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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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妱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花儿:你居然敢打我?!

花儿打完人又开始后悔:我在干什么!对方可是封建贵族!我在找死吗?她有点不知所措,“那个……那个……”

“哈哈哈……”此情此景下,地上的原欢仰头大笑,笑得两位姑娘都莫名奇妙,“晚妱郡主,你未免也略可爱了些!”他撑着自己起身,这下另外两位不得不仰视他。

晚妱原本生气,听他这句话,瞬间被灭了火,红着脸说:“我也是太着急了……花儿,你救了王爷的命,我居然还……居然还……”

后面她怎么都说不出,花儿知道,她林晚妱居然还吃醋了!

既然如此,花儿也顾不得脸了,她双手捂着脸,带着哭腔说:“晚妱郡主,你可要为我保密!我黄花大闺女,要不是为了救人,万万不会做如此出格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我的贞洁……”是这个词吧?好像不对,“我的名节可全都完了!”

原欢又恢复了慵懒的神态,饶有兴趣地看着花儿。

晚妱心软,连忙安慰:“你放心,我会保密的!”全然忘了两人互扇巴掌的事情。

然而花儿放下手,看见晚妱脸上的红印子,皱起眉头,又嘤嘤嘤哭了起来,“那郡主答应我,千万别把方才的事情说出去!”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说到做到!”晚妱就差发誓了。

花儿到底是不安心,又补了一句:“那刚才我还失手打了你……”

晚妱坚决摇头,“也不提了!我那是自己碰的!”

花儿这才“勉强”笑了,心想晚妱郡主是真的可爱。

夜七终于出现了,见到原欢狼狈模样,他跪在地上,几乎要拔剑自刎谢罪。见夜七慌乱的模样,花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场次了,怎么原欢和夜七一点知情的感觉都没有。

画舫重新出现,陆舒果然将画舫停靠的事情归咎给传家粗心。所有人都对原欢落水显得相当惶恐,晚妱郡主嘴快,说了黑衣人刺客的事情,陆舒立马称要禀告皇帝。

“不必了!”画舫客厅内,原欢揉着自己的眉心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何必惊扰圣上。上岸,本王只想好好休息。”

夜七是最气愤的:“让船走快点!王爷本就有伤在身,今日若风寒加重,你们担待得起吗!”

花儿在厅外发抖——不是因为怕,是因为冷。她全身湿淋淋得吹着寒风,陆舒还因为她过于狼狈不让她进去。

画舫靠岸,夜七一直强调要让原欢看下大夫,晚妱便执意要让原欢就近医治。几个人就前往了附近的杏春医馆。

大夫给原欢诊断了,说是他旧伤复发,又在水中受惊,要调养一阵。

花儿抱着自己站在一旁,微妙的感觉升起:原来的故事里,原欢虽然落水,但陆舒并没有下杀手,剧情真的出现了变化,她想如果今天没有她在,估计原欢就挂了。

但是现在剧情又回来了,这家杏春医馆本就是原欢安排的。他哪里有什么旧伤,掩人耳目罢了。

大夫收拾了东西,准备让学徒去取方子,陆舒叫住他。

“大夫,麻烦你给花儿也诊一下。”

好像所有人才知道旁边站了陆花儿齐刷刷地看向她,她自己也一愣,说:“我没事儿,回家换身衣服就好了。”

“听话。”陆舒并不听她的。

花儿只好坐下,对面的原欢盯得她不自在,她只好低下头。

大夫摸了一会儿她的脉搏,又动手捏了捏她的脑袋,问:“姑娘以前头部可受过什么旧伤?”

花儿自然回答:“没有啊。”她顿了下,说,“我之前的记忆没了,可能以前有。”

大夫颔首微笑,“那就对了,姑娘头部曾经受创,得了失魂症,我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说不定以后能好起来。”

原来柳盼夕是被人这样弄死的?那谁救了她?王珣吗?这就尴尬了,就算没头部受伤,现在的陆花儿也没可能记得柳盼夕的事情。她赶忙说:“调理可以,记忆有没有也没关系。”

陆舒说:“有病就治,大夫总比你对。”

花儿撇嘴,低下头不说话,心想她要真记起来,对陆舒也不一定是好事,他装什么装。

几个人刚要出医馆,夜七将花儿拦住,塞给了她一包东西,说:“姑娘,王爷特地命人买了衣服,你还是先换上吧。”

今日风不大,花儿身上的衣服早就慢慢开始蒸发水汽,她当了许久乞丐,天寒地冻都挺过来了,最近更是勤于练武,所以其实现在身上没多少不适感。

但原欢的关心花儿还是受用,看了一眼陆舒,就借着医馆的地方换了衣服。

衣服是浅粉色,质地不错,比王珣那天给她穿的那件还好。花儿出来,陆舒和晚妱已经离开了,原欢还在医馆的内堂大厅里,他的随从们却不在。

花儿感觉不自在,“王爷,怎么就您一个人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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