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点脾气在身上(1 / 2)
谁能想到,程望舒下床蹦跶了才两天,竟然又躺下了,而且还一连躺了好几天都不再愿意离开床榻。
秦家老爷担忧地问大夫:“恩公这是怎么了?”
大夫愁得直抓胡子,想起前几日程望舒和他说的什么男主什么剧情的胡话,嗫嚅半晌,冒出一句:“或许是心病,这心病还须心药医。”
秦灵犀听闻程望舒卧榻不起,寻了个闲暇午后来探望他。
程望舒见小姑娘双眸含忧、愁云满面、泫然欲泣地瞧着自己,还以为自己得不治之症了。
仔细一问,才知她在担心自己久病不愈。
程望舒连忙安抚她:“我没事呢,我装病呢,其实伤已经好大半了。”
说着他掀开衣袖给秦灵犀看自己的手腕:“你瞧,这里的伤,淤青都散了,伤口也结痂了。”
秦灵犀见状,松了口气,随后疑惑询问:“装病?恩公您为何要装病啊?”
程望舒:“因为病好就得和朋友去做一件事,我不想去。”
秦灵犀恍然大悟,掩唇浅笑,她说:“我明白的,我也曾因偷懒不想练琴和做女红而装病,讲起来不怕恩公笑话,我对此还真有几分感悟呢!”
程望舒瞧她娴静端庄的模样,惊讶地说:“你还会装病,看不出来啊。”
秦灵犀:“确实是年幼时候的事了。”
程望舒:“你咋装的?”
秦灵犀:“用灌了热汤的汤婆子,捂头捂脸捂身体,佯装感染了风寒,日夜咳嗽两声,如此一番就能休息许久。”
程望舒竖起大拇指:“厉害,确实有几分感悟。”
秦灵犀:“不过有次,我拿汤婆子捂了手腕许久,等大夫候在厢房门外才藏起汤婆子,那大夫进屋后给我诊脉,手刚搭上来立刻大惊失色,直嚷嚷糟糕完蛋,从未见过身子烫成这样的。”
两人相视,皆为所讨论着的滑稽事笑了起来。
屋里忽然响起一声刻意的咳嗽,打断了两人的笑声。
程望舒:“咦?”
两人这才发现昭无眠不知何时进了屋。
他虽平日就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只是神情淡淡,面无表情,今日不知怎地,双眸晦暗,脸色阴沉得可怕。
程望舒一下察觉到昭无眠的不悦,心想:哎呀,眠眠这是咋了?修炼不顺利吗?还是遇见什么事什么人了?
昭无眠顿了顿,没想到自己的情绪居然就这样流于表面,轻易被人看出,他收敛了情绪,对秦灵犀说:“秦小姐,我有话要单独与我朋友说。”
秦灵犀忙起身给昭无眠行了礼:“既然如此,小女子就不打扰了,先行离开。”说完就离开了厢房。
不等昭无眠开口,程望舒先问到:“出什么事了吗?”
昭无眠不答,而是说:“你且好好收拾一下行李,明日我们离开秦府,离开此镇。”
程望舒一听,扶着额头哎呀哎呀地喊起来:“我的伤还没好全呢,还是再等等吧。”
昭无眠冷漠道:“我听得见你的心声,装病装给谁看?”
程望舒:“……”
程望舒整个人颓了下来,像被抽去骨头,有气无力地试着挽回局面:“不行再等等吗?就再等等呗……”
昭无眠瞧了程望舒一眼:“此行暂时不去寻李启明。”
“咦?”一听不是去取男主性命,程望舒立刻精神了,“那我们去哪?”
昭无眠:“去寻剑。”
“剑?”程望舒稍作思考,恍然大悟,“你是说,斩溟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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