮阳帝狠狠地钳制着她地下颚,宛如暴怒中的狂狮,狂乱地,暴虐地蹂躏着她的唇舌。辗转反复犹不止,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不知何时,肆意的凌虐转移到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辗转吮吻,闲置的右手开始探进她的衣内抚摸她娇柔的身子,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情色。

寂静的房内,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突然,仿佛时间骤然凝滞,濮阳帝徒然停住所有的动作,生生僵在当场,连粗重的呼吸也宛如被夺去,僵滞着。

缓缓地抬起身来,若是细心凝视,定能发现他起身的动作带着几乎不可察觉的僵硬。濮阳帝单手撑着床榻,一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脸,微微僵硬地放在面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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