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心头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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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在暗处,冥隐嘲讽地看着离莺嫉妒的嘴脸,眼中只有嫌恶。这个女人已经疯了,王爷留她至今不过因为她阴狠地给王妃下了双生蛊,王爷是何等呵护王妃,何等视王妃如命,三年来他随在王爷左右,亲眼看着王爷为王妃舍生忘死,魂牵梦萦,相思入骨。正因如此,眼前这个狠毒的疯女人根本杀不得她。而这个女人竟痴心妄想,口出狂言说王爷舍不得杀她,简直滑天下之大稽,简直可耻,可笑!

濮阳帝冷冷地看着她自言自语,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般地疯言疯语,没有说话,面无表情。

半晌,濮阳帝方冷声道:“冥隐。”

冥隐应声站出来,训练有素地进行三年来每月月圆之夜都会进行的事——从食盒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碗,抽出佩剑在濮阳帝面前站定,恭敬地递到濮阳帝面前。

纵然此事亦进行了三年,冥隐对于敬畏的王爷依然止不住不合身份的担忧劝止:“王爷,三思。”

只是他清楚,王爷不会因为他这句话而动摇。离莺见此,突然目光灼灼地盯着濮阳帝,诡异地笑起来。满身的脏污配上诡异之极的笑令她看起来简直是从阴沟中爬出来的阴厉女鬼。

濮阳帝没有理会冥隐的规劝,更看不到离莺诡谲的笑,突然解下精美奢华的紫黑色蟒袍,解开上身的衣物,露出精壮而性感的上半身。

随之,拿过冥隐递来的利剑,反手握住剑指心脏,对着胸口大大小小的旧伤疤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噗——利器入骨的声音。

没有闷哼,濮阳帝依旧面无表情,寒眸深处却流泻出点点温柔的光芒。

鲜血四溅。

喷溅的鲜血激得冥隐狠狠一颤,当下不敢耽搁一分一毫,拿过瓷碗凑到濮阳帝血涌的胸口,接下濮阳帝涌出的心头血。

鲜血殷红而血腥,冥隐只觉得自己满眼的红,心中一片担忧的钝痛。

而瘫成一滩柴骨的离莺笑得越发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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