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异曲同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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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义忠说:“是的,是的!我们的关系和别人的确不同。我不会拆你的台的。不是有句话吗?相互补台,好戏连台;相互拆台,一起下台!”

黄义忠看着白云那张美丽的脸,心里说:我们的关系的确不同!昨晚我亲遍了你的全身的每个角落,要是那玩意争点气,你就是我的人了。既然你识相,我就暂时不为难你了。

黄义忠走后,白云关上办公室的门,打通了张明的电话。

张明正在办公室里思考着如何刹住愈来愈蔓延的超生风的问题,接通电话后就听到那边白云在小声抽泣。张明急了,问:“白云,怎么了?”

白云情绪稳定下来后,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张明。白云说:“张明,我不管啦!你自己弄出的问题你自己解决!你必须想办法把黄义忠的嘴巴堵住,要是传出去了,我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那我只能赖在你身上了!那我要和你的太太谈判!请她让位!这是你自己惹的祸,谁叫你色胆包天,说好了做姐姐的,却把人家……”

张明连忙安慰她,说:“白云姐,不要紧的!我一定处理好这件事。你放心!”

白云说:“还叫我白云姐吗?以后不准你再叫我姐了,有了那样的事,我怎么还好意思做你的姐。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云吧!先叫一声我听听!”

张明只好喊到:“云!我会出理好的!”

张明挂掉电话后,暗叫糟糕。黄义忠的事是小事,关键是和白云现在到了要叫“云”的程度了。这不是又多了一个“副老婆”吗?和“常务副老婆”裴珊刚刚有降温的趋势,就又扯上了白云。

他静下心来回忆着昨天的事,总感觉到不可思议。如果说自己真的在糊里糊涂中和白云发生了关系,怎么可能醒来时衣服穿的好好的?事后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排尿器官,一点射过精的痕迹都没有。

可是那床上的精斑是怎么回事?白云又怎么会一丝不挂?

突然,他灵光一闪,来说是非者,定是是非人。黄义忠?难道是他干的?然后又嫁祸于我?

好你个黄义忠!老子反复克制,一直都舍不得动的女人居然让你先尝了鲜!这且不说,你还让我来背黑锅。让我背黑锅也就罢了,你还跳出来威胁人!太卑鄙,也太嚣张了。不教训你,我怎么对得起白云,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思考着如何教训黄义忠。

这时,负责计划生育的金副镇长来汇报工作,一进来,就大发牢骚:“现在这工作真没法干了!这些钉子户简直比当年的地下党都坚强,死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啊!”

张明问:“怎么啦?”

金副镇长说:“他明明超生一胎,孩子我们也看见了,长得和他简直是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孩子。但是他就是不承认。他说这是他在街上捡的一个弃婴。长得像纯属偶然。他还质问我们说‘我做好事难道做错了吗?做好事还要罚钱,真是太没天理了!”。张书记,我是把他没办法了,你帮我们出一个主意吧!”

张明最头痛这种工作了。计划生育是国策,但执行起来却非常艰难。老百姓对此也很不理解。他们讥讽计划生育干部说:不管天,不管地,只管男人的生殖器。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偷偷的生了,就说是领养的。你拿他也毫无办法。计生干部一般都是采取“一拍二诈三丢手”的模式开展工作。一拍,就是拍桌子威胁;二诈,就是巧妙引诱他说真话;三丢手,就是上述两种办法无效后就放手不管了。

张明想了想,说:“听说有项技术叫做DNA鉴定,我们能不能通过这种手段帮助我们鉴别领养的真假?”

金副镇长说:“不行啊!做这样的鉴定必须由鉴定的受益方提出,通过法院来做。否则就必须要征得当事人同意。表面上看,我们罚他的款,我们是受益方,但是按照国家规定,罚的钱是要上交国家用于社会抚养的,我们计划生育部门并不是收益方。所以不能强制要求对方做这种鉴定。而当事人是绝对不会同意做的。因此,计划生育中不能使用亲子鉴定这种办法。”

张明说:“想不到里面还有这么深的学问。不过乡野村民,哪里知道这样的规定?你不妨在这方面动点脑筋。”

“张书记,这我可不敢!这是违法的!再说还没有谁这样做过。”

“谁叫你真做了?你可以真戏假做嘛!”张明对着金副镇长的耳朵说了几句,金副书记点头说:“那我就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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