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秦初九就是我陆家的人(加更)(1 / 2)
秋凝霜看着眼前的一切,现在一家人能够团圆就是最好的了,她由衷的为自己的儿子高兴。
陆子墨以前的性格要比现在孤僻很多,虽然不至于社恐自闭,但眼中也没什么光,对待一切总是淡淡的,秋凝霜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儿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随着夜色渐浓,宾客满堂,陆霸屹,这位陆家的掌舵人,缓缓步入舞台中央,他那威严而不失慈爱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贵宾。
随后,他以一种充满喜悦的语调宣布:“诸位亲爱的朋友,今晚我有幸邀请各位莅临,正是为了公布一件对我们陆家而言意义非凡的事情。”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敲响的钟声,在宴会厅内回荡。
“秦初九,这位聪慧的青年,不仅是我们的儿子陆子墨心之所系,更是我们陆家满心期待的未来儿媳。”
言至此处,陆霸屹的眼中闪过几分温柔,那是对儿子幸福未来的深深期盼,他跟妻子秋凝霜比起来要更加威严内敛许多,但他对孩子的爱并不少。
“今晚的盛宴,不仅仅是庆祝子墨的归来,也是对秦初九的欢迎与认可,”他继续说道,“从今往后,任何对秦初九不善之举,都将被视为对我们陆家的挑战。”
此言一出,整个宴会厅瞬间沸腾,议论声、惊叹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浪潮。
他们当然知道陆家家主之子以及爱人的事情,只是陆家有心想要在这一天让他们露面,所以在这之前他们也无法得知具体的人物,现如今一经纰漏,他们的心自然更是活络起来。
陆家这样子一个大家族居然都没有在意自己的儿媳是一个男人,话说,秦初九这个名字好耳熟。
有些聪明多社交的人已经知道了些事情,打定主意要去和秦初九交好,就算不看在对方背后人脉这个事情,对方的实力也不容小嘘。
在人群之中,秦明微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的内心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秦初九,这个曾经被他视为无足轻重的存在,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还得到了陆家如此高的评价与接纳。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个荒谬至极的玩笑。
秦明微自认为与孙禾宇的婚约已足够证明自己的优秀,但与陆子墨相比,孙禾宇似乎瞬间黯然失色……孙禾宇好像也没那么好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落差感,像是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与不安。
家族内部的矛盾、事业上的挫折,再加上秦初九背后突然出现的陆家这棵大树,使得他想要扳倒秦初九的计划变得更加艰难重重。
秦初九啊秦初九……秦明微暗自咬牙,你怎么不一开始就死掉呢?
但是秦明微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思量:事情远未尘埃落定,男人的心,终究还是容易被外在所吸引,不是吗?
陆子墨也是人,还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掌权者,秦明微不信陆子墨真的会守着秦初九一个人。
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他绝不会轻易认输。
他各个方面都比秦初九优秀,秦初九哪怕有着秦家的血脉,也不得爸妈喜爱,而且哪怕秦初九靠着那身本事得众人追捧……也不过是封建迷信的邪术罢了!
秦初九,一个出身乡野的土包子,对方的举手投足间还带着未脱的乡土气息,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够踏入豪门陆家的大门,享受那份尊荣?
秦明微能抢了秦家父母的关爱、孙禾宇……想必拿下陆子墨也只是时间问题。
秦明微的眼眸微垂,其中闪过越来越明显的算计之色,就像一盘棋局已在心中缓缓铺开。
与此同时,孙禾宇注视着被各界名流簇拥的秦初九,那场景如同一把无形的刀,悄无声息地在孙禾宇的心头划过,留下一片空洞与失落。
他感到一种缺失,就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他亲自推走。
秦初九的父母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狂喜,他们依旧觉得秦初九还是以前那个会让他们肆意为之的秦初九。
现在秦初九身后有陆家这棵大树,若是关系维护得好,说不定就能通过这层联系,为自家的生意打开通往陆家的大门,洽谈那些梦寐以求的大项目。
而秦玄川这边,手机再次响起,助理急切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关于这次至关重要的投标,团队仍未找到更佳的解决方案。
秦玄川的眉头紧锁,心头压着一块巨石。
他知道,要扭转局势,就必须尽快从宋霆霍那里夺回那份公司机密文件。
那份文件,每一行字、每一个数字都经过精密的加密处理,只要能够迅速找回,信息泄露的风险便能降到最低。
但愿,宋霆霍尚未破解那些复杂的密码。
秦玄川抿紧嘴唇,脑海中飞速转动着各种计划,思考着如何巧妙地借助秦初九的力量……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目前,按照他们的实力也找不到跟陆家实力相当,能跟宋霆霍对抗的存在。
此刻,宴会厅内,几个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脸上虽挂着社交的微笑,但内心的波澜却无人能懂,每个人的内心都像被一层阴云笼罩,难以言说的沉重。
随着宴会的落幕,秦初九被陆家二老亲自引领至酒店六楼的至尊包厢。
秋凝霜秋凝霜,一位风韵犹存的贵妇人,她紧紧握住秦初九的双手,眼中满是期盼与恳求:“小九啊,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子墨他对我们总是保持着距离。”
从宴会的开始直至结束,陆子墨竟未曾主动与他们有过一句交谈,那份疏离感,如同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亲情之间,让秋凝霜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忧伤。
即便众人努力挖掘出众多轻松愉快的话题,试图营造一个温馨和谐的氛围,陆子墨却就像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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